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期童话: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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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轻笑?:“得,又开?始嘴硬了。”

    生怕她把“狗改不了吃屎”这句俗语套用到自己身上,宴之?峋只能僵硬地改口,说:“我想看你就给?看?”

    言笑?似笑?非笑?:“你只能想想,除非你承认你很在意。”

    说不过她,他认命般地闭了闭眼,“我很在意。”

    片刻补充道:“我这种在意不是因为吃了那地中海的醋,对我而言,现在的你只是我孩子的母亲,我的前女?友,我生命中的过客……”

    吃周应淮的醋当然是天方?夜谭,他只是心里有些拧巴而已,尤其在他想到言出以后会叫其他男人“爸爸”,更加不是滋味了。

    听见他这么说,言笑?笑?到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那里,解锁手机后,主动?把屏幕亮给?他看。

    聊天内容简明扼要。

    周应淮:【言笑?,我想问一下这周六晚上你有空吗?方?不方?便一起去?吃顿饭,就我们?两个。】

    言笑?:【只是吃顿饭吗?】

    周应淮:【加上看电影怎么样?】

    言笑?:【挺好的。】

    周应淮:【那就这么说定了。】

    言笑?:【啊?我没和你说定吧。】

    周应淮:【嗯?】

    言笑?:【我没说我有时间?啊,我敲忙的,要给?我儿子做饭、洗澡、将睡前故事呢……】

    周应淮:【好的。】

    宴之?峋从?“好的”里品出了手机对面那人对她不识好歹的浓浓怨气。

    看到别人也被她耍得团团转,他心里忽然畅快多了。

    这时,言笑?感慨了句:“岁月真是一把杀猪刀,不光能把狗蹉跎成舔狗,还能把帅哥蹉跎成头上没毛的猪头。”

    男人的花期可真他妈的短。

    她说“舔狗”的时候,无声无息地朝宴之?峋看了眼,而这让恰恰让宴之?峋抓到了证据,证明她是在内涵他。

    “猪头我同意,舔狗是什么意思?”

    言笑?轻声慢笑?:“就冲着你这些天的种种行?为,足够匹配得上这个词。”

    “我是因为——”他一个急刹车。

    她替他接上,“需要试探我是不是对你余情未了,才会成天围着我打转?”

    她剖析得如此直白?又不留情面,再不承认,会被当作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舔狗,宴之?峋索性用沉默回?应,许久才说:“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什么什么时候?”

    他咬着牙补充:“什么开?始决定不喜欢我的?”

    言笑?没料到他会突然提起这话题,心脏突地一噔。

    “分?手那天,就决定不喜欢了,花了差不多两个月吧,彻底不喜欢了。”

    她把问题甩回?去?,“你呢?”

    “没你这么快。”

    他现在越来越觉得,她过得挺不容易,年少时应该更不容易,每一步都?像在高空走钢索,神奇又难得的是,她从?不露怯,每一步都?走得坚定有力。

    对待感情也是,就像候鸟不返航,她也不回?头,干干脆脆,利落到了冷漠的程度。

    鼻腔呼出的气息是灼热的,宴之?峋屏住五秒,才吐出,无奈道:“言笑?,从?今天开?始,我们?彻底忘记过去?,做个普通朋友,正常相处吧。”

    言笑?不能确定他是烧坏了脑子,还是又在憋着什么坏主意,才会从?不知好歹的嘴巴里蹦出这么让人猝不及防的一句停战提议。

    “哦。”

    她极淡地回?了句。

    灼热的体表温度并未削弱宴之?峋某方?面的判断能力,“你这个哦,听起来意味不浅。”

    “我能有什么其他意味?”她摆出洗耳恭听的架势。

    “比如美滋滋地藏在心里想:他绝对是因为斗嘴斗不过我,才想到要和我握手言和的。”

    言笑?很认真地看了他两秒,忽然笑?出声,“还以为你会被烧傻,现在看来,脑袋转得还挺快,眼睛也没出毛病嘛。”

    发烧确实没法让他变傻,她的毒舌才会。

    宴之?峋转过身,拿背对向她,不愿再同她啰嗦的意思。

    言笑?配合他,闭上了嘴,重新?开?始敲击键盘。

    两分?钟后,宴之?峋换回?平躺的姿势。

    他想要忽视她的存在感,却还是会被她均匀的呼吸声、垂在半空飘飘荡荡的碎发吸引,视线忍不住落向她。

    “盯住我看做什么?我又不是你的安眠药。”言笑?突然头也不抬地来了这么一句。

    宴之?峋回?过神,张口就来:“你这键盘声吵。”

    言笑?这才看他,笑?眯眯地威胁道:“我得工作,你要是听不下去?,那我就只能走了。”

    片刻的沉默后,响起一道委曲求全般的声音:“既然是工作,那就算了,你继续在这忙吧。”

    落在“在这”上的字音有些重。

    言笑?看破不说破,轻笑?一声,将注意力落回?电脑上。

    宴之?峋在节奏分?明的敲击声中,闭上了眼睛。

    他睡眠质量极差,入睡困难,睡着后还很容易被一些细碎的动?静吵醒,甚至有段时间?得依赖思|诺|思这类药物?辅助。

    不知道为什么,平时恼人的声响,这一刻仿佛变成了镇定剂,帮助将他紧绷到临界值的神经舒缓下来,但还不足以推动?他进入梦乡。

    房门被人敲了两下,声音很沉很闷,像用额头叩响的。

    言出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点哭腔,“狗蛋,出出打不开?门了。”

    宴之?峋条件反射想要从?床上下来,被言笑?一个眼神摁了回?去?,她把笔记本放到一边,上前开?了门。

    言出的脑袋露了出来,穿着企鹅玩偶服,步伐笨拙,一摆一摆的,脸颊肉都?被勒到满了出去?。

    宴之?峋怀疑自己在做梦。

    饶是言笑?见惯了言出天马行?空的想法,这会也愣住了,“乖宝,你这是去?了趟南极吗,怎么变成企鹅宝宝了?”

    她一阵好笑?,戳了戳他圆滚滚的肚皮。

    言出牛头不对马嘴地回?:“因为狗蛋不开?心,已经一整天没有陪出出玩了。”

    宴之?峋没听明白?,言笑?却很快反应过来,“所以出出想让狗蛋开?心一下?”

    言出重重点头,“出出以前变成企鹅宝宝的时候,哭哭笑?得很开?心。”

    宴之?峋喉结滚动?了下,“我没有不开?心,我只是生病了。”

    嗓音沙哑难听,像另一个人的,言出愣了愣,小碎步准备上前,被言笑?拦下,“狗蛋感冒了哦,不能太靠近他。”

    “那狗蛋什么时候好?”

    “可能明天就能陪出出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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