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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完美虫母模拟器》 60-70(第9/32页)
挥洒汗水的芬得?拉家族的子嗣们大方?慷慨地展现?着自己的力量,抬起放下的手臂,紧绷放松的肌肉,以及时不时就可以在某个子嗣肩头看到晃悠着小腿,悠哉围观的虫母。
甚至干活至中途,子嗣们还不忘关注虫母——
身高腿长的雄性?虫族会?摘下干净饱满的浆果,塞给阿舍尔做小零食;偶尔也会?把树枝上漂亮的叶子和藤蔓献上,任由虫母打发时间般地给他们编辫子。
就好像是野兽与美人的组合,前者明?明?拥有锋利慑人的利爪,却乖巧地蜷缩于美人身下,心甘情愿地当着对方?的奴隶。
于是每一只拥有过虫母“亲自监工”经历的长发虫族,都会?得?到一头缠绕着鲜花、树叶、藤蔓的长辫,缠绕的发丝间逸散着虫母指腹上的芬芳,叫其?他拟态时选择了短发的子嗣看红了眼睛。
短发子嗣:当事人就是后悔.jpg
一整天,或者说近期的每一天,这都是阿舍尔与虫群子嗣们之间重复的生活。
不过按照阿舍尔原先划定时间的工作安排,虫群们本该实行996的工作制度,但?在数个夜深人静时,待虫母沉睡、呼吸平缓后,原本假装睡着的子嗣们则会?悄无声息地爬起来,开?启他们的另一项工作——
铸就王座。
这是芬得?拉家族的成员们为虫母准备的秘密礼物?,他们彼此心照不宣,每晚轮换着守护沉睡的妈妈,而?剩下的成员则趁着夜色打造王座,直到天蒙蒙亮再披着晨雾返回。
在阿舍尔无知无觉的情况下,996的工作制被子嗣们悄悄扭转成007,在为虫母而?忙碌的每时每刻中,他们似乎从不会?感知到疲惫,只会?全身心地投入其?中,期待建成后来自妈妈的满意。
此刻,又是一个虫群们不曾休息的深夜——
由芬得?拉家族每一个子嗣成员取骨制成的王座终于到了最后一步,它?安静地矗立在原野之上,从底座到椅背,从扶手到装饰的花纹,其?上每一寸均来源于虫母的子嗣,某种程度来讲,它?是芬得?拉家族聚合的产物?。
高级雄性?虫族强大的自愈能力,帮助他们瞒过了虫母的注意,身体内缺失骨骼的位置重新被血肉填充,又在缓慢无声中长出新的白骨。
是疼痛也是愉悦,双重的感知作用在身体和神经末梢,只会?令虫群们更加兴奋。
他们不受控制地幻想不久的以后——
单薄清瘦、浑身甜香馥郁的小虫母,会?放松姿态地坐在虫骨铸就的王座上,他的后背、他的手臂、他的臀肉、他的大腿,甚至是他赤/裸的足底之下,都触着曾经生长于子嗣躯干深处的白骨,那是一种扭曲而?怪诞的暧昧,就好像他们已经密不可分,将漂亮的虫母深深融于自己的骨血之中。
这是一种会?叫虫群们疯狂而?痴迷的幻想。
是病态又不符合人伦的,对于人类来说这必然惊世骇俗,可对于野蛮生长的虫群来说,这是他们炽热虔诚的爱意表现?。
……妈妈一定会?浑身都沾满他们的味道。
铸成的王座在月色下蒙着一层微光,拟态后俊美的虫群们乌压压静立一片,他们的瞳光幽深而?诡秘,在褪去了白天日光的柔和作用后,夜色下的他们,反而?更加接近于基因中刻写“掠夺”二字的虫族。
这才是皮囊下的真?实。
这群由鲜血和猎杀养育的虫族,又怎么可能有真?正的傻白甜呢?
就算有,那也不过是想要逗妈妈开?心而?已。
虫骨铸就的王座
虫群子嗣们坚持的996和007, 是坚决反对虫母掺和进来的,在他?们看来虫母就该躺着享受一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不过是基操, 至于那些忙忙碌碌的东西就该子嗣们操心,不然他们好意思对着虫母叫“妈妈”。
——妈妈天生就该是享受的命。
这一点, 芬得拉家族的全部子嗣成员从不反对,甚至十?分信服。
但阿舍尔却不这样想, 他?又?不是真巨婴, 怎么可能天天躺着任由子嗣伺候?
于是最初的几日,阿舍尔见旦尔塔和歌利亚各有忙活, 前者埋头学习各种云端上现?有的工具书, 后?者在浩瀚如汪洋的资料库里搜索种群初建的相关内容。
本?身在帝都星时就习惯忙碌的阿舍尔觉着自己有些太闲了, 似乎和始初虫种对知识的疯狂吸纳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 为此他?提议想加入工作。
面对年轻虫母的主动,不论是旦尔塔还是歌利亚, 心里自然是一百二十?分期待的, 但在期待之后?,却是祂们把主动参与忙碌的小虫母从工作场地里抱出来——
木棚下是成堆的书籍,才伸手?准备捏起一本?书、投入到?筛选计划里的青年, 下一秒就被旦尔塔不由分说?地从平坦的腹侧捞了起来。
身高差距让他?的脚尖从地面悬空,细白的指尖还没来得及收紧, 就被迫从书脊上脱离。
“旦尔塔!我?是来帮忙的!”
被卡着腰腹抱起来的青年不满地蹬了蹬脚, 足背上勾着的拖鞋歪歪扭扭,在即将掉下来的瞬间,被摇摆着的灵活尾勾卷住。
“妈妈, 你坐着休息就好。”
温热的手?指还落在虫母的腹部,旦尔塔把人抱着放在高高架起来的书堆上, 接过尾勾上悬挂着的拖鞋,半跪在地,执起青年赤/裸的脚捏着掌心里。
只是还不等拖鞋套在青年的脚上,下一秒漂亮的足弓紧绷,淡粉色的脚尖便半撑着力,抵在了旦尔塔的胸膛之上。
滚烫有力,隔着肌肉怦怦跳动着的心脏震颤传递至阿舍尔的足尖,让他?有种被烫到?的错觉。
脚下的一切触感都真实得过分,甚至伴随着青年足趾的移动,他?甚至能够感受某些微硬的凸起。
旦尔塔咽下闷哼,手?里还捏着那只尚有余温的拖鞋。
比起自己,虫母的浑身各处都太过娇小,手?掌没有祂的一半大,就连脚都能轻而易举地被包裹在蜜色的手?掌里。
……真的很小。
祂好像忽然明白那天妈妈摸到?自己……会抗拒恐惧的心思了。
……那里甚至,似乎、可能就比妈妈漂亮又?苍白的脚踝最细处,只细了一点点。
“旦尔塔,你在想什么危险的东西?”
略显质疑的声音让始初虫种混乱的思绪轻微打岔,祂仰头,就对上了阿舍尔垂眸时略显清冷淡漠的铅灰色眼?瞳。
……在想不能被妈妈知道的东西。
绝大多数时候,旦尔塔都出奇地敏锐。
祂道:“妈妈,我?什么都没想。”
“说?谎。”
那一瞬间加剧的心跳声,可一点儿不像是什么都没想的样子。
旦尔塔胸膛上的肌肉有些紧绷,阿舍尔甚至觉得略有硌脚。
踩下去的力道加重,阿舍尔眯了眯眼?睛,直勾勾盯着对方?道:“你在说?谎,我?感受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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