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被师尊攻了: 38、无根菡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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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直等,一直等……

    等着对方来找他。

    可凛乌好像是故意忽略他。

    他不明白,为什么?

    同时,自己这幅样子,珩澈也终于意识到——他远比自己想象的要更喜欢凛乌。

    他简直要疯了!

    几乎是他全部的心绪,都被放在了凛乌一人身上。凛乌可以牵动他全部的心绪,也就可以牵动他全部的视线和方向。

    仇恨也好,喜欢也罢。

    两端折磨,他觉得需要做出一个最终的选择。

    所以他设计了却明界一事。

    如果凛乌没有来救他,他就会自行逃脱,也会彻底选择仇恨,就算很难,他也会一步步杀了凛乌。

    要是凛乌来救他,他则会选择那份喜欢。哪怕是因为尾羽而生出的喜欢,他不想论!都无所谓!!只要凛乌选择他,他亦会选择凛乌!

    真的,他就想要那么一团暖,暖暖他,照照他。

    他想自私一点,放下仇恨,他想要这团从未拥有过的暖,想要那朵栀子花。

    他也想要占据凛乌的视线和方向,而不仅仅是他将凛乌看着。

    他知道凛乌会来救他,他知道。

    从前他对凛乌那些阴暗的猜忌都像是笑话,这个人从来就是明亮的。

    所以他其实早在设局时,就选择了凛乌。

    也是选择了放过他自己。

    可凛乌替他做了另一个选择。

    凛乌永远不会知道,他要下多么大的决心,才能做出这样的选择。

    凛乌也不会知道,自己奔向他的那两步,耗了多么大的力气,各种意义上的力气。

    凛乌更不会知道,他舍弃了多少,才将那句“喜欢”宣之于口。

    ——我喜欢你。

    他还是失算了,算漏了凛乌。

    他换来的仅是一个施舍的吻。

    凛乌知道他当时有多么落魄多么难受吗?

    这应该知道吧……

    毕竟凛乌当时看他的眼神,是那样怜悯。

    珩澈抬手摸了摸因持续工作两个时辰而红肿的唇。

    他不会给凛乌第二次机会了。

    纠结什么的,就此作罢。从此往后,他珩澈只会有一个目标——杀了凛乌。

    珩澈挪身下榻,带着满身凛乌的气息离开长宁宫。远远瞥见将离苑那棵一直盛开的凤凰花树,大片火红挤出了将离苑的围墙,他顿住脚步,去了将离苑。

    凤凰花总是开得密密麻麻,占尽枝头,整棵树远瞧着便是一团鲜红的云,时时落下两三,别有一番意境。

    但珩澈却在路过荷花池台时被吸去了目光,不自觉地慢慢靠近。

    很美。

    他盯着粉嫩的玉荷,不知在想什么。

    有两条圆润的白色小鱼从他眼下游过,从荷花底下游过。

    珩澈眉头一皱。

    不对。

    这荷花荷叶竟并不是长在池子里面的。

    他仔细一看,从上往下,茎杆接触到水面后,就没有了。

    珩澈抬手探出数道灵线,只一下,便明了了——荷花是灵气所凝,灵气来自……水下的这两条鱼,还十分丰沛。这池中的石台,实则是一根浸在水中的柱子,上面有些阵法,其中一个传送阵法很新,近一两百年所成,通往泯海,且经常使用。

    珩澈看着那两条小白鱼,陷入了沉思。

    ——所以……这两条鱼不会是泯海的鱼吧?凛乌这么闲的吗?

    不,小白鱼知道用灵气凝荷花,而且从未断过……

    他想起关于蔽空鱼的描述……

    “色白,无鳞,大可蔽空,所在水域常有无根菡萏成片盛开,清雅是极。”

    他见书上没有对无根菡萏的描写,以为无根菡萏是一种无人知晓的灵材,原来……真的就是无根的菡萏吗?

    所以这两条小白鱼便是“大可蔽空”的蔽空鱼?

    不无可能。

    毕竟凛乌是唯一一个蔽空鱼会亲近的人。

    愣怔的片刻,珩澈余光扫到石台之上。

    ——石台面上竟也有一个阵法,被毁的阵法。

    珩澈飞身上前,摸索清楚是什么阵法后,目光一凝,心下有了计量……

    ……

    后面几日,两人都各自相安。

    直到第五日,珩澈正要出宫时,凛乌找到珩澈。

    珩澈看着他,神色莫名。

    即使知道不大可能,但珩澈还是会想——凛乌是不是准备答应他了……

    只是想想。

    如今无论凛乌如何选择,他都不会回头了。

    凛乌:“明日……万界会盟,小澈儿要同我一起吗?”

    万界会盟,去的都是各界帝君或首脑,他只是个少君,于身份上不合适,怕是会叫众界说道。

    珩澈“怅然”地看了他一眼,在目光相交时,眼中适时闪过一丝爱恋,然后挪开目光,他答道:“不去。”

    事至如今,他仍不忘在凛乌面前表演“乖徒弟”。哪怕是怀有那样的心思,他仍可以是一个“乖徒弟”,一个爱而不得的“乖徒弟”。

    这层师徒关系还不能彻底决裂,可以利用这个来杀了凛乌。

    如今他也明白,凛乌应当不是因为什么私心杀了他全族,凛乌不是那样的人。

    他可以找凛乌谈,或者直接问。但那样凛乌就会知道自己一直在骗他。

    若万一他灭族这件是就是凛乌的私心,那他的处境就不妙了,所以此事他还是不能莽撞。

    他不想赌了,赌在凛乌身上他已经输了一次,不赌了。

    他不是不可以和凛乌决裂,但比起通过语言决裂,他更愿意交给行动——比如拿利刃指向凛乌。

    ……

    其实最开始凛乌是打算在会盟后,就慢慢将这位置交给珩澈。带珩澈去会盟,也算是对外宣告了。

    但如今两人这般……珩澈不愿去了。倒也没什么关系,并不是一定要珩澈去了才能接这位子。

    原本一年前就该举行会盟的,只是华昙临时决定推迟,如今这才开始。

    而推迟的原因,大概只有华昙帝君知道了。

    ……

    司伐阁派人伴驾随行,凛乌离开泯界。在一众人等走了过后,事先去了趟将离苑的珩澈也出了宫。

    路上,他被一个低头奔行的小女孩撞到。珩澈没有事,小女孩却是将自己撞得跌倒在地。

    “对,对不起。”小女孩也没有哭泣,只是呆愣的红着眼眶,看起来委屈又无措。

    “无妨,你可有恙?”珩澈蹲身,轻柔地将这孩子扶起,揉了揉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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