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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重生后娶了偏执冰山》 番外【1-10】(第12/15页)
面前的表现就像一只猫,大部分时候都是可爱的,任性起来也是恰到好处,不会真的惹人厌烦。
而那时的许唯一刚满20岁,但她初中毕业后就没再读书了,有着丰富的社会经验,学生气全无。
余芊有时候会把两个人的年龄弄反。
原因很简单,当一朵小白花和一株仙人掌同时出现,人们往往都会觉得小白花未谙世事,而仙人掌饱经风霜;小白花需要精心呵护,而仙人掌嘛,偶尔浇点水就行。
所以她有时候提到程画的时候,会说“她还小不懂这些”,或者“她就是小孩子脾气,有一点任性”之类的话。
许唯一通常都只是听听,偶尔也会提出不同意见,说程画已经22岁了,根本算不上什么小孩子。
但余芊都会反驳,说程画娇生惯养,心理年龄小,会像小朋友一样任性撒娇,所以她才会如此评价。
当时的许唯一听得漫不经心,说话的语气也很平淡,所以余芊一直认为她根本没把程画这个人当回事,更别提什么争风吃醋。
但是结合许唯一来到此处之后一系列反常的表现,情况就变得有些微妙了。
余芊喉咙滚了滚,不经意似的问,“你该不会是嫉妒了吧?”
问完之后她自己都觉得又要自讨没趣了,从见面后许唯一就没给过她什么好脸色,怕不是又要趁机呛她一句。
她转着手指上那枚残缺的婚戒,正想提前说点什么给自己解围,却听到身边的人轻轻“嗯”了一声。
余芊的动作顿住,侧目看去,“你说什么?”
许唯一默了默,冷声开口,“我就是嫉妒。”
余芊很难形容这一刻的感受。
就好像难以驯化的小兽突然没了嚣张气焰,不再张牙舞爪,而是将伤口袒露在他人面前一样。
就算是久经沙场的猎手,也会心生怜惜。
所以她情不自禁地放缓了语气,“那你当时怎么不说。”
许唯一反问,“说了又能怎么样?”
“说了的话,我……”
余芊被问住。
那时的许唯一并不会讨她欢心,所以她对许唯一的态度也很一般。就算许唯一说了,她恐怕也只会觉得惊讶,根本不当回事,又或者恶劣地逗弄一番。
后来跟许唯一分开,又一次次的拉扯,虽然过程对于她来说并不愉快,可许唯一这个人给她留下的印象却越来越深,其中参杂的情感也愈发复杂。
许唯一笑,“看吧,假惺惺。”
余芊想说点什么,却看到空中的倒计时清了零。
于是话到了嘴边就变成,“到时间了。”
黛娜的身影如约出现在二人面前,这一次她的手里空空的,没有任何道具。
“想必经过休息,二位对第二轮考验的内容也有了一些猜测。”
黛娜好像听到了她们的对话一般,笑意盈盈,“既然这样,我也不卖关子了。”
说完她抬起手打了个响指。
余芊屏住呼吸,周围却好似没有任何变化,正疑惑的时候,听到身边传来一声低呼。
随即肩膀上传来一股力道,把她拽得身子歪向一边。
余芊赶紧转过头去看,继而目光一凝。
许唯一的左腿,膝盖以下的部位凭空消失了,切口平整,没有任何伤口,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事发突然,许唯一条件反射性地扶了她的肩膀,才不至于跌倒。
“那么,请坚持到天亮哦。”
在黛娜甜美的声音里,天色渐渐暗了下去。
深蓝的天幕上浮现出的血色倒计时触目惊心,这一次足足有六个小时。
余芊的心陡然下坠。
第一轮考验的两个小时已经让她们精疲力竭,六小时的时长,她们真的能熬过去吗?
而且,许唯一现在的情况……
余芊的视线下移,看向女生残缺的左腿。
如果还是需要拼命逃跑才能生存,那她们如何支撑那么久?
许唯一的脸色也很难看,清亮的眼眸变得格外沉郁,映衬着夜色,像是风雨来临前乌云密布的天空。
“你没事吧。”余芊小心翼翼道,“疼吗?”
她自己都觉得奇怪,第一轮她有求于许唯一,做小伏低是应该的。现在怎么看都是许唯一要依赖她,角色对调了,怎么她说话还是硬气不起来。
好像稍微大声点,许唯一就要生气了。
不过生气又能怎么样?她为什么要考虑这些?
余芊烦躁地揉了揉眉心,企图分析现在的情况,“应该是因为第一轮我处于劣势,所以第二轮轮到你倒霉。”
许唯一还是没吭声,低垂着的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说话啊。”余芊耐着性子开口,又突然想到什么,她皱眉,“你该不会是要说‘别管我你先走’之类的话吧?”
“你做什么梦呢。”许唯一终于搭话了,她冷笑一声,“你要是敢丢下我,你就死定了。”
第99章 余X许
遇到余芊的时候, 许唯一在夜店打工。
工作内容很简单,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端端酒水,打扫打扫卫生, 忙不过来的时候, 也帮调酒师打一打下手。
夜班, 每天晚上九点到凌晨六点, 做二休一。因为昼夜颠倒,所以工资要比普通的服务生高一点, 这让缺钱的她很是欣慰。
要说唯一困扰的地方,就是总会遇到些不怀好意的客人大部分是油腻的男人,抽着廉价的香烟,用贪婪的目光死死盯着她,企图她动手动脚,甚至还想跟她谈谈价格。
许唯一一概不理,只做自己的事情。
那是个寻常的夜晚, 许唯一端着托盘来到某个卡座,放下酒水,正要离去时, 手腕却被人拉住了。
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笑嘻嘻地把她往座位上拽,“美女,来喝一杯。”
许唯一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 不动声色地甩开那人的手,“不好意思,我还在工作。”
“工作?你的工作不就是陪客人喝酒吗?”
另一个男人已经有点喝高了,语气很不耐烦。
他在包里摸了摸, 掏出几张纸币用力拍在桌子上,“让你过来陪着是给你面子,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许唯一扫了眼卡座里的人,一群穿着名牌的公子哥,非富即贵,一看就是她得罪不起的人。
“不好意思,我不陪酒。”许唯一说,“如果您再这样,我要叫保安来了。”
男人听了她的话,不仅没退缩,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他摆摆手,肆无忌惮,“你叫,尽管叫,我看谁敢过来。”
这是碰上不好惹的人物了。
许唯一头皮发麻,正不知所措的时候,身后突然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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