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无猜: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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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下,选出一块外酥里嫩的,搁在身边白禾的餐盘中。

    看到言译过来,苏小京扬手跟他打招呼:“言医生,就等你了!”

    “你们怎么过来了?”

    “七爷请我们来玩嘞!”苏小京超开心,“一开始,我领导还不准假,结果七爷一个电话打过去,领导都吓趴下了,跟我说认识他怎么不早说,还问我请多久假,一个月够不够,哈哈哈,这是什么超高含金量的好朋友!”

    言译冷嗤:“他一向擅长干这事儿。”

    大表哥也笑着说:“我是自由身,随时可约。”

    言译走到白禾身边,沉声说:“电话关机,我很担心你。”

    “他关的。”白禾努努眼,“在充电呢,忘了开。”

    “还请我给你当保护伞,我看你现在…也没有很害怕的样子。”

    “还好吧,见了他就不怕了。”白禾将烤肉夹到他餐盘里,“医院忙一整天饿了吧,我给你烤了肉,快尝尝,保证这次不会毒死你了。”

    言译没有动筷,望向祁浪:“七爷这么有兴致,请朋友过来聚餐?”

    “有几年没见了,很想他们。”祁浪没什么表情。

    “想我们,还是想某人啊?”苏小京故意搞事情。

    祁浪倒是坦然:“想我前女友了。”

    “唷~”

    大表哥继续搞事情:“是想你前女友,还是想言译前女友啊?”

    祁浪不觉得尴尬,顺理成章地接了话——

    “都想。”

    白禾有点脸红,低声对言译说:“他答应给我做专访了。哎,你别站着,坐下来。”

    他站着,她紧张…

    言译坐到她右边,她给他挤了酱料,言译对她耳语说:“这几天暂时别吃海鲜和油腻。”

    “嗯,我知道,都是给你烤的。”白禾很偏心地将所有的烤肉都倒在他盘子里,虽然有些…焦得没眼看,但都是她亲自烤的。

    言译心情舒缓了些。

    这时,祁浪的筷子夹起一块五花肉,递到了白禾盘子里:“你只顾着给他烤,自己没吃多少。”

    白禾夹起来,蘸了酱放进嘴里。

    言译眯眼望着她,她摊摊手,用眼神表示:大佬亲手夹的,不敢不吃啊。

    她愿意对他解释,言译倒也不吃醋。

    祁浪心里有点不舒服了,面无表情说:“白禾,坐到我身边来。”

    白禾只好站起身,然而身边的男人却握住了她的手腕,沉声说:“就这么听他的话?”

    白禾小声说:“有求于人,前途事业都在他身上,不听不行啊!”

    言译松了手,淡淡道:“手术还想不想做了?”

    白禾顿住脚步。

    祁浪说:“我可以给你安排北京专家的手术。”

    她正要迈步,言译继续说:“想清楚,我这儿是零失误率,全国独一份。”

    白禾:……

    被架住了。

    苏小京低声对大表哥耳语:“靠!又来了,又来了。”

    白禾养的这两只老不死的公鹦鹉,斗了多少年了,还在斗!

    白禾不伺候了,干脆坐到了大表哥身边,大表哥笑嘻嘻给她夹了一块儿奥尔良鸡中翅。

    言译问祁浪:“把她接过来,只是吃个晚饭?”

    “当然不是。”祁浪理所当然说,“以后,她住我的庄园,跟我一起生活。”

    “哦,这件事她知道吗?”

    言译望向了白禾,白禾悄咪咪用碗挡住脸,心虚地转过头去。

    看来,是反抗无效了。

    “既然如此,我也住下来。”言译倚着靠椅,轻松地说,“缺家庭医生吗?七爷。”

    祁浪晃了晃手里的高脚红酒杯,敛着眸子,喃了一个字——

    “缺。”

    沙滩烧烤派对结束之后,祁浪派车送大表哥跟苏小京俩人回家,苏小京知道他们三个肯定要叙旧,所以没有打扰他们。

    白禾担心地说:“小团团还在家里没人照顾呢。”

    祁浪只在看她时,漠然的眼神才变得温柔些:“早就让人带过来了,放心,别墅有专人照顾它。”

    言译冷嘲:“真周道。”

    祁浪望向他:“你不是怕猫,还能住她那儿?”

    “我不是怕,只是,不喜欢。”

    这句台词,祁浪跟白禾听了快二十年了。

    这家伙嘴硬的程度,也是令人咋舌。

    晚上,言译来到白禾的房间里,担忧地问:“你真的要住下来?”

    “我现在可不能惹他 。”白禾说,“主编都说了,请不来人做专访,我要被炒鱿鱼。”

    言译看出了小姑娘闪躲的眼神:“其实,你心里也想留下来。”

    白禾故作轻松说:“他让我们住这儿,那就住呗,这么大的宅子,超大花园和私人沙滩,还不用给租金。”

    言译漆黑的眸子扣住了她,良久,捧着她的肩说:“他出事,跟你没关系,别把这件事怪在自己身上,别想着赎罪或者补偿他,他不需要。”

    白禾知道,她心里想什么都瞒不过言译…

    她迎上他的黑眸,眼底微微泛红:“Angelia死了,你知道吗?”

    言译怔怔地摇了摇头。

    美国养病期间,祁浪从来没有提过这件事。

    那时候,大部分时间他都独自呆着,话很少,言译也没有问。

    “怎么回事?”

    “死了很多人,他的朋友,还有手底下的人,其中有一个我在港城见过,叫穆展延,跟他一样很爱笑,他被人装进麻袋丢入公海的时候,祁浪被绑在船桅上,亲眼看着他挣扎沉没…”

    白禾嗓音沙哑,身体轻微地颤抖着,不敢想他那时候的遭遇。

    就算罪魁祸首已经被判了死刑,但这弥补不了任何事,失去就是失去了…

    “Angelia是病逝的。”白禾忍着喉咙里的哽咽,“那时候他不在她身边,他生死未卜在越南,连她的尸身都没有见到。”

    言译摸到衣服里面那一枚长命富贵的金锁,眼前浮现那个女人温柔慈爱的笑容,轻抚着他的脸,告诉他:“今后,言译也是我的儿子了。”

    他一言不发,喉咙被一阵酸意哽住了。

    白禾握着他的手背,说:“我们陪着他吧。”

    片刻后,言译用力点头:“好。”

    只要是“我们”,怎样都好。

    ……

    深夜,白禾出门接水喝,没有开灯。

    沙发边有一抹黑色的轮廓,身形孤零寂寞,藏于黑暗中。

    “还不睡。”她缓缓走下楼梯,步履很轻。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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