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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靠马甲开游戏公司》 60-70(第2/19页)
湿的,不知道经历了什么,用手一碰,直接“啪”的掉落在地,溅起一片尘土。
屋顶也陷落了,提着灯笼走进去,里面一片狼藉,四处都是灰尘和碎木屑,霍雪脚踩上去,被腾空的灰呛到直咳嗽。家具全部四分五裂,倒是盘的土炕还算完整,茅草和木屑都掉在上面,中间鼓起了一个小丘。她四处查探了一圈,最后将视线放在这个小丘上面。
断剑一挑,里面竟然是白天那个差点被推下水的小孩,此时面孔通红,呼吸几不可闻,像是已被活活憋死了。霍雪吓了一跳,赶紧用手去拍打孩子的脸,又从乾坤袋里摸出了自己之前舍不得用的一点灵水,小心的一点点喂下去,来回折腾了一圈,小孩才终于睁开眼睛。
几岁大的孩子,话都说不太利索,现在直接被吓坏了,揪着霍雪的袖口,瘪着嘴叫了几声“爹”。问了半天,才问出一句“爹爹被吃掉了”。
被吃掉了?
霍雪继续问是被什么吃掉的,长什么样,小孩吭哧了半天,回复了一个“蝴蝶”。
蝴蝶又是什么东西?不过眼下情况复杂,她也暂且想不到那么多,孩子怎么安置都是个问题,总不能就放在这不管。思考再三后,她牵着孩子的手,又取出一节衣带,将两人的手腕系在一起:“无论发生什么,不要放开姐姐的手,知道吗?”
小孩点点头,脸上还挂着泪珠,看着实在是怕极了,亦步亦趋地跟她出了门。
现在村子里情况不明,霍雪本想带着人一起看看能不能找到其它村民,不说搭把手,至少把孩子看顾一下。但这次,脚步一踏出去,她就感觉到,浓雾中好像出现了什么东西。
不,更确切地说,是什么东西在注视她。
可雾气太浓,她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见四周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像是鸟雀还是什么东西在扑动着翅膀。微风一吹,脚下的地面还多出了许多黄色的纸钱。霍雪拉着孩子按记忆往前走了一段,很快,面前再度出现了一栋房屋,不过这次是房门紧闭。
她短暂观察了片刻,正想上前推门,身边的小孩忽然扯了扯她的手,用小小的手指指向了天空:“是蝴蝶。”
夜风掠过耳畔,无意中激起了一片鸡皮疙瘩,霍雪缓缓抬头,之前那种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扇动翅膀的声音,终于找到了来源:从房屋上空的阴沉浓雾中,伸出了一张巨大无比的“脸”,上面的五官、不,应该是整颗头颅,被从面部往里挖出了深深的球面凹槽,无数手臂长的灰黑色飞蛾,密密麻麻地爬在那些裸露出的血肉上,生怕少吃了一口一样,不断扇动翅膀。
风起,浓雾涌动,她隐约间看到了这个怪物头颅之后,那形状诡异,如同从地底伸出的蠕虫一样湿粘的身体。
这是什么东西?!
一直保持注视的怪物,在她抬头后,缓缓地歪了下头颅,脸上细碎的血肉和几只飞蛾一起坠落到了屋顶。霍雪屏住呼吸,紧紧抓着孩子的手,慢慢后移了一步。
路面上的小石子在移动中被踢到,发出了一声闷响。霍雪来不及思考太多,当即抱着孩子就是一个飞跃,下一瞬,那个怪物直接伸出湿黏的巨大口器,重击到了她刚刚的位置。泥土四溅,剧烈的声响中,房屋倾倒,灰尘和木屑飞扬,她一边抱着孩子躲避,一边试图用断剑和符纸进行攻击,可惜打上去对方根本不痛不痒。
难怪折了那么多修士在这,眼前的怪物,别说是练气期,就是她用之前的金丹期,也不一定是对方的对手!
霍雪且战且退,一路退到了村庄边缘的溪流处。但不等她想办法离开,搂着她脖子的小孩突然胳膊越收越紧。本来就因为打斗喘得不行,这下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可还不等责怪,她就听到了孩子的声音:“姐姐,你、你后面……”
后面?
身体对危险的反应,让她先一步反射性地用脚踩了下去。
那颗张着尖利牙齿、险些咬中她的鬼婴头颅,像西瓜一样碎裂在了平整的泥土上。血污四溅,黏稠的脚感令人不适,鬼婴的手甚至还抓在她的裤腿上。
再顺着方向去看,这条绕着村子流淌的溪水里,已经漂浮着无数面孔青白的孩子,有些是刚刚出生的婴孩,有些看着稍微大些,但无一例外都被水泡胀了,湿漉漉的发丝贴在头皮上,眼眶里只有眼白,咧着嘴,露出带有污迹的牙齿,在浓雾中密密麻麻地向她这里汇集。
那个不知道怎么形容的巨大怪物还在浓雾中窥视,说不定下一瞬就要攻击过来,后路又被截断,前有狼后有虎,霍雪心知今天恐怕要折在这里了,她闭了闭眼,握紧了手中的断剑。
危险气氛越来越浓,紧紧搂着她的小孩身体都开始颤抖,霍雪没有看她,仍旧密切关注着周围不断靠近的怪物,随口安抚道:“别怕。”
虽然我也不能保证能活下去,但只要我还活着,你就不会死。
小女孩像是安心了,脸蛋搁在她的肩头,可爱的小脸上,眼睛缓缓转动,露出了一双诡异的重瞳。
远处,同样处于迷雾中的观真,忽然向她们的方向直直望了过来。
第 62 章 江
微风袭来,浓雾翻涌。
地面的黄色纸钱裹挟着尘土,将观真的朴素僧袍吹出褶皱。他手拿念珠,往前方不急不缓地迈步,一路上,那些村民的窃窃私语密集地传入他的耳膜,白色的雾气中,也依次浮现出曾经发生过的画面:
平静祥和的村庄里,闯入了一个身受重伤的魔修,修士和普通人的天壤之别,让大部分人都不敢生出反抗之心,而是在惊惧万分下,涕泗横流的求饶。人天生就是怕死的。
但随着魔修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被活祭的人也越来越多,他们从一开始的纯粹恐惧,变成了今天送谁去死的悲哀,以及自己会不会被推出去的恐惧,甚至开始互相猜疑和争斗。
没人想要反抗,唯一那位伺机求援,英勇赴死的猎户,在失败后被打成“别有异心”,他留下的妻女,也被村民“表忠心”,优先送进祭台。
在他们押着那个妇人推进祭台的时候,并不知道,那个魔修已经被过路的修士斩杀,时间上就差那么一点而已。
前后不超过二十天时间,村庄天翻地覆,死去大半。猎户家最为凄惨,只剩下一个说话都不甚利索的孤女。
观真停下脚步,白雾中浮现出的画面被吹散,最后那个孤零零的幼小身形,渐渐与现实交错融合在了一起。
她站在霍雪身边,小手拉着对方的衣角,而霍雪本人,此刻脸上从脖颈处往上蔓延出了龟裂的黑纹,面目呆滞,一双瞳孔,成了和身后无数鬼物一样的全白色,身上还背着几个牙齿尖利的鬼婴,在她脖颈和肩头作啃咬状。
面庞上爬满蝴蝶的诡异怪物,缓缓蠕动着庞大的身子,在浓雾中支起了脑袋。
细碎的血块不断掉落在地面,怪物注视了他半晌后,像是想要观察或者嗅闻,渐渐靠近了观真的脸。
一股死鱼混合腐烂水草的味道涌入鼻腔,他的神情却丝毫不变,只对现场看着唯一正常的小女孩,做了个合掌礼:“阿弥陀佛。”
“你这个人真奇怪。”观察了许久后,面目可爱的小孩歪着脸,表情既天真又带着几分恶意:“既不去救那些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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