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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听见你说》 50-60(第3/21页)
可那层窗户纸被捅破后,对她而言是一个未知的世界,谁也不知道事态会走向什么地方,等待他们的是雷雨,还是一场更坏的风暴?
他们都无法保证。
而她如今唯一能确定的,是他好?像真的很爱她。
她极少这?样情绪崩溃过,孟聿峥感知出?一丝异样,将她抱起坐在自?己腿上,指腹轻柔地替她揩去面颊上的泪,神色凝重:“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她高高在上,凝着泪眼与他相望,他问?了几遍她都未曾回应,在最后一次,却?忽然主动上前,吻住了他。
她紧紧圈住他,半只身子?都贴在他胸前。
而她那杂乱无章的吻几乎在落下的一瞬间便得到了热情回应,他收紧放在她腰间的手,如藤蔓一般缠绕,往上,覆过她的后背,来到她的后颈,而后用劲儿摁住,让彼此更加深入。
唇齿相依之?中,她指尖带着挑/逗,轻轻划过他的喉结,替他解开了剩下的纽扣。手指擦过他锁骨附近的肌肤,恍如一把火,烧得他体温骤升,躁意直冲大脑。
他拒绝不了她,他在她那里?理智为负。
他径直撩起她的裙子?,将她压在了沙发里?。
衬衫被解得七零八散,裙摆也不成体统地缠在腰上。
那一切都迅猛而促急。
他进时她忽然想起听他说过的所谓求婚。
他当时犹豫地说她还小。
可眼里?却?分明坚定。
也许是真的想和她一辈子?,可也是真的担心。
想想那些,她便鼻子?发酸,抓着沙发背的手忽然抬起,去攀住他的肩膀,指甲嵌入他后背,道道红色痕迹触目惊心。
她有意靠近他,他便低下身去迎合她。
两人紧紧相拥,仿佛有巨大的磁铁将彼此吸进身体,她仰起头,喉间溢出?一丝似哭非哭的音,片刻后,又捧着他的脸,同他接了一个灼烫而深长的吻。
他们吻得难舍难分如胶似漆,她自?鼻音里?哼出?绵软的娇音,在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放过她,她不知怎么又从沙发座里?靠在了沙发椅背,鼻尖有些泛红,眼中如同雾气弥漫的潮湿森林。
“孟聿峥。”她咬着下唇,忽然叫出?声,声音湿漉漉,透着惹人怜的媚。
他嗯了一声。
“孟聿峥……”
他抱着她,附在她耳畔,低沉而喘息:“我在。”
她同他抵住额头,终于还是给出?了那个答案:“只要?你求婚,我就答应你。”
孟聿峥的动作有过一秒的微顿,继续时手下轻掐住她的下颚,吻了吻她,最后问?道:“现?在么?”
她咬着唇,倔着不肯发出?声音,汽着水的眸子?轻轻望着他。
于是他问?了第?二次:“你是说现?在么?在这?里??”
在他的身下。
这?样未免太过随便,女孩子?自?然是不愿意。
她红着眼眶,趴在他肩头,被欺到已?有明显的哭腔:“不是的……”
他低低地笑了。
那天晚上大概是因为归要?的不断主动,两人玩得特别疯。
以前到了一定程度,她总会哭着求饶说不要?了,可那天连叫了几次疼都没求着让他收手,大有将事情做到尽兴的意思。
他们难得有这?样疯狂的时刻,索性什么都不顾,紧黏着彼此,恨不得将对方融进自?己骨血里?去。
直到最后筋疲力尽,她躺在床上,歇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半夜的时候醒了一道。
他就在身边睡着,呼吸轻浅,睡得并不沉。
是以她轻微一动弹,便弄醒了他。
黑夜里?两人对视着,她说口渴,想喝水。
孟聿峥习惯性地起身去替她倒水,正提着水壶时,忽然感觉身后有人走过来。
他回头,看见归要?也下了床,站在他身旁。
她锁骨的位置有一片红痕,是方才兴起时被他咬的,这?会儿再看,发现?位置有些靠上,幸得如今这?季节衣服严实?,不然又得怪他好?几天。
归要?接过水杯,喝了一口。
他就守在她旁边,轻笑地看着她。
夜里?思绪入了心,她握着水杯,忽然道:“孟聿峥,你有没有什么事儿想对我说?”
他听后,笑意淡了几分,很认真地想了想,道:“要?要?,你再等等我,行吗?”
她顿了一下,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方才事中她对他的允诺。
没有半点儿想同她说出?实?情的趋势。
她不语。
不得不说,孟聿峥是个演戏高手。
若是他想,她根本不能从他的行为里?发现?一丝破绽。
瞒了她这?么久,若不是归远山撑不住了主动向她和盘托出?,她只怕,真的看不出?他的异样。
她垂眼,再次问?道:“还有吗?”
“还有……”他偏头,故作思考后,上前来抱住她,道:“你别说,还真有。”
她心头一沉,接着快速跳动起来:“你说。”
“爷爷发了话,说让我什么时候再带你回去一趟,我这?一直没时间,忘了告诉你。”
他温平的语调响在寂静的夜。
燃起的那簇希望却?霎时之?间熄灭。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
也许是他如实?告知后,她就真的能下定决心,再难也一定跟他一辈子?。
可他没有。
归要?放下杯子?。
那夜之?后,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变。
他依然会早出?晚归,她依然继续京大的学业,不繁忙的时候晚上会等着他回来,睡前与他温存。
只是她知道有些事情早已?经?变质,去往一个不可逆转的方向。
她开始在财经?新闻搜寻关于孟氏的所有消息,将近半年的所有信息整合,妄图从中探知半点有利于孟聿峥的事情。
她知道想在孟氏立足,绝非是孟南君一人能决定。
可她依然希望孟聿峥在转换赛道后,能走得顺畅一点。
但那样虚假的平和日子?没持续太长的时间。
她刻意忽略的那些,上天也总会以另一种方式逼她迎面相对。
唐珂通知她归远山出?事儿的那天,京城飘过一场雪。
雪不大,只是狂跑在路上时候,密密麻麻地砸在脸上,仍然又冷又疼。
柏熙府距离主马路有一段距离,她跑了很久,却?怎么都拦不到车。
耳畔回响的是唐珂强忍着的颤音,她说:“要?要?,你爸没了,来医院见见他最后一面吧。”
归要?起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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