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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成为科举文男主嫡母后》 30-40(第15/16页)
怎么这点小事就在这里乱了分寸。”
冬云赔笑道:“公主平素甚少出宫,奴婢也是担心公主在外有什么闪失。不过看那林氏小门小户出身,又没什么见识,什么都要靠着夫家,想来也是做不了主的。”
冬云边说边将温热手炉递到永嘉公主手中,“既然这事跟她说没用,您大冷天的跑来他们府上,又图个什么?”
“不图什么。”永嘉公主哂笑道,“就图个开心。”
“图个开心?”初微原本还在纠结究竟过了初十还是上元节后找两位掌柜合适,结果周述等人在知道她回来的消息后,不等她去找人就先来陆府给她拜年了。
周述一向是几人当中最勤快的那个,过来陆府也最早。
他给初微拜年过后,简单介绍了初微离开这些日的经营状况,又对她感慨当初买下书坊的决策实在英明,现如今文汇斋就是全青州府乃至本省书目最全的书肆,且因为新的印刷技术把价格都打了下来,逢年过节活动力度又大,过来店中买书之人只增不减,如今已经基本占了全城一半的份额。
原本半空置的三层阁楼如今也都利用了起来,只是重做装修花费不少,年前几个月的盈利都搭进去了,新年也没多少分成。
初微倒是没多少所谓。
以前提着一口气要还债,总差临门一脚,所以会想快些用到手的盈利把钱还上,现如今又多倒欠了陆今安一万,反而债多了不愁,对金钱都看淡了几分。
这几人大概是今日说好了组团过来的,周述过来陆府不久,孟掌柜紧随其后给初微送来了这几个月积攒的大量书生的投稿,并对初微说要办杂志的事提出了两点异议。
第一就是杂志连载刊登的小说除了苏颜外,还应该找什么人提前预约供稿,还要东家来拿主意;第二就是如今印刷成本打下来了,但是造纸成本还是很高,很多百姓家中并不富裕,大都抱着一种买书就要买经典书目,日后传下去供子子孙孙学习阅读的心态,所以很多史志和工具类书目卖得好,而杂志这样即时性的书目还是要做便宜些,才能打开销路,又怕价格定的太低容易赔本。
初微却道此事不急,自己在京中买下了一座造纸工坊,走量产的那家已经把降低成本作为第一要务在研究,想来开春之后就会有眉目,问题不大。
白晨如今名气大,合作商也多,年前忙得连轴转。
以前是没钱有闲,现在则是有钱却没时间花钱,好容易这会儿正月里有了假期,便去践行“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一事,这几日并没在青州。
而苏颜比上次见面长高了也长开了些,初微这才突然意识到,她其实是个尚且不满十八岁的小姑娘,却已经写出了这么多脍炙人口的作品。
果然天赋这个东西还是真实存在的。
只是今日的苏颜并不似之前那般爱说爱笑,初微剥了一个橘子放在她的手里:“怎么了?有心事?”
“父亲说我年岁到了,想让我嫁人,可若是要跟他选的那几个人过一辈子……我宁可绞了头发去庙里当姑子。只恨我是个姑娘,考不得科举做不得生意,没法子脱身。”
初微想起年前去丹阳长公主府上送年礼时,长公主曾对她提到,卫家闺学里面还缺一个助教,想找个年轻些的姑娘来做,能和几个女学生打成一片的,问初微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而苏颜显然非常适合这个职位。
“想不想随我进京,谋个差事?”
苏颜一时有些愣神:“什么差事?”
初微便将那日和丹阳长公主间的对话详情告诉了她,“去卫家闺学做助教,你愿意吗?”
苏颜眼睛亮了一下,但还是习惯性的怀疑:“我可以吗?”
“当然。”初微道。
据她入京这些日的观测,京城的世家小姐虽然久居深闺一个个看起来规矩的很,但人都有反骨,其中有不少内心叛逆喜欢刺激的东西,没准都会喜欢听苏颜讲的鬼故事。
“只是不知道你父亲那边会不会有问题。”
毕竟这个世界对女子束缚极多,一个对女儿未来规划是早早嫁人生子的父亲未必能够接受这件事情。
“这个应该不会。”苏颜道,“我二哥被县学推荐去了京中官学,如今正在广文馆中读书,到时只要他开口说要替我在京中相看人家,想来父亲便不会阻拦我投奔他。大哥不是读书的人,在家里跟着伯父做点小生意,父亲有意要去再考一场明年的秋闱,正在备考……眼下大概都顾不上我太多。”
初微记得苏父都已经四十多岁的年纪了,竟还在马不停蹄备战科考,不由肃然起敬。
送走这几拨客人之后,初微过来前院书房,得知陆今安一早便带陆峥出门冬猎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可能恋爱之后的人心态也会发生一些改变,初微以前从来不管陆今安书房里的这些东西,现在已然有了闲心帮着收拾一二。
如今她经营书肆已有一年之久,在书籍归纳方面也算半个专业人士,正当她上手帮着陆今安整理书架上的名著典籍之时,一时站不稳大力扶了旁边架子一把,就见得橱柜顶上一把小巧的玫瑰雕花纹样的钥匙“啪嚓”一声掉了下来。
这钥匙不像是陆今安这种成年男子房里的物件,更像是她会用到的东西。
初微弯腰捡起钥匙放在手心,只觉得样子莫名熟悉,似乎是她第一次被陆今安拉着出门骑马之时,放在香囊当中被弄丢的那一把。
想到这里,她再没了给陆今安收拾书房的心思,拿着钥匙回到自己房中,找出装有和离书的锦盒插入一试,锁片几乎在瞬间就被钥匙打了开来。
之前发生的一幕幕也在初微脑海里炸开。
他讲和离律法时的夹带私货,他对李修然的过分介意,他说诰命不好和离时的试探……
难怪她请人帮忙开锁时他会表现得那样反常,原来在那日之前他便知道了有和离书的存在。
“是啊。”永嘉公主道,“五哥当年为了坏我这一桩姻缘,可是没少花心思,如今还不是落得个和陆今安分道扬镳不相往来的下场?他如今总该明白一点,我想要的东西,终归都会是我的,再怎么阻拦都是枉费心机。”
永嘉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对陆今安有别的心思,是大姐姐成婚那年。
大公主是皇帝和贞妃膝下唯一的女儿,据说当年皇帝对贞妃甚是宠爱,奈何红颜薄命,年纪轻轻便因病早逝。
皇帝因此很偏爱这个女儿,对大公主也一向优容,大公主在婚事上一直挑挑拣拣,拖到了二十多岁后,终于看中了一个品貌还算不错的世家公子,如此便也嫁了。
大公主出嫁前夕,几个郡主入宫送各自府上的贺礼,吃着茶水闲聊。
清阳郡主摇着扇子道:“方才我从南边过来,看到五殿下身边那白衣公子生得甚是隽秀,只是有些眼生,不知是不是外家表弟。”
“应该是五弟的伴读陆今安罢?”二公主道,“从前年纪小看不出来,这几年生得倒是越发好了,听说如今已过了府试,明年就要秋闱了,若是能一路考过殿试,便是几个弟弟伴读里头成绩最好的,五弟怕是又要乐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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