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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男主怀了我的崽》 50-60(第4/30页)
中带着后怕,“你想干什么?!”
贺澄看了一眼抓着他手腕的母亲,轻轻松开李洪生的手,李洪生捂着喷血的手臂,倒在地上,李长宇大喊着叫救护车,还要报警,被从门口进来的林氏兄弟俩制止。
李长宇父子俩又进了医院,徐香被顾君渊带的人拦在外面,不许她再靠近贺澄,而贺澄也没有出声反对,所以现在贺澄也并不想看见徐香。
顾君渊半蹲在他轮椅前,他身上全都沾染上了鲜红的血,手上还紧握着伤人的水果刀,半只手都滴答着鲜血。
他想要靠近他。
下一秒,那带血的鲜血架到了他脖子上。
贺澄静静看着他,眼底里带着漠视人命的冷漠。
顾君渊感觉那冰冷的刀刃和他喉部的肌肤相贴,生理反应冒出了一阵阵的鸡皮疙瘩,他微微仰起下巴,抬眼看着贺澄,轻声问他:“你要杀我?”
“我不能杀你吗?”贺澄反问他。
杀了他,他大概率也活不了了,蛮好的,他也不想活。
“”顾君渊做梦都没想到,贺澄会拿武器对准他,当初那个把他捧到天上的男人,现在想杀了他。
“你喜欢李长宇吗?”贺澄突然问道。
“不喜欢”顾君渊话音未落,他有些震惊地看着没入他肩膀的水果刀,眼神冒出的震惊不似作伪,真的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贺澄会伤他。
“撒谎。”贺澄语气冷淡地说道。
“顾君渊,现在让我离开,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
面对贺澄的狠声威胁,顾君渊肩膀传来的疼几乎让他说不出话来,但他还是咬着牙回答说:“你要不现在杀了我,不然你一辈子别想从我身边离开。”
贺澄静静看着他的眼睛,顾君渊的黑白分明的凤眼里沁满了痛苦,却异常坚决,带着视死如归的神情。
哦,他是真的宁愿死也不要放手。
贺澄松开抓着水果刀的手,顾君渊站起来,让人带着贺澄先回家,他被送去处理伤口。
徐香那天之后便有了抑郁症,而李长宇在顾君渊身边得到的所有优待都被收回,这让他原本优越的人生显得平凡无光,徐香和李洪生也注定不可能在一起.
贺澄看着空旷的房间,干净整洁又宽敞,比他一辈子住过最好的酒店都好。
华贵却空旷。
他正坐在轮椅上发呆,自己余后人生不再有任何的希望和意外,他这辈子就是坐在轮椅上的废人了。
他不想揣测任何的人想法,全世界的人最好全部都死掉。
反正不关他的事.
顾君渊很晚才从外面回来,第一时间去看贺澄,他正躺在床上睡觉,平躺又安详的样子,但是在他靠近的瞬间,贺澄睁开了眼睛。
贺澄看见男人脸色苍白,换了一身衣服,左臂不正常地垂着,对上他的视线,他沉声说了一句:“滚出去。”
顾君渊却没有走出去,而是掀开被子躺在他旁边,贺澄看着他听不懂人话的行为忍不住蹙眉:“你听不懂人话吗?”
“听懂了,这是我家,我想睡哪睡哪。”顾君渊以非常平淡的声音回答着。
“没有男人你睡不着?”贺澄嗤笑一声,故意侮辱他。
“你就当是吧。”顾君渊的情绪非常稳定,越是这样贺澄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戾气便越来越重了。
他伸手掐在他受伤的肩膀上,非常用力,直到手指间传来粘腻的感觉,他才松手,冷声说道:“你滚不滚?”
顾君渊咬着牙一声不吭,右手攥紧忍着疼,他冷汗沁满了后背,他侧躺着脸上洒下一片阴影,他从鼻梁上滑下的眼泪委屈又难过,他哑声道了一句:“贺澄,我好疼”
这话像是诉苦,带着无尽的委屈,仿佛贺澄不应该这么对他。
再稳定的情绪对上爱人的伤害也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贺澄感觉到抓着他手的力度,莫名地心底泛起一丝疼,但他很快恢复成冷漠的表情,挣脱他的钳制:“你在跟我撒娇吗?留着给李长宇吧,我不吃这套。”
他转身背对着他,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顾君渊感觉到自己的伤口裂开了,他却不想动.
贺澄很烦顾君渊,他像是不要上班的,天天围着他转,不经意间地表现出几分温柔,明明想要讨好他,却又不愿意放下身段来谄媚逢迎。
“吃不吃桃?”顾君渊将已经切好的桃子递到他跟前。
贺澄心底经常浮动着莫名的烦躁,他一把扫开那水果盘,桃子直接打在顾君渊脸上,桃子的汁水沾在他莹白的脸颊上。
每次顾君渊和他说话,从来不会让他仰视,会主动蹲下身来看着他。
“不吃。”贺澄盯着那双平静的凤眼,面目几乎狰狞,恶狠狠说道。
“哦。”顾君渊擦了脸上的水果汁,推着贺澄离开这个地方,同时让保姆来打扫被打翻的新鲜水蜜桃。
贺澄看着他冷淡的表情,心里那股烦躁越发明显,突然一把抓起他推在轮椅的手,张嘴咬在他虎口上。
顾君渊没挣扎,只是皱眉看着他,放纵着他的反常又疯狂的行为,贺澄齿间染上了丝丝鲜血,虎口的肉被他咬烂了。
贺澄见他还是没什么表情,甚至都不反抗,觉得没什么意思,甩开他的手,骂了一句:“没意思,你是木头吗?”
“”顾君渊收回手,轻轻攥紧了拳头,任由疼痛蔓延至整个手臂。
“顾君渊,你这么爱我,如果我让你下跪你会不会跪呢?”贺澄在这个别墅里,不跟任何人说话,除了想羞辱顾君渊的时候才会主动开口。
“不会。”顾君渊斩钉截铁地回答。
“哦。”贺澄轻笑看他一眼,低声说:“那你也没有多爱我嘛,每天装什么深情呢。”
顾君渊像是没听见他的话,自顾自给自己受伤的虎口上药。
贺澄看着那鲜血淋漓的伤口,慢慢止住了话头,表情变得非常阴沉.
夜深人静,树影绰绰,顾君渊模糊地睁眼,听见了耳边人痛苦的闷哼声,小小的、闷闷的,咬着牙却也压抑不住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声音。
贺澄又在做噩梦了。
也不是每天都会这样,但一个星期最少有三天会做噩梦。
顾君渊发现便倾身抱住他,手抚摸上他的后背,全是冷汗。贺澄手臂紧紧地环抱着自己,呈现保护的姿势,全身都在哆嗦,像是冷,也像是疼。
半晌,贺澄停住了发抖,不自觉地朝着顾君渊靠近,汲取着热量和温暖,梦魇消失,他重新睡着了。
第二天贺澄醒来的时候,若是发觉顾君渊抱着他,一定会一把推开他,冷嘲热讽他缺爱发骚.
虽然顾君渊好像很想一直守着他,但是奈何他身为这么大集团的总裁总有脱不开身的时候。
他雇了专门的保姆照顾自己,但是那个保姆脸上虽然对他关切有加,背地里却在和其他人打电话的时候,对他肆意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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