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1为是后,被师尊攻了: 18、时空裂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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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光熹微时,江澜才能眯上一会儿。

    还没来得及睡着,客舱门便被敲响。

    “江公子醒了吗?少主有请。”是海少主派遣来传话的亲卫。

    江澜皱了皱眉,拥起被子捂住脑袋,却被自己的气息熏得面红耳赤,床榻狼藉成这样,他是真的躺不下去。

    外面的人还在敲门:“江公子,前日您与少主之间略有龃龉,市主都已经知道了,但都是少年人嘛,开玩笑也有没轻没重的时候,倒不是什么大事,但您是花城主送上船的人,便代表着花棠城,关系不睦,会不会影响两城的合作,就不好说了,您看您是不是应当和我们少主见个面,握手言和?”

    这番话着实拿捏住了江澜。

    自从意外掉落这个世界后,城主不但不嫌弃他是个世界之外的人,还一直当作自家子侄照顾。

    江澜心怀感恩,自然不能因为自己的事连累到城主。

    他捂着昏沉的额,叹了口气。

    捏了捏嗓子,尽量让声音没那么沙哑。

    “稍等。”

    这艘灵船共有三层,底层是为船工和舵手准备的,中层是客舱,最高一层不算大,但布置华贵,修建所用的材料都是顶级的,墙柱雕刻精美,深海珍珠不要钱似的穿成排排门帘,里头便是海少主寝居,但江澜并不打算进去。

    他双手抱臂,倚在梁柱边,遥望海景。

    海风吹拂长发,微微遮挡住满含心事的眼神,少年人即便被折腾了一夜又一夜,腰杆依旧挺得笔直。

    见传话的人去里头唤那海少主,江澜便在甲板茶桌旁找个位置坐下。

    他腿还有些软,站久了费劲。

    少主用的坐垫极软,里头大约塞了什么灵草,垫在下面,坐下不久,很快便能缓解不适。

    江澜默默想,等会儿是直接借用,还是花钱买下。

    垫在膝盖下挺合适,今晚膝盖就不会那么疼了,客舱简陋,床板也硬,再来几次,他连路都走不了。

    就算是不给休息的驴子,也还要给自己的磨盘拉杆套层软皮呢。

    海市铺张,顶楼的甲板愣是被修建成了一个花园,灵石铺就小径,鲛绡用以遮阳,灵草奇葩无数,茶桌都是用百年灵木整块压成的,实在奢靡。

    江澜觉得自己应该买不起这坐垫,有些惆怅。

    趁着海少主没来,赶紧多坐会儿。

    中途传话的人回来说:“少主说外面风大,请江公子入内一叙。”

    江澜抱着茶杯暖手,眨巴眼睛看着他,不挪窝,也不说话。

    来人:“……”

    屋内准备的东西都用不上了,海少主很是惆怅地趿来。

    江澜盯着他的眼睛看,可惜左眼罩着皮套,瞧不出瞎没瞎,江澜担心事态严重,让城主为难,便友好地问了句:“没瞎吧?”

    海少主一愣,怒道:“你才瞎了!”

    江澜松了口气:“那就好。”

    说罢,就要起身离开。

    “……”海少主才反应过来,“等等,你套我话?谁说我没事了?我眼睛现在还肿着呢,事情因你而起,你得负责!”

    去传话的亲卫说了,江澜的客舱没有别人。

    至少,那个伤他眼睛的人此刻不在,少主所居之处守卫森严,高手不是没有,只要将江澜留下,海少主就无所畏惧,甚至可以为所欲为。

    江澜皱眉:“你要我怎么负责?”

    果然上套了,海少主眯起独眼,目光踅摸江澜,赤.裸又猥琐,不怀好意道:“你这人不懂情趣,我也不想同你搞那些弯弯绕绕,直说吧。”

    “花棠城的美人,我也享用了不少。”

    江澜打断他:“是合作修炼,少主请注意用词。”

    海少主嗤笑道:“他们愿意自我欺骗,我也懒得拆穿,在我眼里,都不过是玩物罢了。”

    江澜眉头越皱越紧:“少主的另一位父亲也是花棠城的人,他十月怀胎生下你,你便是这么贬低他的?”

    花棠城的弟子,不是人人都能孕育子嗣,有此能力者极为稀少,是馈赠恩赐,也是索命囚笼,能怀孕的弟子会被供奉照顾,一生都不必为生计发愁,可悲惨的是,他们这一辈子都要不停地生孩子,直到年华老去,孕囊残旧。

    因为一直生孩子,他们比普通人更显苍老。

    海少主的另一位父亲便是年华老去后,被海市主冷落,自缢于内府中。

    他一生所见不多,一生所求也唯一人,运气好跟了一市之主,不用同别人双修,偏偏对方并非良人,拿他也不当伴侣,只作生育工具。

    命运注定,无人怜他。

    江澜听说的时候,极为震撼,又觉羞辱,因而,城主对他说,要让他做花棠城唯一的攻,成为全城的希望时,他虽不太情愿,却没有拒绝。

    而如今……一起都如泡沫溃散,再也不能实现。

    “你不用激我。”海少主无所谓,只为实现眼前目的,“我实话实说,我尝过很多海棠城的弟子,却没见过你这一款的,很是稀罕,想邀你入内合修,你最好别拒绝。”

    “你的事,我也听说了。你们城主将希望寄托在你身上,你却稀里糊涂做了纳,甚至……”海少主侧目看了眼江澜掌心,“还和人结了师徒契约。”

    江澜攥紧掌心,他不知海少主是用什么方法看出来的。

    接下来的话,让他愈发不适。

    “呦,还是徒契啊……”海少主啧啧摇头,“那可真丢脸,你们花棠城送来的交换弟子,可没你这么难堪,身居下位者你知道的,体弱一些修为低一些,都容易被搞出人命,我们海市为了物尽其用,可是尊他们为师,养一段时间,再匹配一些修为低于他们的弟子拜师合修,练着成套的功法,自然事半功倍,名为师尊,实为炉鼎。”

    “啧,我从没见过,哪个徒弟身居下位的,你可真是徒弟攻中的奇耻大辱啊!”

    再好的脾气,被这般羞辱,是人都忍不了。

    何况,这位海少主雷点一踩一个准。

    身居下位,原本是攻,却成了受。

    本来烙的是师契,却被骗成了徒契。

    徒弟攻中的奇耻大辱……

    明明已经离开,却还要夜夜找他,又不回应他,只顾自己爽。

    他连反抗都做不到!

    海风吹拂额发,掠过眼睫,少年脸色阴沉,双眸抬起,眼珠上浮,猛兽凶相。

    “你怕十九,为何就不怕我呢?”

    “……什么?”海少主愣住。

    不及反应,江澜一阵风似地袭来,海少主已被他一手压着肩膀,一手扭过左臂,狠狠掼在地上。

    海少主做好了露天席地享受美人的准备,早就将其他人都支开,这下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他忍着胳膊脱臼的疼,惊恐道:“你…你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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