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期童话: 3、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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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时不时跟我打探你过得怎么样,身边有没有多出几条发情的公狗。”

    言笑笑到乐不可支,“确实像他会说的话……你呢,你怎么回他的?”

    “我当然跟他保证说你心里眼里就只有他一个人了,我想就是因为这样,你俩分手后,他才成天给我打电话、发微信骚扰我,问我你不是非他不可吗,为什么把他给甩了?然后有一天,大概就是在你查出怀孕的前一天吧,他回国了。”

    这事言笑完全不知道,她嘴角的弧度滞了两秒。

    李芮彤继续说:“小少爷看着傲,骨子里怂到不行,他不敢去找你,当着你的面一次性把话问个明白,只能来找我们这种跟你熟识的人……说来好笑,那天说得最多的人还是他,他压根就不听我们的,一个劲给自己灌酒,倒真挺像电视剧里受了情伤的男人。”

    言笑托着下巴来了句:“我猜他一定说我狠心恶毒又莫名其妙。”

    李芮彤心说岂止,不过当时他说的最多是三个字“为什么”。

    他没把话说全,但也不难让人猜出后缀会跟上些什么,左右逃不开“为什么突然要提分手”、“为什么突然不喜欢我了”这类困惑。

    李芮彤:“把自己灌得醉醺醺的,最后还是他哥把他带走的。”

    “我猜见到他哥的那瞬间,他一定会说''''我才不要你管''''这种特别孩子气的话。”

    “bingo!”

    言笑又说:“他就这副臭德行,干不过他哥,只能用一些特别幼稚的手段跟他哥作对。”

    还有,一遇到伤心事,就想着去折磨自己的胃和肝。

    他们在一起将近四年,甜蜜的主基调里偶然会混进辛辣的鸡零狗碎。

    其中几次的吵架原因她早就记不清了,可能它本身就无足轻重,只是寻常情侣间在打情骂俏时没掌握住分寸,最终演变成你一句我一句的争执。

    每次吵完架,宴之峋无一例外都会跑去喝闷酒。

    他的朋友屈指可数,约来约去就是那几人,一旦他喝醉,他们就会打给言笑,言笑不愿意去,他们就退而求其次地选择宴临樾。

    有次吵得实在凶,闹到了仿佛下一秒就要分道扬镳、从此天南海北不复相见的程度。

    然而吵完,言笑就有些后悔了,所以那次是她亲自去捞的人。

    宴之峋醉得不轻,双眼迷离,好半会才认出用肩膀支撑着他脑袋的人是谁。

    他叫她笑笑。

    也是他唯一一次叫她笑笑。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言笑斜眼睨他,“又发酒疯了?”

    “你还喜欢我吗?”宴之峋还是相同的问题,只是换了种说法。

    “喜欢。”

    她没有半分犹豫的回复,让他忍不住弯了弯唇角,随即开始蹬鼻子上脸,“那你吻我一下。”

    他的皮肤很白,骨架不小,但人清瘦,衣领半敞着,脖颈处凸起的青筋看着性感极了,足够让她无视周围兴致勃勃的打量,旁若无人地吻上他的唇。

    回去的路上,他非要跟她玩十指相扣的游戏,一面用气音反反复复说着同一句话:“言笑,你要永远喜欢我,只喜欢我一个人。”

    她说好。

    看着他柔软无害的模样,心里不免一阵好笑。

    有谁知道,b大医学院向来不可一世的天之骄子,私底下会是这样一副爱撒娇的性子?

    细碎的回忆在李芮彤感叹般的语气里戛然而止:“宴之峋那会是真的很喜欢你。”

    “我知道啊。”

    言笑说,“但他根本不懂怎么去爱一个人。”

    “所以这是你们分手的理由?”

    香薰蜡烛火光在墙壁上张牙舞爪地跳跃着,香味随着它的燃烧逐渐变得浓烈,是青苹果味的,清新淡雅。

    言笑开了免提,“不记得了。”

    说话的同时,她抻长双臂伸了个懒腰,导致这四个字被拖得又长又慢,听着莫名多出几分无可奈何感。

    “嗯?”

    “分手的具体原因,我已经不记得了。”

    “这也能忘?”

    “如果是心血来潮、一时兴起的,又过去这么多年,肯定能忘。”她的语气理所当然的。

    李芮彤没那么傻,知道她在含糊其辞,也知她不愿再深入聊下去,沉默两秒后,配合地将这话题翻篇,然而闲扯一通后,话题的主人公还是落回宴之峋身上。

    “如果真的有一天,你跟他遇到了,言出这事你打算怎么办?隐瞒到底?”

    言笑停顿了会,半真半假地说:“我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不过——”

    “不过什么?”

    “他要真出现在我面前,我可能也认不出他来了,你知道的,我的人脸识别能力一向很差。”

    -

    宴之峋敢笃定,眼前的糯米团子是截至目前为止他见过长得最漂亮的孩子。

    但这不妨碍他不喜欢他——在所有生物里,他最讨厌的就是五岁以下的小屁孩,又吵又闹,还爱折腾人。

    他撇开他的手,径直上了楼梯。

    几秒后,扭头,看见一道笨拙矮小的身影。

    “你跟着我做什么?”

    小家伙还是那个问题:“你是狗蛋吗?”

    宴之峋拧紧眉心,“什么狗?什么蛋?”

    每个字他都能听懂,组合在一起怎么就那么让他摸不着头脑。

    言出眨眨眼睛,“狗蛋就是狗蛋啊。”

    宴之峋做了次深呼吸,一字一顿道:“听清楚,我不是狗,也不是蛋,更不是什么狗蛋,还有别跟着我了。”

    言出摇头,似在说自己没有跟着他,“我也要上楼,找哭哭。”

    哭哭又是谁?

    哪来这么多莫名其妙的名字?

    “哭哭是妈妈。”

    宴之峋听明白了,这小孩是言姨的外孙,至于“哭哭”是言姨说的住在四楼的妖怪。

    他顿了几秒,侧过身给他腾地,那两条小短腿却突然不动了。

    “不是要去找你妈?”

    “我忘记了,哭哭在工作,出出不能打扰她的,妈妈工作很辛苦的。”

    “所以呢?”

    言出小肉手搅动在一起,“我能不能和你玩?”

    宴之峋说不能,“你妈妈要工作,我也要。”

    “出出不说话,出出会很乖的。”

    宴之峋哦了声,“既然你这么乖,那你就去找你妈。”

    言出扁起嘴,“你不是狗蛋,你是坏蛋!”

    宴之峋是真烦了,张嘴正要说什么,言文秀趿拉着拖鞋出现,她先是看了眼言出,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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