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话呢喃: 14、第 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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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九点,街道正是繁华的时候。

    与其相反,一条不起眼的小巷中,静谧夹杂清幽。

    偶尔的,传出有几声微弱的猫叫。

    尽头的暗处,一个穿着白t的身影慢慢走来。

    江砚与穿着一件淡薄的短袖,出现在小巷口。

    白猫听到脚步声抬头,看见熟悉的身影,像是来了精神,它迈着虚弱的步子向前走了几步。

    江砚与低头看了一眼猫,唇线抿直,脸色不是很好看。

    猫在男人黑色裤腿处蹭了蹭,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江砚与抬腿,走到不远处的花圃边,在台阶上直接坐了下来。

    他朝白猫做了个招手的动作,猫立马向他跑来。

    几天不见,白猫身上脏了许多。

    江砚与眼皮一跳,但还是忍耐着。

    “别动。”清冷的声音贯入黑夜。

    前爪上的伤口清楚的暴露在视野之中。江砚与端详了会儿,无法判断是人为还是意外。

    生理盐水浸湿棉签,江砚与固定住猫的前腿,慢慢的擦着上面的血污。

    毛本来就长,现在伤口处已经结团,看着有些乱。

    江砚与看了一眼猫,猫老老实实的很安顺,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

    不再犹豫,江砚与拿起放在台阶上的剪刀。

    “咔嚓。”一声,毛团落地。

    白猫像是刚反应过来,它的耳朵微微一动,原本舔着毛的脑袋忽然停住了。

    几秒后,它不可置信的偏头,惊慌的看着地上属于自己的毛。

    猫的瞳孔放大,毛都有点炸起来了。

    “喵——”一声,声音很大很尖,像是在为自己的毛默哀。

    它有些生气的看了一眼江砚与。

    江砚与不为所动,冷冷的注视着白猫。

    ......

    很没骨气的,它怂了。

    它喵喵叫了几声,想舔舔这只被剪了毛的前爪。

    江砚与眼疾手快,手指不留情面的将它的脑袋抵住。

    用了两分力气,就将小脑袋移了开。

    “不可以。”

    这猫虽然很喜欢江砚与,但也有一点怕的成分。

    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它确实没再动,尾巴在地上扫了一圈儿。

    咕噜一声,不动了。

    江砚与经常碰到这只猫,也会在固定的地方给它放一些吃的。

    上次见它还是三天前,没想到今晚再见的时候却受了伤。

    他回家从医药箱翻了些东西,准备出来给它处理一下。

    血已经凝干,有些难弄。

    凉风中,江砚与穿着单薄的家居服,神色专注。

    过了一会儿,江砚与拆开一卷崭新的纱布。

    将猫的前爪结结实实的缠了一圈儿。

    又系了个节。

    “好了。”他说。

    白猫站起来,两只前爪轻轻地踏了几步,像是在看适应不适应。

    它低头,瞄了一眼那个丑陋而笨拙的结,好似不太满意。

    “喵——”

    猫完好的左爪抬起,过去碰了碰那个纱布,看样子是想弄下来。

    江砚与手直接拍了上去,警告道:“老实点。”

    猫看着很不情愿,但又没办法,只能妥协。

    江砚与起身,将带着的猫粮放在了它眼前。

    白猫吃东西的样子很优雅,江砚与看着它吃完,然后离开。

    猫跟着江砚与走了几步,男人感应到停下转身。

    他看着跟在自己身后的猫,目光又落在那个节上。

    他问:“你想跟我回家?”

    白猫眼睛很亮,在光线昏暗的巷子里,透着绿光。

    江砚与没有等到它的答复,白猫一声不响,直接钻了出去。

    在视野中消失不见。

    外面温度不高,江砚与身上的皮肤被冷风侵染的冰冷。

    他看起来像没有感觉,拿起桌上的书继续看着。

    下午完成的画已经发给林萧生,现在还没有得到回复。

    林萧生是江砚与的老师,也是许焰的先生。

    老先生现在已经年过六十,因为身体不好的原因不常出门,现在只有江砚与一个学生。

    江砚与回不去遂周,只能通过邮件的方式交流。

    时间已经很晚,手机提示音忽然响起。

    江砚与过去打开邮件,是林萧生的回复。

    只有四个字。

    ——全神贯注。

    林萧生在批评他。

    他一直说,通过作品可以看到作画者的心境、品行等等一切。而你想要构造出一幅好的作品,必须用心。

    他在指责江砚与不够认真,所以连评价的必要都没有。

    江砚与看着那四个字,清冷的面容难得出现一丝难以描述的情绪。

    手机屏幕上的光渐渐变暗,手机的主人没有动作,屏幕最后彻底熄灭。

    江砚与将手机扔到一边,身子向后仰去。

    他靠在沙发上,双目紧闭。

    下午的一幕时不时就会出现在脑海,葭音的假动作有些幼稚,也就能吓吓小女生。

    小姑娘估计还以为自己多厉害呢。

    不过也还好,总比之前那个摔倒了都会哭个不停的样子强多了。

    是长大了些。

    江砚与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唇角勾起。

    房间的灯很暗,半响,他恢复平常,向画室走去。

    白天没有做好的事情,就要通过晚上弥补回来。

    明亮的白炽灯在黑夜中停留。

    房间内没有钟表,时间不得而知。

    江砚与坐了很久,直至天边泛起鱼肚白。

    姿势终于换了。

    江砚与仰头转了一圈儿脖子,酸痛的感觉微微好转。

    最后,邮件重新发送。

    江砚与冲了个澡,毛巾随意地擦了擦黑发。

    他套了件黑色夹克,准备出去买早餐。

    江砚与头发不长,半干的程度不至于滴水。所以出来的时候也就没管。

    清晨的风裹挟昨夜的冷潮,熬了一晚上,头有些不舒服。

    他买了两根油条,一袋豆浆。

    手揉着太阳穴,往回走。

    今早的油条,有些硬,江砚与吃的难受。

    “啧。”他面上沾染烦躁。

    虽然对吃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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