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被师尊攻了: 2、他好像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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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触碰。

    而奉尘伸得果断干脆,像是慢一秒就怕对方不探了。

    颜舒搭上他的魂脉,松了口气。

    “还好,你神魂无恙。”

    奉尘怔怔地开口:“原来是……这样的探神魂吗?”

    颜舒疑惑:“那要怎样探?”

    奉尘垂眸,将手收回。

    留颜舒一脸莫名。

    胸腔里传来不安分的咚咚声,奉尘感觉方才的留在腕上的温度实在灼烫……

    而那份温度,暖着他,贴着他。不是给别人的,在他身边,在他面前……

    他抬眼望向对方,刹那间,周围的一切喧嚣和行人都好像化为梦幻泡影,唯有眼前人是真实的。

    因为腕上余留的暖。

    这个人,也总是那么鲜活洒脱。

    很暖。

    他想要将这温暖尽数收入怀中,却又怕会吓跑了对方……

    隐隐的,奉尘感觉自己像是置身一片缥缈虚空,与颜舒的联系之感在此时被放大数倍。

    随后轻飘飘落地,周围的事物又回来了。

    他阖眼感知世界天地,很快便睁开。

    在颜舒看来,奉尘只是突然愣住一息,又缓慢地眨了下眼睛。

    奉尘抿唇不语。

    他入知意境了。

    万物皆有联系,知意…世间真意。

    此间真意千姿百态,洞明任何联系都可入知意境,让奉尘入知意的,是……

    “……”

    奉尘偏头看向地面。

    “喂!小颜子!你怎么把我给忘了!”

    追来的人是五月雪。

    奉尘没怎么见过五月雪,回想了一阵才忆起:

    “界内第二凶剑,五月雪?”

    这五月雪可就不干了:“什么凶剑,我可是清清白白,凶的是凛乌好不好!还有,第二?谁是第一?!”

    颜舒顿生头疼:“……你认识的,如袂。”

    “我就说嘛,是老凛凶,小煤球也是跟过他的!”五月雪点点头。

    “等等,小煤球第一??他凭什么比我高啊!?这榜按什么标准排的?”

    奉尘淡淡道:“剑下亡灵数量。”

    五月雪:“那应该我更多嘛!”

    颜舒撇撇嘴:“五月雪你笨啊,如袂在遇到哥哥之前,还跟过两位帝君。”

    奉尘关注点却不在此处:“……五月雪这名字,怎么来的?”

    五月雪难得一愣。

    颜舒骄傲地昂起头:“五月雪他自己都不知道,但我知道!”

    五月雪一下子闭了嘴,瞪大眼睛好奇地看着颜舒。

    “他本体是北方泯海中央最大的一棵栀子花树……上的一朵栀子。五月栀子开得最好,像雪一样,哥哥看着喜欢,就把他炼成剑了。”

    颜舒顿了顿。

    “哥哥当时怎么说的来着?嗷!我想起来了,折枝五月雪,留香到烂柯!1”

    ……

    说完颜舒看着眼前的一个木头人和另一个痴呆,沉默了。

    “算了,你们不懂。哥哥真是太厉害了!”

    ……

    颜舒回想着当年的情景,那时凛乌是少年模样,颜舒只是个幼童。

    “折枝五月雪,留香到烂柯……”

    “留香到烂柯?哥哥给谁留的?”

    少年凛乌那时浅金色的头发,被编成一个大大的蓬松麻花辫,辫尾自肩头垂落胸前,发间炸出几根不听话的茸毛。

    海风卷起他的发丝和纯白衣袍,左耳的小铃铛也被吹得叮当几声。

    凛乌闭着眼,阳光撒在他温柔的笑容上,却在眼角的一颗晶莹中映射出灿烂。

    ——他在笑,但他哭了。

    小颜舒听到哥哥说。

    “我忘了……”

    那一刻,小颜舒抬头看向他的哥哥。

    ——那是太阳,他的哥哥,好像太阳。

    后来分离,颜舒也总模仿凛乌,还因此一直将自己的容貌维持在少年状态。

    没想到再次重逢,凛乌又变成了青年模样,美得惊心动魄,像极了月亮。

    太阳也好,月亮也罢。

    颜舒想不出,什么样的人才有资格站在太阳或月亮的身边。

    众人都只是被他照耀着,自己也一样。

    或许……神明?

    对,只有神明能拥有那样的明亮吧。

    其实他知道,哥哥确实与神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他的哥哥,好像本就一直占尽神明的偏爱。

    泯界乃众灵界中与华昙界齐名的第一大界,凛乌如今身为泯界至尊,日后必名动万界。

    再有他一身修为傲人,就连容貌都令人惊绝。

    非要说有什么不足,除了那……

    罢了,哥哥说不必去担忧。

    无尽思绪都只在一瞬,他回过神来,见到奉尘面上带着几丝不易察觉的纠结,看着他。

    颜舒似乎猜到了什么,忍不住调笑:

    “哎,可怜我跟奉相公关系这般要好,今日我生辰,某人怕是都忘了啊!一百年才过一次,我可太伤心了。”

    “没忘,你……跟我去个地方。”

    颜舒:“勉为其难地答应你也不是不行。”

    五月雪:“我也要去!”

    ……

    帝宫,长宁宫中。

    “全都忘了?那是不是字也要重新认?”

    颜舒走后,凛乌从一个储物袋中翻出不少典籍。

    “在承德殿应该把司典阁两位相公也留下的……罢了,因为这样的事麻烦他们貌似也不太好。”

    ——他在为珩澈的事发愁。

    一卷看着很古老的石简落在他的脚边,上面龙飞凤舞刻着三个不知所谓的字。

    凛乌瞥了一眼,一脚踢开。

    ——《灵语典》

    “古灵语还是算了…近些年大家都爱说人话了。”

    最后,凛乌整理出来一堆小山高的典籍。

    再三确认过,没有任何关于凤凰族和帝宫的记载后,便一并装进了储物袋。

    好在典籍都可以通过神识直接传入翻阅者的脑海,他并不需要费太多时间为珩澈的失忆发愁。

    做完这些,已是黄昏。

    凛乌看了眼漂亮的天色,提着壶酒往长宁宫后边的暖池去了。

    ……

    随手拨开水汽,只着单薄一件轻袍的凛乌赤脚走入池子。

    水汽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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