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今天怀崽了吗[快穿]: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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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被轻而易举地镇压,只伸出手臂一指外?面:

    “给孤出去!”

    南解乌动作和缓地帮他把头发撩到耳后去, 说出的话却气得?让人晕倒。

    “还没进去呢, 怎么出去?”

    赵宴像是一只被踩到尾巴的凶猫,猛地出手, 虎口狠狠钳住贵妃的下巴:“进去?你还想如?何进去!你还想进哪里!你这、你这孽障!”

    南解乌的脸控制不住地仰起, 下巴几乎要被愤怒的赵宴捏碎:“说好不怪罪臣妾……陛下这般……是想要掐死臣妾吗……”

    赵宴像是要在领地找回主权的雄狮, 愤怒攫取理?智, 让他无法控制住情绪:“如?此?欺上瞒下、灭绝人伦!孤绝不轻饶你这孽障!”

    南解乌纤长的睫毛抖了抖, 水珠碎成一片片粘在睫毛上,让视线模糊不清。他没?有挣扎, 双腿放松控制, 就这么任由?赵宴发泄愤怒。

    过了一霎那,赵宴猛地从被欺骗中找回理?智, 见南解乌已经闭上眼睛,微微睁大眼睛, 手骤然一松,南解乌缓缓回落在水中, 只是仍然闭着眼睛。

    “南解乌?”赵宴的心猛然一跳,南解乌安静躺在他的臂弯里, 长发倾泻,在水中轻轻摇动。

    怎么会?分明只捏了下巴, 根本没?有抓住他的要害!

    “又在装?”赵宴咬牙切齿,“南解乌,给孤醒来!”

    任由?赵宴如?何摇晃威胁,南解乌都没?有任何反应,浑身上下衣物凌乱,莫名十分凄凉。

    赵宴的手又开始抖了,和方才不太?一样?,他现在觉得?自己不仅手在抖,心口也在乱抖。

    他脑海里又冒出一个想法,若贵妃真有个三?长两短,他该怎么办?

    “贵妃……”赵宴努力支着一只胳膊,去检查南解乌的生命体征。

    不知是不是太?紧张,他好几次都没?有找对地方,正要再探,臂弯里的人忽然睁开了眼睛。

    “陛下这是什么表情?”

    赵宴:“……?”

    空气寂静两个呼吸。

    赵宴:“所以你根本没?晕是吗?”

    南解乌直起身体:“陛下发泄够了吗,臣妾的演技还不错吧?”

    赵宴:“…………”

    他忍了又忍,手臂的肌肉死死绷紧,忽然狠狠地击打水面,迎面浇了南解乌一头的洗澡水。

    得?意的贵妃瞬间变成了一只美丽的落汤鸡。

    南解乌:“……”

    赵宴:“呵。”

    南解乌抹了一把脸上的水:“陛下可消气?”

    被这么一问,赵宴好像更生气了,再次冲南解乌泼水:“你也知道孤会生气,为何要来故意招惹?”

    南解乌这次有所防备,伸出手格挡水帘:“臣妾不是故意的。就像同陛下说的那般,若不是母妃隐瞒臣妾性别,臣妾今日怎能与陛下相见?”

    道理?谁都懂。

    可妖娆的贵妃突变成了雌雄莫辨的男人,着实给了赵宴莫大的打击。

    但?在最开始,南解乌确实不是故意欺骗他的,只是为了保命,才以公主的身份活着。

    他是活下来了,只有赵宴独自承担了后果,还被南解乌算计了一通,心里堵得?慌。

    他在深宫多年,各种复杂轻佻的把戏都见识过,但?美人计确实是其中最容易让人忽视、最容易轻敌的。

    它会让你以为自己找到了真爱,会让你体会美人拥抱在怀、听从命令的快感,但?它终究是假的,享受美人,必定也要承担所带来的代价。

    赵宴现在已经付出了代价。

    比起美人是男人,赵宴更崩溃的是这么多年的寄托、思念还有悸动是无法凭空消失的。

    无法及时止损。

    他看了一眼南解乌,南解乌抱着胸,微抬下巴,似乎也在沉思。目光有意无意在他臀部流连,不知道是关切还是回味。

    ……尤其是,这人还在觊觎他吗?

    赵宴冷静思考了一下目前的状况,却腾不出脑子。

    这已经没?办法谈判了。

    他身为大庆天子,怎能……任由?男妃横行!没?有这样?的先例——尤其他热情得?像一团火,这样?的生命力在后宫里是绝无仅有的,势必会带来无可预料的后果。

    不可!绝对不可!

    赵宴从浴池里勉力撑起来,拒绝让贵妃给他擦背,草率地拿毛巾自个儿擦了擦。在穿衣服的时候更是离南解乌远远的,后面的疼痛让他没?办法很好地完成动作,面色甚至有几分扭曲。

    南解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叹了口气,默默将他皱起来的衣物一件件拉平拉直,又在赵宴回头时低下头装柔弱。

    赵宴:“哼。”

    除此?之?外?,赵宴也不允许贵妃推他,冷脸地完成了独自沐浴、独自穿衣,推着自己到寝宫的壮举。

    看门的沈言深偷撸着白起的豹子头,转眼一看,皇帝和贵妃出来了,刚要起身行礼,看见皇帝的眼神?比乌云都要阴沉,姿态也十分僵硬。

    而贵妃站在一边,头发也是湿漉漉的,低着头,有些不敢说话的样?子。头上的珠钗银钿全都不见了,只扎着素净的簪子,一脸忧伤,朝自己投来求助的目光。

    沈言深:“……”

    不会又吵架了吧。

    他麻溜地从地上爬起来,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地作揖,赵宴看也不看他一眼,冷哼一声,自己推着自己走了。

    贵妃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要进门,皇帝陛下转头,没?去看南解乌,特意吩咐沈言深:“不许放贵妃进来!”

    沈言深:“……”

    不仅真吵架了,还又把他当成看门的。

    门被小?侍们关上,南解乌站在原地,思索片刻。

    赵宴居然没?有处罚他。

    这可不可以理?解为,赵宴只是表面生气,实际上其实并不很在乎这个?

    底线都是试探出来的,先欺负赵宴两下,看看他到底什么时候才动真火。

    他转头和沈言深对望一眼,沈言深还没?说什么,南解乌就一副思考出结果的模样?,开始解身上的衣服。

    沈言深:“!”

    沈言深东张西?望,连忙制止南解乌:“娘娘!您这是在干什么!”

    人手都调派去前线了,只有亲信和沈言深这个看门的臣子还在这里守护陛下,其他人转过头去,表示自己什么都看不见。

    “嘘。”南解乌抬起食指压了压嘴唇,“陛下不允许贵妃进去,但?只要本宫不是贵妃,不就能进去了?”

    沈言深:“……”

    南解乌的衣服还在解,沈言深抬起袖子挡脸,以避免自己看见什么不该看的,道:“臣这个状元真应该让给娘娘来做。”

    南解乌唇角一勾,笑眯眯地拽住他的腰带,沈言深霎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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