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路人被一亿欺负后: 14、想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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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死一般的寂静里,珠子发出哐当一声脆响。

    段卿随意拨弄了一下珠子,他眨了下惺忪的睡眼,左腕还残留着睡觉时脸压出的印子,右手微微抬起,维持着握谢瑾舟手的动作。

    他笑盈盈的看向谢瑾舟。

    后者刚要出声,忽然一道压抑到极点的嘶鸣声响起,两人同时回头,看到几米开外,嘴唇哆嗦到发抖的王之荣。

    王同学也不是看两个人就组cp。

    虽然他曾在小破站活动中把伏地魔和林黛玉剪成一对,一中头条里把同学间缠/绵/悱/恻爱情故事多写了点,但大多时候,他都是个正经的,和文化课相爱相杀的好少年。

    这份正经一直持续到一分钟前他回教室,看到眼前的一幕:

    交握的手,潮/湿的眼睫。

    对视的眼,裸/露的腰腹。

    “?!!”

    一中快报当场跪地,他立刻脑补的故事是海棠花开之他逃他追,他们在双双落泪后紧握双手,一起快乐自在地飞。说人话:我们可以用“极致拉扯”“情意绵绵”来描绘王同学心中,段卿与谢瑾舟之间的关系。

    嘶鸣声止停止,段卿看到跪在门口的好兄弟,吃了一惊:

    “王之荣,这个点不该到家了吗?不该开数答应的牌子,趁着大好日光深入交流吗?你怎么回教室了?”

    “我回来取数答应……数学作业……”王之荣声音有些抖,“所以你们是在,是在?”

    他的目光在两只交握的手上扫来扫去。

    “什么?”段卿之前头还是昏的,现在顺着对方的视线往下看,才发现谢瑾舟的手伸向的位置竟是自己伤部。

    他一贯是不喜欢别人碰自己伤口上的,一个失控指节扣到谢瑾舟腕部,将对方冷白的手腕刻出一个清晰的的印子。

    事发突然,他指节有些长,印子扣的有些深。

    谢瑾舟怔了一下,他对上段卿略略失控的表情,睫毛轻轻颤了下,手腕却任对方扣着,没有提醒或制止:

    “我刚刚……”

    其实没有想冒犯,或在未经对方允许的情况下,窥探伤口秘密的意思。

    之所以伸出手,只是想把少年被风掀开的衣服重新盖好。

    毕竟教室内的风一直在刮,段卿的裸/露的皮肤面积有些大。

    特别是伤口腰腹那里,在没有衣物的遮挡后,冷到发颤,刻着伤痕的皮肤,冰冷,苍白,令人心悸的脆弱。

    谢瑾舟轻轻抿了下唇,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

    昏沉的感觉慢慢消失,段卿看眼前人的反应,明白是自己想岔了。

    “你还好吗,刚才是我太用力了。”段卿收回自己的手,看着谢瑾舟腕上的印子。

    碰手,近距离接触,甚至突如其来对他来个拥抱什么,对他而言都是无所谓,说不定还笑盈盈接收的。

    他只是……

    段卿抬起眼,那眼神有些奇怪,明明是如往常一样带笑的,却又带着清晰、明媚的痛。

    他开口:“我只是不习惯……”

    不习惯自己身上这种狰/狞的伤口,在外人面前袒/露。

    以至于刚刚情绪没控制住。

    非常抱歉,非常抱歉。

    “对不起。”段卿看着谢瑾舟腕上的印说。

    “对不起。”谢瑾舟想到自己刚刚的冒犯说。

    声音发出后,两人一起愣了。

    瞬间,风慢慢变小了,现在是正午阳,头顶的阳光耀眼,却带种不刺人的温暖,金灿灿的铺在少年人的肩膀上,勾勒出朦胧漂亮的线条后,在地上落下长长瘦削的影子,仿佛风声在这一刻都静止起来。

    静。

    “奇怪,又不是认识多少天的人,我干嘛要解释这么多呢?”段卿摸着脸想。

    想完他挥挥手,对门口还傻跪着的好哥们喊:“老王,我刚刚就想对你说了……”

    “说……”王之荣嘴皮更抖了,心想说what?说what?总不会是说“既然我和谢瑾舟恋情被撞破了,那你这个唯一知情者该毁尸灭迹吧!”

    “虽然知道你见到兄弟很高兴,但,”段卿弯了下眼,“但也不必行如此大礼……”

    “嘶--”王之荣这才发现最近还傻跪着。

    嘶完他接过段卿伸过来搭把的手。

    段卿的手型很好看,指部岁因劳作不可避免地带上茧,但远远看上去,就像件玉器,磨了光,包了浆。

    只是一道结痂的伤口从衣袖下蔓出来,遗憾地破坏了整体性的美感。

    王之荣不像谢瑾舟,对一些暴露在外的伤口,段卿不主动讲,谢瑾舟除了让管家送去药,提醒对方最近几日不要嗜辣外,并不会特意问,特意说。

    那是种从小被教育的分寸感,很体贴,又带着说不出的距离。

    如遥远的上尖雪,又如总让人感到舒服的月,深深的,时时刻刻地刻在谢瑾舟骨子里。

    “所以这样的的人也会有冲冠一怒为红(蓝)颜的一天吗?”

    王同学后来大笔一挥,在一中头条上发出这样的询问。

    时间回到现在,但王之荣显然还没进化到那境界,所以一看伤口就忍不住问:“老段,你这手是怎么回事?”

    由于先经历了谢瑾舟那一茬,段卿这次反应还事算正常。

    “被狗挠的。”

    段卿随意瞥了眼,好像是昨日盘子划的,便随口说。

    “挠这么狠?”王之荣惊了。

    “差不多,那只狗很疯。”段卿说。

    谢瑾舟轻轻看了伤口一眼,认出那好像是被锐器划的,但也没拆穿。

    只是说:“记得去医院。”

    “对,对,还记得得要多擦点药。”王之荣说着报出个他觉得还行的进口药牌子。

    报完才想到没考虑段卿糟糕的经济状况,挠下头,僵硬地转移话题:

    “老段,你开学还辅导那个老板家的小孩吗?”

    “有钱就教。”

    “那你能教小学生吗?”谢瑾舟突然问。

    “可以。”段卿疑惑地看了他半秒,笑盈盈说。

    谢瑾舟看着他笑盈盈的眼睛,这双眼睛的情绪像段卿本人一样,慵慵懒懒,肆意张扬,却又黯淡得要命,好像为生活累的不行一样。

    于是他顿了一会儿,轻轻问:“我有一个刚上小学的弟弟,你愿不愿意……辅导他?”

    “辅导小孩?”段卿猛抬头,眼神刷地一下变了。

    谢瑾舟睫毛颤了颤,被那种剧烈的情绪波动给弄怔了,他突然想到段卿是个不想暴露伤口,不愿接受他人怜悯的人,而且现在已经开学了,课程紧,每个人的课余时间又不多……

    “辅导?当然愿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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