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你说: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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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里泛着潮湿,有些闷,可温度刚刚好。

    两?人就这么保持了很久,久到她眼皮沉重?,昏昏欲睡。

    他双手?搂上来,将?她用力拥进胸膛里。男生?肩膀宽手?臂长,将?她的身子完完全全地把持。

    “要要。”他在她耳边慢道。

    亲昵得仿佛将?她的名字放在唇腔之间回味、品尝。

    她困乏着眼睛要睡不睡,没应他,可他知道她在听。

    归要差点睡过去,是被孟聿峥下一句话整得陡然清醒过来。

    这人没底线,抛过来的,是极其荒诞的一句——

    “我衣服湿了。”

    第40章

    她低下?头。

    看见他衣服最下方有一小块颜色发深的水渍状。

    他?尚且贪恋温存,手放在她的腰部摩挲一圈,而后往下?,弄得她轻呼一声?后,才懒懒散散,明知故问着:“这谁的?”

    她轻咬住下唇,不说话。

    总不能?叫她亲口承认这是她刚刚被他兴风作浪时身体无?意识的产物。

    他?还想继续说什?么,她心一慌,唯恐他?再大放厥词,搭着?他?的肩便向他?吻过去,意在堵住他?的嘴。

    这份主动难能?可贵,带着?点女孩子的薄面羞怯,他?纵情亲热,手指插进她的发丝之间,最后松开时还咬着?她的唇瓣,笑得气息颤动:“害羞什?么?又不是第一次弄湿……”

    归要一惊又抬手死死捂住他?的嘴,咬牙憋出一句:“孟聿峥,你别说了!”

    语调闷闷的,有点小怨气。

    再不住嘴可就真要生气了。

    孟聿峥透过她雾气缠绵的明眸中看见一丝愠怒,可耳根子却红了。

    他?勾唇。

    归要要,真可爱——

    六月。期末周。

    盛夏与?暑期将至,大大小小的课程也都?临近尾声?,考完一门少?一门,到了六月底的时候,学生群的节奏都?松散了差不多。

    归要最害怕的物理考试时间安排在了六月底,她整天神?经紧绷,生怕挂科,就连冉冉也少?了许多社交活动。

    其他?课程她都?不担心。

    就这门物理。

    大学物理难得要命,偏偏这门课学分占比大,教授的标准也严格,平时实验操作她一点儿不敢松懈,临近期末考试,更是往这上面砸了大量时间研究计算。

    可到底是天资有限,那些实验数据到最后怎么算都?不对?劲。

    她性子要强,怕挂科,见自己?那些试题被做成?的鬼模样?,是真心急。

    那天正好同孟聿峥两人在柏熙府。

    天气暖和,她坐在客厅里刷题,一套题算来算去都?没几个对?的,甚至好些连着?几次都?是错,她没了心思研究,只心神?不宁地算着?自己?这伤人的准确率,要是放在考试里,包管挂科。

    这么一想,归要眉头越皱越深,耐着?性子,继续算。

    直到那一题,集中精力洋洋洒洒地写满整张草稿纸,特自信,踌躇满志地觉得自己?肯定是对?的,结果最后一瞧答案,错的!

    雪上加霜,心寒了又寒。

    那答案这时候就真越看越刺眼。

    归要怒急攻心,笔直接往桌上一扔。

    气哭了。

    笔帽被摔得分裂开来,啪的一声?,转头就不知道掉进了哪个角落。

    她鲜少?有发这么大脾气的时候,一旁抱着?电脑的孟聿峥顿了顿,抬起头,冷不丁就看见那姑娘盯着?眼前那张卷子,眼睛红通通的,跟兔子一样?。

    他?懵了一下?,还没问,接着?就见她两行豆大的泪唰一下?就掉了下?来。

    孟聿峥还真没见她下?了床后这样?哭过,手忙脚乱地上前去,听她委屈到极致后的声?音,连崩溃的怒斥都?变成?了无?语伦次的哭诉。

    “大物也太?难了。”

    “凭什?么心理学还得学大物……高数也就算了,大物用得上么?隔壁……隔壁师大都?不用学,凭什?么我要学……”

    “现在学大物,以后还得学解剖,当初选心理学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它这么难呀……”

    抽抽噎噎地吐词不清,哭得像只小花猫,可怜死了。

    看样?子是被气得不轻。

    孟聿峥心疼得很,可又觉得这事儿特荒谬特好笑,是怕火上浇油才生生忍住了,将她框进怀里哄了又哄。

    可最终还是不道德地笑出来。

    他?咧嘴笑不止,指腹揩去她眼角、脸颊上的泪珠,像哄小孩子似的,连声?宽慰道:“不怕,要要不怕,我教你,不哭不哭……”

    一边说话,一边腔调震颤出破碎笑意。

    “你不许笑!”

    她掐着?他?脖子,没用力,舍不得。

    谁知他?顺势紧拥住她,笑闹间,偏头被贴住脸颊。

    她当然自己?知道自己?同孟聿峥差得远。

    当年学理她是半路出家,能?凭后天的努力在一中为自己?杀出一条血路考上京大,这件事儿在外人眼里瞧来本?就已经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可在他?这种开蒙早的人眼里,却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情绪上头有些抵挡不住,归要对?他?更恨了,一口死咬在他?肩头,将气全撒在他?身上,威胁道:“孟聿峥你要是不保住我这门课,我以后天天咬你!”

    相处日子久了,她这耍浑的劲儿倒有那么点某人的影子。

    “行,你乐意咬就咬,”他?缴械投降,抵在她耳边,估摸着?是想哄她开心,话也说得情趣婉转:“天天咬,夜夜咬,咬一辈子都?成?。”

    语调缱绻,如同床笫之间他?同她讲的那些情话时一般风流。

    特别容易叫人沉沦信赖。

    可惜归要没心思搭理,全在自己?不能?挂科,这门课她必须拿下?的念头里,他?这么一说,她立马坐正身子,将那些个试题、草稿纸一股脑全推到他?面前,催促道:“那你给?我讲,快点。”

    泪水来得快,发泄完了去得也快。明明还顶着?哭腔,脸蛋上也还挂着?眼泪,转头竟然又开始振作起来继续征伐前进。

    这姑娘的性格,是真能?成?事儿。

    孟聿峥瞧着?她发笑,不语,只伸手替她抹去下?巴那颗晶莹的残泪。

    归要推开身边一堆教材书籍,替他?腾出位置。孟聿峥与?她并肩在地毯上坐下?,拿起试卷扫过几眼后,开始为她讲解演算。

    他?的字很好看。

    力透纸背,气势磅礴。

    思维也很清晰,将公式一一列举出来,三言两句一点拨,归要登时豁然开朗。

    这种思路被一点一点矫正的感觉特别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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