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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三次篡位失败后修罗场了》 100-110(第15/16页)
横滨市对应区域的公共电话总拨打次数为零。”
也就是说, 根本不可能有这样一通电话打到瓦利安云守的手机上。
“坐标也可能是造假的, 万一是障眼法呢?”狱寺隼人眉头紧皱,“继续查。”
“啧, ”斯库瓦罗看了看时间, 扭头喊他的首领, “Voi, XANXUS, 太晚了,我们该回去了。”
瓦利安作为彭格列最强的暗杀部队,也是不能长久的离人的。
最近为了云守的事情, 他们已经全员出动在彭格列耗了太久。
可即使是此刻, 在意大利前线, 与密鲁菲奥雷的战场还紧锣密鼓的打着呢,他们耗不起。
彭格列的守护者们也是如此。
六个守护者, 现在只有晴守笹川了平大哥依然呆在自己的战线上, 最大程度的帮助彭格列拖延时间。
他们也是真的耗不起了。
尤其是在作为首领的泽田纲吉暂时缺席的现在, 守护者们更是需要封锁消息, 并且回到各自的岗位保证彭格列这台精密的战争武器依然良好运转下去,不被密鲁菲奥雷家族抓住可乘之机。
“工程部从即刻起进入一级警戒状态,除彭格列和瓦利安守护者外,任何人不得出入, 违令者可当场击毙。十年后的守护者们各自回到战线上,十年前的彭格列继续特训, 非必要不外出。”
山本武的影子落到地上拉出一条冷酷的暗痕。
不复十年前那阳光开朗的模样,十年后的彭格列雨守冷静理智,是位完全可靠的成年男性:“这样的安排,有人有任何异议吗?”
“嗯?”十年前的山本武抱着自己的剑摸摸后脑勺,“不用在这里等十年后的阿纲回来吗?”
“不用,”彭格列雨守淡淡的看了眼那个更为年轻的自己,和以前一样勾了勾唇笑,却没了那种意气风发的活力,“这早就不是什么天真的黑手党游戏了,阿武。”
战争从来都是残酷的。
即使是像这样为某位同伴停下脚步的时间,对彭格列来讲也很奢侈了。
“Kufufu,装模作样,”十年前的六道骸笑眯了眼睛,一副根本不打算听话的样子,“彭格列怎么样跟我有什么关系?说到底,我会成为这个雾守只是交易而已。”
他解除了幻术原地消失,根本没人知道他的本体在什么地方。
“噢?”十年后的大号凤梨轻轻眯起了眼睛,摸摸下巴打了个响指紧随其后,不过走之前他有记得向山本武挥了挥手,“别误会,我对你的安排没什么意见,山本君。”
只是,以他对自己的“浅薄”了解,“六道骸”才不会乐意远离有机会蹲守瓦利安云守的工程部呢。
*
神乐、烛台切光忠和犬神三人在玩家的书房外面守了一下午。
他们在等里面那位可怜的“玩家”收拾好心情,然后出来,再温和的叫他们的名字,说说之后要怎样安排。
不管是想继续这场“游戏”也好,就此收手回到属于他的“现实”也罢,他们都会乖乖听话的——大不了再用这身妖力去交换,换他们也跟去“绿”的世界就好,反正这也是他们和老板的交易内容之一。
所以没关系的,快出来吧绿。
犬神蹲在走廊上,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画圈圈。
“啪嗒”
门开了,三位初始部下齐刷刷的扭头露出了不同程度的惊喜,然而下一秒又整整齐齐的僵在原地。
烛台切光忠甚至揉了揉眼睛,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最近没有做好房间的清洁。
要不然,为什么彭格列的人总是跟霉菌一样从莫名其妙的地方一个接一个的长出来?
烛台切光忠看了看被玩家单手抱在怀里,胳膊还死活不松开他的脖颈,脑袋跟被502粘住了似的不挪窝,却双眼紧闭一副不省人事的样子的彭格列十代目,沉默的卷起了袖子:“撒开你的手,彭格列。”
玩家单手摁在泽田纲吉的后颈窝,心虚的目移:“他已经昏过去了,咪酱。”
括弧,他揍的,括弧完毕。
神乐缓缓打出一个问号:“所以,你终于没忍住把他的头砸进地板了是吗绿?干得漂亮!”
玩家再一次目移:“嗯……”
怎么说呢,这也不能怪他,对吧。
彭格列本人就已经够难缠的了,更别说突然顶号的某只凤梨…对吧?
让我们把时间倒回几分钟前。
莫名其妙滞留在这里的彭格列莫名其妙的扑了上来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玩家还没理清楚这家伙是怎么把话题突然跳到那个把彭格列十代目送进棺材的计划上去的,但是下意识的觉得自己应该赶紧把身上这只兔子撕下来。
这可是好感度第二红的泽田纲吉啊!玩家哪里敢让他这么抱着啊!
在知道这是真实存在的世界之后,玩家看着那些红彤彤的好感度条有且只有一个想法:
Run!Midoli!Run!
赶快跑!别回头!
这位迎战任何敌人时都不曾退过哪怕一步的铁血玩家,面对彭格列时却破天荒的退了。
逃避可耻但有用.jpg
“松手,彭格列,你到底是听不懂我说的话,还是单纯的脑子被雨水泡短路了?我可不是你的守护者,”玩家垂眸,假装自己听不见另一个人隔着潮湿布料传过来,简直震耳欲聋的心跳,“我们的关系并没有好到你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用手臂环着我的脖子。”
“现在拿着指环离开这里,”他的声音又沉又冷,“我可以不追究我交代在彭格列的那条命。”
玩家试着用彭格列岚守进行威胁,言下之意是如果泽田纲吉不识相一点,他不介意去找狱寺隼人一命还一命。
“不可以!”
泽田纲吉的后颈从湿漉漉的发丝中露出来,在窗外一闪而过的白光中绷出了一道颤抖的弧度。他哑声说:“不可以……”
玩家:“那就……”
“不可以不追究。”
棕发青年非但没有放开他圈在玩家脖子上的手臂,反而还小心的紧了紧,不敢太用力,也不敢不用力——因为瓦利安云守是一朵太过自我而随性的云,他知道,要是逼得紧了,云会从他的指缝中毫不留情的飘然离去。
玩家错愕的低头,无处安放的手刚要落到泽田纲吉背上,就见青年抬眸用下着雨的琥珀色眼眸极认真的看向他:“小野,你要追究我。”
“你要追究我瞒着你进行了那个计划,害你猝不及防的品尝到失去的痛苦。”
“你要追究我向狱寺传达了莫须有的怀疑,致使他与你刀剑相见。”
“你要追究我阻挠了瓦利安的通讯,害你你孤身一人在最不该的地方走到了最后一刻。”
“你怎么可以不追究我……”彭格列终于松开了环在玩家脖子上的手臂,但是还不等人松口气,他牵起了玩家无处安放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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