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绿茶顶流在综艺同居: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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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我啊!”

    在座的人都笑成了一团。滑宇问了个好奇了很久的问题:“菜狗,你为什么更喜欢别人叫你小名,而不是你大名啊?”

    尹思明挠耳朵:“额,这个啊,因为大名是我爸给我取的,他一生气就连名带姓一起叫我,一想让我做什么就单独叫我名字,怎么叫都挺讨厌的。小名是奶奶给我取的,说是和我家一只活了二十多年的猫同名,贱名好养活。”

    短短一个自然段居然包含了如此之多的槽点,比如猫为什么要叫菜狗,居然还叫了二十多年,猫是怕自己死不瞑目吧……还有你是贾宝玉吗?

    林琼按下心里的诸多废话,拿起酒杯问:“综艺拍完了你怎么办,要回去上学吧?”

    尹思明戴上了痛苦面具:“现在要说这个吗……”

    “只剩下一周了,当然得好好想想这个喽,”林琼说,“学习还是很重要的,是重新考虑去学音乐,还是收拾收拾回去学你的经济管理,都可以吧?”

    “是啊,”符千帆感慨,“都忘了菜狗说过自己会弹钢琴,要是这里有钢琴就好了,正好有闲,菜狗弹琴我唱唱歌,多好。”

    滑宇举手:“我能跳舞,虽然大部分都忘了,哈哈。”

    无奈条件有限,不够发挥,最后几个人只能喝酒助兴。符千帆喝得最多,衣服都没换,倒在床上打起了酒鼾。

    尹思明喝多了又开始耍少爷脾气,问为什么没有浴缸,他要泡澡。

    还说厕所的灯太亮,一点氛围都没有。

    林琼刚开始哄了两句,很快就没耐性了,凶相毕露:“洗不洗不洗拉倒把位置给我腾出来!”

    尹思明:“嘤……”

    今天顾枝蔓带了男助理过来,所以林琼倒是不用担心邹彦生洗澡的问题。

    把邹彦生扔给了男助理,他收拾好了自己就先裹着大棉被缩进床铺里,开始冲今天的浪。

    节目组在网友们的申讨下给出了一份道歉书,而那两位少爷背后的集团也不得不站出来道歉。尤其是那家连锁酒店,话里话外都在说这已经和我们集团没有关系了,我们已经和前董事长做好切割了云云。

    但是这种公关反而更失败,毕竟曾经的高层管理和企业形象密不可分,永远是相互影响的。现在这样割席反而怕人觉得兔死狗烹,而且双方都不像什么好东西。

    他又随手点进了豆组,看见很多讨论他和尹思明的帖子。标题全都是“今天也是为蔡京疯狂的一天”、“京酱心里是有狗狗的见不得狗狗受一点欺负”、“从前对小玉京无感今天真的把我的打工魂都骂出来了”等等。

    从前他毁誉参半的口碑,因为这次的突发事件,忽然产生了一百八十度的扭转。

    也就是他之前说过的:谁是敌人,谁是朋友?

    他站在了大多数人的这边,自然就成为了“朋友”。

    林琼扯扯嘴角,拥有这种热度,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点进微信,又看见林珏给他发了二十来条消息。

    林珏:儿子!今天太帅了!那个什么周什么的简直和他爸一个臭德行啊,上梁不正下梁歪,骂得好!

    林珏:我和你妹妹现在回到浏城老家啦,都很想你,拍完了过来和我们住两天?

    你自己的公司到底是谁在管啊,五十岁不到就开始退休了吗这是什么好日子……林琼心里吐槽了两句,嘴上却是笑着的。

    再往上一翻,他发现林珏发的照片里有一双笔直的男人的腿,看起来像是继父的,正在陪两个小女孩玩耍。

    他敲字回复:还是不了,我找到工作了,拍完就上工,下次吧。

    林珏:这么忙啊,忙,都忙,忙点好啊……

    每次林琼搪塞她,她都感觉得出来。可她难道真不知道林琼这样做的原因?

    林琼不愿意多想,又说:过年又不是不回。

    林珏发了一串语音过来:“这话别人听了还要以为你在柬埔寨打工呢一年回一次,平常一个住京南一个住京北找不到你人。现在浏城屁.眼大点的地方想喊你过来住几天你也不愿意!你说说你找到什么工作了,不会真的是去拍戏吧?娱乐圈可没你想的那么好……”

    林琼一句都不想听,烦躁地把手机一甩,扔远了。

    “怎么了?”

    刚走进屋子的邹彦生听见这个动静,坐在床沿,安静地望向他。

    “没什么。”林琼闷闷回答。

    邹彦生也不追问,而是摊开两只手掌,问林琼:“有空帮我擦药吗?”

    邹彦生的掌心和部分指节呈现出了异于其他部位的深红色。林琼看着觉得很痛,但邹彦生却说已经没感觉了。

    “可能是烫熟了?你看,猪肉熟了都会变色。”邹彦生说。

    林琼:“……”

    他真佩服邹彦生这种不合时宜的幽默。

    “难得见到你那么生气,”邹彦生盯着林琼低下头时的头顶,“我看了你下午的录频。”

    林琼撇嘴:“当然生气了,因为做这些工作就是很不容易啊,还很容易被造谣,被污蔑,我妈——”

    他说到这戛然而止,好像觉得不合适,生生吃回了那句话。

    “阿姨怎么了?”邹彦生却继续问了下去。

    “我妈……早些年就是自己一个人开小旅馆,”林琼提起那段记忆,还是觉得灰暗,“一个单身女人,带着孩子,开小旅馆,你应该能猜到别人说什么。”

    邹彦生的目光里泛起了点点涟漪:“嗯……”

    “我在学校里也没少被欺负,一群没家教的小孩,说得很难听,”说到这,林琼挑起眉梢,“但是很可惜,他们都说不过我。他们骂不过,就想打人,但是我跑得快。”

    邹彦生半是心疼,半是好笑。他几乎能想象林琼那会儿的样子,一定很机灵,又调皮。但是没什么朋友。

    一个被独身女人带大的孩子,又会遭受些什么呢?

    “你妈妈很厉害。”邹彦生说。

    “嗯,是啊,她很要强的,又泼辣,骂人比我歹毒多了……”林琼说,“我这张嘴有时候犯贱就是随她。”

    邹彦生又柔和地笑了。“我觉得很好啊,一个人需要有保护自己的能力,语言是最有力量的武器之一。”

    药其实早就涂完了,两个人忘了这件事,林琼就在那用一支棉签擦来擦去。

    邹彦生发现了,但也不提醒。他听见林琼问:“你呢,你小时候什么样的?”

    “对我很感兴趣吗?”邹彦生笑着问。

    林琼赶紧否认:“那也不是,但是记忆需要等价交换,你懂不懂?”

    邹彦生明白,林琼是想分析他。不过交往的前提就是了解,他的童年也并非什么不美好的记忆,没什么不能说的。

    “嗯……我小时候,是最不招同龄人喜欢的那种小孩。”邹彦生回忆了起来,“那时候我住在一个大家属院里,上的是我父母单位的集体户口。那里所有员工的小孩都聚在一起,为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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