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路人被一亿欺负后: 2、谢瑾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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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死一般的寂静里,珊瑚珠发出“咯噔”一声轻响。

    段母终于气背了过去,侍者牙齿哆嗦,恨不得咬断自己刚问话的舌头。

    舌头遭殃前,有人瞪大眼睛,看到段卿身后的少年:“谢、谢……”

    “谢谢就不用了,给个打赏就好,”段卿看着那人快瞪出眼眶的珠子,真诚道,“相信我,大哥,我还有很多惊喜你不知道。”

    谢瑾舟:“……”

    “大哥”:“……”

    “大哥”的表情像是吞了苍蝇。

    段卿这个表情有些有趣,于是他瞧着眼前神色各异的人,笑得更好看了些。

    这一次,他的笑容没了几分到眼底,看上去更明艳美好了,鲜红的衣料覆在手腕上,有种营养不良的瘦。很漂亮,也很脆弱,一眼望去,有种令人心悸的恍惚。

    段母看了那个笑好一会儿,道:“段卿,我有时真后悔生下你。”

    她语气中的怒意仍未退去:“你还要不要脸?给不给自己留后路?”

    “我以前还以为你只是不求上进,却没想到你已经堕落到要去做……”

    段母的声音顿住,她声音在变冷,眉头蹙更深,似乎接下来的那个字,哪怕提一嘴都会把她弄脏似的。

    “鸭子做错了什么?北京烤鸭多好吃啊,”段卿善解人意地接过段母的话,笑容依旧动人,“忘掉这份阶级差,我只想给对方一个家。”

    至于后路,后路是什么?

    段卿用行动直接表明:

    后路直接全抹杀。

    嘎嘎嘎嘎!

    “哐当!”

    身后疑似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小少爷,他……”谢瑾舟管家一脸“震撼我全家”表情。

    谢瑾舟看了对方一眼,轻轻摇头。

    “……”管家怔了一下后,咽下原本要说的话。

    段卿他还不知道背后发生了什么暗流涌动。

    眼见心情终于舒畅了,敌多人寡,他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也不用他人赶,话音刚落,直接往前方的出口撤。

    不远处,谢瑾舟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神色微顿。

    片刻后,他平静移开眼。

    此刻,钟上的时针即将走到开宴的节点,光影浮动,远方有为晏小少爷庆生的祝福曲传来,温暖又圣洁。

    橘香渐远,段母缓过神来,终于发现她本该迎接的少年已经往位置最高的桌位上去了,收拾好表情的侍者赶去向谢家远道而来的客人微笑,入口的人群一下子变疏松起来。

    再也没人关心段卿。

    于是段卿也放缓了急撤的脚步,悠然自得地到长桌旁拿了块点心,弯起眼,轻轻咬了一口。

    唇齿触及到柔软的面皮,皮下的馅儿很热,很甜,让他感到满足。

    吃完他又将手伸向有些脱线的裤子,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扎得很漂亮的小纸包。

    纸包外画着小孩子一贯喜欢、新鲜动画片上的人物图案,内部却画风一转,上了年头。一叠很旧平安符整整齐齐躺在那里,它们似乎是被人亲手画好,一张又一张,在小小纸包里叠得整整齐齐。

    段卿看了纸包一眼,穿过长廊,将纸包交给一直在宴小公子身边照顾的佣人。

    “生日礼物。”他这么对惊讶的佣人说。

    做完这一切他重新向外走去,然后在即将走出入口时,轻轻仰起头,往弟弟和段母的所在方向,最后看了一眼。

    那一眼所到的位置很遥远,很高,高得段卿快脖子仰断了,像是泥块永远也够不到的云层。

    就在他受不住要低下头时。

    隔着喧嚣的人群和触碰不及的距离,他在高处最核心的位置,看到一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少年。

    日光朗朗,风声淡淡,少年身上渡着一层淡淡的光晕,风掀起他白衣的一角,面容在光影中显得很朦胧。只有一滴泪痣浓睫的躲在阴影里,如蒙着面纱不想露出面容的歌女。

    又像是夏日的夜晚,一轮朦朦胧胧,隐藏在云层中的月亮。

    宴会的小寿星坐得离少年不远,身边还紧紧跟着他的父亲母亲,段卿踮起脚,勉强看到段母偏过头,热切着,想和对方说什么。

    最高的桌位,从远方望去,其乐融融,一片祥和。

    脖子已经承受不住仰望的重量了,密密麻麻的疼痛在手腕的新旧伤口处叫嚣,段卿揉了揉酸痛的脖子,脑海里在一瞬间蹦出几个字:

    “云泥之别”。

    然后他低下头。

    段卿低头的速度太快了,快到没发现从他抬头的那一刻,一道目光始终看着他。

    看着他低头,转身,垂眸。

    看着他因为好奇,猫似的去碰那些地上开的灿烂的花。

    看着他手腕处被母亲划到的伤口重新裂开,流出鲜红的液体,慢慢的,一滴一滴的,融化在风中,落在地上开的正娇艳的花瓣里。

    ……

    桌位上,段母不明白少年为什么突然向下看了很久,思虑良久,试图用熟捏的语气问道:

    “瑾舟,你在看什么?”

    “……我看到一个来参加宴会的少年。”

    相比一直跟在他身边露出不赞同神色的老管家,谢瑾舟没在意段母的称呼。

    他只是将视线落在段母长长的指甲上,轻声道,“他的手腕一直在流血。”

    “什么,怎么会出现这种事儿?”段母惊讶地捂住嘴,心痛说,“那个少年还在吗,怎么没联系医生?”

    段母完全没把人往段卿身上想,此刻她语速略快,连声色都微微焦灼了点,是真心担心有人在她儿子的生日宴受了伤。

    “伤的不重吧?”她赶紧道,“要不要我现在联系人……”

    “不用了,他已经往外走了。”谢瑾舟最后看了段母精心修饰的手指一眼,侧过脸,和身边的老管家轻声嘱咐了句什么。

    段母觉得有什么事失去自己掌控了,她顺着少年之前看的手部看去,一抹不易察觉的血渍在指甲上一闪一闪。

    ……

    段卿还不知道因为自己,宴家和谢家的初次合作要黄一半了,他带着一堆米其林大厨手工制作的点心,心说宴家这场生日宴举办的还怪周到的。

    甚至走出酒店后不久,还有位老人从宴会现场赶过来来,说注意到他受伤了,彬彬有礼给他送创口贴医疗包,发现他的背部和手臂都有伤后,还严肃地问他需不需要法律援助,临走前塞过去一张律师名片。

    递名片时,一枚刺绣徽章从老人的西装袖口露了出来,船和海鸥的图案在家徽上微微反光。

    段卿接名片的动作顿了一下,半晌后,他道过谢,把名片塞进口袋里。

    现在正是一年中最热的时节,地面可以煮熟鸡蛋,烈日似乎永不下线,告别老人的段卿哼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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