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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傻了吧,这冤种我不当了!》 4、 绝境(第2/3页)
这样下去,我大周会变成什么样子!”
他见苏落白脸色难看,连忙转移话题:“臣还是给殿下背点柴火去。”
暗一忙里忙外,又是背干柴,又是送来米面油,足够苏落白用好一阵子。
“你先找地方躲起来吧,暗三失踪,你可千万不能再被发现,没有我的允许你绝不能擅自外出。”
“是。”
暗一走了,苏落白.精疲力尽,呆呆的坐在床边,这才发现阿福不知何时偷摸上了床。
这小狗今日安静得让人奇怪,苏落白摸摸它的头,心事重重地躺下,紧紧地用被子裹住自己。
这被子薄了些,再加上下了雪,等到夜里更是寒意刺骨。
不知是不是宫人疏漏,竟没给准备厚被子,至于碳,苏落白更是不敢用了,如今还没到最冷的时候,若是碳用完了,到时候可怎么熬。
阿福钻进被窝,非要挨着睡,苏落白也由着它,一人一狗就这么熬过了一天又一天。
谁也不知暗三究竟被何人所伤,为了谨慎起见,暗一也要减少外出以免被人发现,因此苏落白格外俭省,改为一天一顿饭。
反正他也不需要干什么活,整日只躺在床上,所以也感觉不到饿,至于蔬菜和肉类,苏落白干脆逼着自己戒了,也才几天过去,人就瘦了一大圈。
暗一实在看不下去了,出去寻些肉食,苏落白生怕他出事,想呵斥他,又怕声音大了被外头的禁军听见,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庆幸的是,暗一平安回来了,并且还带回来好大一块猪肉和一些蔬菜,现在天冷,也能存放得住,苏落白又气又无奈,只得接下。
他冷着脸炒两个菜,招呼暗一一起吃:“以后不许再这样了,我不吃肉又饿不死,万一你再被人发现,到时候可怎么办?”
暗一拘谨地坐下,闻言挠了挠头:“陛下说了,要臣保护好您,就连一根头发都不能掉,若是让陛下知道您现在瘦成这样,臣就是不死也得脱层皮。”
突然提到景煜,苏落白变得沉默,分别给暗一和阿福夹块肉,轻声说:“这些天辛苦你了,如今不比往日,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行,若是连你也不在,我可就真的孤立无援了。”
“殿下放心,臣今后一定小心谨慎。”
苏落白勉强笑笑:“吃饭吧。”
吃过饭,暗一照例隐去身形,苏落白收拾好厨房便躺回床上,阿福凑过来轻轻亲了亲他。
夜里可真冷啊,苏落白忧思过度,又受了风寒,夜里发起烧来,迷迷糊糊地喊着:“哥哥……爹,我冷……”
阿福察觉到不对劲,汪汪大叫起来,它冲到门口,边大叫边用爪子扒拉着门。
暗一听到声响,借着昏暗的油灯,发现他面色潮红滚烫,额上满是虚汗,显然病了。
到了如此境地,暗一也顾不上苏落白的话,将屋内所有衣物全部盖在他身上,冲焦躁的阿福呵斥:“不许吵着殿下。”
阿福眼里似有不满,不过到底乖乖地闭上了嘴。
暗一又将两个火盆放在床边,做完这一切,才悄悄地关上房门。
他打算去为苏落白寻些药来,纵身一跃,步态轻盈地落在房顶,谨慎的左右查看片刻,确定安全之后才催动轻功朝太医院而去。
苏落白先是觉得自己好冷好冷,阿福还在耳边吵个没完,可这场风寒来势汹汹,他竟连出声阻止都做不到,很快就失去意识。
而后,他朦胧中又感觉自己好热,难受得他恨不得把盖在身上的被褥全掀了。
如此不知昏昏沉沉睡了多久,苏落白终于挣扎着醒来,睁开眼便看到阿福那黄色的,毛茸茸的狗头。
“汪!”阿福欢快地叫了一声,立刻凑过来挤进他怀里,哼哼唧唧的样子显得它可怜极了。
小狗居然懂得什么是生病,也明白什么叫担心吗?
苏落白轻抚着阿福的脑袋,忍不住亲亲它的狗头,然后掀开被子下床。
他没看到床上的阿福突然僵了僵,整只狗像魂出天外一般,尾巴却不受控制地疯狂摇动。
床边有两个余烬未灭的火盆,还有盖在他身上的衣物,应当都是暗一做的,不禁心里一暖。
苏落白的嗓音因生病而沙哑,试探性的喊:“暗一?”
可一向必有回应的暗一却没像往常那样出现在他面前。
暗一出去了?苏落白自然能想到,自己病得突然,暗一应当冒险出去帮他找药了。
外头雪停了,太阳躲在云层里若隐若现,从位置来看,这会儿都快中午了,可已经过去这么久,暗一怎么还没回来?
之前,暗三就如现在这般,出去了便再也没有消息。
苏落白忍不住顶着寒风站在院中,仰着头,在心里祈祷暗一只是有事耽误,一定会回来的。
他刚受风寒,却衣衫单薄,阿福不乐意了,叼住披风一角,费劲至极地拖过来。
“汪!”
苏落白回过神,讶异地看着阿福。这小狗是不是聪明得过头了?它像是知道院中有雪,生怕披风被弄湿,就停在屋门口。
他弯腰拿起披风,拍了拍灰,披在自己身上,手腕上的银铃也随晃动发出声响。
*
苏落白到底没等到暗一回来。傍晚时听到院外有人吵嚷,担心与暗一有关,便想凑近听清楚一些。
不过,门外的人似乎有意让他听到,开始一唱一和的对话。
“听说苏老将军染了重病,已经昏迷多日,陛下听说后却连太医都不愿派过去一个,可见苏家已经彻底失去圣宠了。”
另一人大吃一惊:“苏老将军可是有过从龙之功的,又是国丈,陛下怎会如此绝情?”
“这算什么?陛下还下令用木板封住苏皇后居住的院门,想让他就此自生自灭呢。”
父亲竟已重病多日!
苏落白脑子“嗡”的一声,用力拍着门:“是谁派你们来的!我父亲怎么样了?我要见陛下,让他过来见我!!”
门早已被人从外面锁住,苏落白只能勉强推开一条缝,勉强能瞧见门外站着两个太监,手里拿着木板和锤子。
一人劝道:“您还是省些力气吧,陛下已对苏家厌恶至极,别说过来见您,恐怕连消息都不想听。更别提奴才们奉陛下口谕,得用木板封住这道门,您呐,就只能永世呆着这儿了。”
苏落白瞪大眼睛,脑中闪过他接废后诏书之时,与景煜的对话。
【我向你保证,我们只是演一场戏……】
【等我处理完所有事再跟你解释……】
“阿煜,你还爱我吗?”
【爱。】
【我不会负你。】
景煜分明说过,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演场戏做给外人看而已,承诺过会照顾好他的父兄,更说过此生绝不负他。
“他骗我……”苏落白难以接受这个事实,整个人呆愣当场,神色木然地听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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