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穿为炮灰后他们火葬场了(快穿): 第 159 章 残疾的小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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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寅会发疯完全在冬歉的意料之中。

    应该说,他现在才来找他,才让冬歉意外。

    今夜注定不会平静。

    豆大的雨水敲打在树叶上,黑沉沉的云裹挟着寒风,外面是狂风暴雨,冬歉撑着伞,仍旧有不少雨水淋在他的身上,时不时还有雷鸣呼啸。

    周围的人都屏息凝神,越靠近寝殿,他们的表情就越凝重。

    看来,每个人对厉寅发疯时的样子都心有余悸。

    在宫人的带领下,冬歉一路来到了厉寅的寝宫。

    宫人替他打开了门,看向他的眼神透露这几分同情。

    冬歉刚踏入殿中,殿门就从外面阖上了。

    仔细一听,能听到一道明显的落锁声。

    冬歉一听就知道来者不善。

    不过很快,他就稳住了自己的心神。

    既来之则安之,更何况,他早早预料到了一切,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镇定。

    这里已经一地狼藉,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

    只有一处供奉着佛像的地方还算完整,厉寅独独放过了这个地方,成为这宫殿中唯一一处肃穆。

    冬歉看见厉寅看向自己阴郁的目光,眼睫颤了颤,隐隐约约能猜出来接下来有一场硬仗要打。

    果然,这帮上位者都满腹疑虑,就算他下手干净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证据,厉寅也会怀疑到自己的头上。

    就像原主家里满门忠烈,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圣上的事情,也会因为他的怀疑和猜测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

    厉寅一步一步来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阴郁道:“跪下。”

    冬歉抿了抿唇,还是听话地跪了下来,目光还是一如既往的干净,就像没有掺杂任何的算计和城府。

    厉寅同他对视。

    倘若是心理素质低的人一直承受着这样压迫感极强的目光,恐怕会控制不住地露出马脚。

    但冬歉并不是心理素质低的人。

    更何况现在,系统还贴心的给厉寅犀利的眼神打了马赛克,这就让冬歉更加没有心理压力了。

    厉寅自然是不会知道冬歉动用了场外辅助。

    他冰冷的手触在了冬歉的脖子上,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点一点地陷进了冬歉的皮肉。

    他嗓音阴冷地质问道:“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冬歉掀起眼帘,困惑地看着他:“陛下,您怎么了?”

    厉寅注视着冬歉的眼睛。

    他的目中没有一丝心虚的情绪,只有面对不明处境的茫然。

    他看起来是真的不知道。

    厉寅想将东厂那些审讯人的手段全部用在他的身上,但是他又害怕冬歉真的出现什么闪失。

    毕竟,就目前来说,除了冬歉以外,天底下好像没有东西能够缓解他的疼痛了。

    但冬歉为什么会是这唯一的意外?

    如此一

    来,冬歉岂不是就掌控了他的死穴。

    他贵为一国之君,却从来没有想到过,有朝一日,会有一个人的存在对自己而言不可或缺。

    他红着眼睛,手上的力道慢慢收紧。

    冬歉因为窒息,脸色变得苍白,可他仍旧秉持着“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的封建思想,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举动,只是缓缓阖上眼帘,手指蜷了蜷。

    可就在这时,窗外忽然雷声大作,狂风席卷着骤雨重重地拍打在窗子上,不远处的树枝被连根折断,倒在地上发出了一道闷响。

    寒风透过窗子吹了进来,供奉着佛像的蜡烛顷刻间全部熄灭。

    那一刻,厉寅脸色突变,瞳孔收缩,仿佛提防着什么一般,蓦地松开了手。

    .....

    “厉寅迷信鬼神之说?”

    三年前,冬歉还在师兰渡身旁当徒弟的时候,曾问过这样的问题。

    师兰渡那时平静地同他下棋,明明没有任何进攻之势,却让冬歉的棋路走得无比吃力。

    冬歉一边执棋一边问:“可这同我们要做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师兰渡没有明说,只是用那双苍老的手点了点太阳穴:“冬歉,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信息是没有用的,至于它们在什么时候会发挥什么作用,什么时候会成为至胜的关键,你要多想。”

    那个时候,冬歉对这句话并没有很深的理解。

    但是自从他入宫之后,见惯了各种各样的人和事,他发现任何一个人过往的人生经历和性格都会左右他的所思所想。

    他终于认识到,当他能站在敌人的角度上思考问题的时候,其实就已经占领的先棋。

    就像师兰渡,他了解自己的所思所想,所以在棋盘之上,每当自己进攻的时候,他都像是能提前预知一般,在最关键的地方做好下一步的防守。

    留下的,只有死路。

    太后常年吃斋念佛,厉寅年幼时跟在她身旁耳濡目染,念了不少经,也明白了什么是因果报应,什么是孽,什么是缘。

    再加上太后当年死的蹊跷,没有人能查出原因,仵作解剖尸体也没有查出任何的异样。

    值得一提的是,太后进贡上香时用的念珠在她的尸体旁七零八落,她终日对着诵读念经的佛像也无端消失。

    最后宫中人人传言为鬼神作祟,草草结案。

    也正因为如此,厉寅对于鬼神之说的迷信也越来越深刻。

    他成为一国之君,一路上手中沾染了太多无辜的血,也正因为如此,他最重视的就是祭祀大典,在祭祀的前十日焚香沐浴,大赦天下,仿佛这样就能洗干净他手上的脏。

    但那怎么可能呢?

    借助这个信息,冬歉早早就在太医中安插了自己的人。

    他对自己的实力很有信心,厉寅身上中的毒不会有任何人发现,就算被发现也无药可解。

    太医给厉寅施针失败时,厉寅迷迷糊糊地听到他们讨论:“没有中

    毒征兆,没有蛊,脉象平稳查不出任何病症,莫非真是上天的旨意?”

    就这样,不断地给他心理暗示。

    周十六曾经问过冬歉,他会相信这种虚无缥缈的可能性吗?

    冬歉当时从容应答道:“会。”

    没有毒,没有蛊,没有病症,自己的身份又做的很干净,对厉寅没有任何的杀人动机,甚至因为被厉北沉强迫,反倒要寻求他的庇护才更有可能性。

    更何况,对厉寅来说,目前看来能救他的,只有自己。

    他没有别的药。

    他也别无选择。

    事实也正如冬歉所料。

    不过事情的发展竟远远比冬歉想象的还要顺利

    当厉寅试图伤害自己时,那供奉佛像的蜡烛骤然熄灭简直是点睛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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