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总想独占我: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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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皮带扣解开,拉链褪下,祁返俯首吻过他眼尾的薄汗,低声喃喃:“你现在的样子好漂亮。”

    诚恳的夸奖,像是着了迷的语调。

    盛枝郁咬着齿关,声音沙哑:“闭……嘴。”

    祁返嗯了一声,乖乖地被他训斥,又变本加厉地回击在他身上。

    盛枝郁第一次觉得这人这么可恶,空间狭小,他几乎每一个可动的关节都被祁返制衡着,只能这么无措地被他围困在副驾驶上。

    几个失神的瞬间,垂落的视线能看到祁返动作的右手。

    那股羞耻和刺激像针,扎破了盛枝郁的从容,他伪装了一晚上的自矜一瞬间无所遁形。

    很轻地泄出了一丝低喘,然后就听到耳边很重的响声。

    突如其来,让人意外。

    盛枝郁回眸的时候才发现是祁返撑在玻璃上的手换成了手肘,大约是想求吻,却又无法空出手来,变换姿势的时候有些按捺不住的急躁,手肘撞上了车窗才让他分神。

    盛枝郁顿了顿,下巴就被祁返抬了起来,已经散得差不多的甜奶味却又重新变得鲜明。

    可不知道这人究竟是故意的,还是趁势而为,盛枝郁刚刚被响动拽紧的神经还没松落,就重新被祁返抓回了注意力。

    祁返深瞳里只有他的轮廓,低低地笑了一声:“怎么走神了?”

    蛊惑的低音像一根引线,将理智瞬间燃到尽头,神经末端徐徐炸开绽放,只剩下乱得一塌糊涂的呼吸。

    祁返稍退出距离侧身翻出了纸巾,长睫拢弯,笑意淡淡:“好像……有点?”

    盛枝郁靠在车窗上,只是闭着眼睛呼吸没有理他。

    祁返挑了下眉,擦干净后,又开始翻出纸巾替他收拾。

    只不过这一次,手腕终于被扣住。

    他慢慢抬眸,瞳眸深处匿藏着笑意。

    盛枝郁的视线仍在窗外,但扣着他手腕的动作却很紧:“桦杏苑。”

    祁返低淡地笑笑:“现在改变主意了?”

    他嘴唇轻抿,片刻后:“那你去不去?”

    “嗯,要去。”祁返带着笑俯身吻了吻盛枝郁的唇角,从后座勾了件外套,盖在他身上,“现在就去。”

    祁返退离的时候,盛枝郁同步按下了车窗,一卷夹带雨水、微冷的风吹了进来,把车里略显浑浊的空气冲散。

    脸边还是滚烫,他把那件外套往上提了一下,调整着不自然的坐姿。

    车内的灯重新亮起,引擎发动,盛枝郁重新升上车窗。

    看着车外的景色变换,盛枝郁即便是想克制,脑海里回闪的也是刚刚那些令人面红心跳的画面。

    ……祁返好似并没有想做到最后一步的打算。

    盛枝郁回味过来这可能只是他胁迫自己坦白的手段,蹙眉回头,却无意扫到祁返的裤子。

    然后,止住了质问的冲动,再一次看向窗外。

    雨势更大,车驶入停车场的时候,闷雷接连不断。

    祁返替盛枝郁拉开车门,脸上带着毫无歉意的笑:“怎么办,这个天气……我好像回不去了。”

    盛枝郁冷哼了一声,旋即推开车门。

    祁返取出伞,带上车门,跟上了他的步伐。

    盛枝郁住在七楼,从电梯走出,径直输入密码。

    祁返有点意外:“我在你旁边。”

    “所以呢?”盛枝郁面无表情地推开门,“我不告诉你,你以后就不来了吗?”

    祁返低声笑:“所以你的意思是,告诉我密码,让我随时都可以来?”

    他的理解总是超凡脱俗,盛枝郁在玄关处摁开了灯:“你不怕被我赶的话,可以试试。”

    他从鞋柜里翻出了一双蓝色的室内拖鞋,犹豫了一下,扔到祁返跟前。

    码数明显和他脚上这双不一样,不过看新旧程度也不像是为客人准备的,祁返眯了眯眼睛:“以前还有人和你同居?”

    “没有。”盛枝郁的回应且快且冷,他先折入卧室,翻了套衣服出来扔到祁返跟前,“去洗。”

    祁返挑了下眉:“在副本里我给你找衣服让你洗澡,副本外倒是你命令我。”

    这种感觉还挺奇妙的。

    不过盛枝郁家可没有影帝那么奢华,因为是单人公寓,只有一间卧室。

    祁返走进浴室,视线扫过洗漱台上的个人用品,确认都是单人用品后,心情稍微好点。

    盛枝郁给他拿毛巾进来的时候,祁返笑着:“你的东西我能用吗?”

    “不然你淋了雨就打算过一遍水?”

    祁返哦了一声,接过毛巾的时候又说:“有内裤吗?”

    “没有。”

    “你待会儿会给我送吗?”

    “不会。”

    祁返哦了一声,也不遗憾:“没关系,我挂空挡。”

    盛枝郁神色冷淡地指向阳台:“阳台有烘干机,你洗完直接烘干,半个小时后就能穿。”

    祁返的视线随着他的指尖,略一挑眉:“你家的设备可真齐全。”

    “毕竟不是谁都有给人送贴身衣裤的癖好。”

    浴室的门被强硬地关上,祁返轻笑了一下,转手拨开了沐浴莲蓬。

    盛枝郁给他准备了一套偏大的家居服,祁返准备换上的时候才察觉到不对……这套衣服上有很淡的洗衣液的香味,并不像是因为错买了码数而闲置的。

    不穿的衣服,为什么要清洗?是单纯的凑巧,还是盛枝郁有这样的习惯?

    祁返轻勾了一圈领口,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还是克制住了扫视的冲动,敛着视线走向阳台。

    设定好烘干的时间,祁返用指尖将润湿的头发耙梳向后,露出眉眼。

    盛枝郁的小公寓是开放式厨房,祁返从卧室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在料理台边的盛枝郁。

    祁返认为自己的出现不算安静,但盛枝郁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指尖支着一根慢燃的香烟,视线落在锅里。

    做饭那么认真……在车上的时候似乎没听见盛枝郁饿了的动静?

    祁返眉梢微挑,无声无息地走到盛枝郁身后,准备伸手的时候,一缕烟灰从盛枝郁指尖飘落。

    祁返的手顺着他的手背覆落,轻轻地从他的指尖摘下那根香烟:“发什么呆?”

    盛枝郁这才如梦初醒,回神怔怔地看着祁返。

    男人自然地将他只抽了一口的香烟叼在唇边,细细慢慢地抿住,青白的烟雾从他薄唇间溢出。

    盛枝郁回头的时候先看了一眼他的衣服,迟钝了片刻:“祁返?”

    他的反应与其说是压抑,更像是疑惑。

    好似刚刚那声低唤在他的认知里,和祁返没对上号。

    丁点的星火落在心头,燃出了无名的怒,祁返眼睫轻拢,趁着他的疑惑俯首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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