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科举文男主嫡母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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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峥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狭隘了。

    果然她最挂心的人还是自己啊!

    这日陆今安下衙回府之后,就看到初微和陆峥有说有笑的从正院走了出来。

    从前初微也曾来京中小住过两次,平日里安静乖巧,很少说话也并不爱笑,但自从陆峥来了京城之后,她整个人都舒展飞扬起来,每天都过得很开心,和之前同他独处时判若两人。

    大概她是真的很喜欢陆峥吧。

    陆今安如是想。

    第 68 章   蔷薇

    陆峥开学的前一天,初微带他去了一趟舅舅家中。

    陆今安正好今日休沐,便也跟着她两人同去。

    去到姜家之后,这父子俩一改在家时的清冷做派,表现的一个比一个乖巧有礼貌。

    一顿饭吃下来后,舅妈直拉着她夸她运气好——丈夫年轻有为还温柔好说话,上下车子护着她,生怕跌了碰了;孩子学习这么好还谦虚又热心,给姜颂指导起功课来,比学堂先生还要细致有耐心。

    元日。

    建京城从素灰的冬天挣脱出来,满街的灯笼红绸如画卷透出浓墨重彩,帝都春节日气氛酣浓。

    定国公的马车停在了西市边上,仆人们进坊内采办东西去了。

    林初微下巴搁在马车的窗棂上,呵出一口冷气,恹恹看向在街头卖艺,脑袋顶着十几个碗的江湖艺人。

    自己顶着几重云髻和满头珠翠,负重同他们也差不了多少了。

    “大过年的还出来卖艺……”

    林初微嘟囔着,眯起一只眼睛,将一枚银子瞄准了地方,弹射出去。

    银子如暗器飞出,不偏不倚落进卖艺人收赏钱的铜锣里。

    听到当啷一声,顶碗艺人赶紧去查看装钱的铜锣,竟然一大块银子!他又惊又喜,循着银子飞来的方向看,林初微赶紧把帘子拉上。

    “好险……”

    那些风雪里的可怜人躬身给她作揖的样子,林初微无法习惯。

    为了不陷入无措的境地,她先躲了起来。

    拉帘子的动作太急,沉重的脑袋又晃了一下。

    她叹了口气,刚到建京不过三日,还不习惯如此盛装。

    在多难山时,布裙荆钗也就对付了日子,如今进了建京,住在定国公府中,入乡随俗,每日穿戴都不能太过随意。

    在自己住的客院内还好些,但今天是元日,得定国公夫人亲自相请,去听安德寺法师俗讲,不打扮就是无礼。

    林初微对俗讲再不感兴趣,也要给大徒弟的阿娘面子,出这个门。

    院中的女使照着建京仕女赴宴的装扮给她梳妆,林初微没想到这么麻烦,每次以为要结束的时候,女使又往云髻里添新的发钗,跟要在她头上建屋子似的。

    她习剑多年,可没有练过脖子,到现在才不过两个时辰,脖子就酸得不行,换上的衣裙也不便行走,若是有敌来犯,定会大大阻碍她使剑。

    乱想着,车帘微动,上来一个穿着男装也不掩明眸皓齿,灵动俏丽的少女。

    “师父今天真好看呀——”

    刚一上马车,项箐葵就忍不住发出了感叹。

    来人正是西越侯府的嫡女,也是林初微的师父白祈山人给她收的两个徒弟之一。

    见小徒弟登上马车,林初微摆正了些坐姿,无奈道:“昨日你也说这样的话,为师日日是这张脸,有什么好看不好看的。”

    项箐葵不服:“我可是西越侯府嫡女,建京城多漂亮的小娘子没见过,我说师父好看就是好看!”

    林初微笑着摇摇头,取出一个封红来,

    “听闻这是建京元日的旧例,长辈要给后辈封红,这是为师给你的,祝我们小葵花年年岁岁,平平安安。”

    “小葵花”是林初微给自己小徒弟取的诨名,自己养的的狐狸则叫卜卜。

    林初微大概自小就在山上长大,寂寞得很,多难山上所有她喜欢的活物都被她取小名。

    她大徒弟陆今安也有一个小名,叫“木木”,只是每次她一喊,大徒弟都要叹一口气。

    如山岳横卧、清溪碧流的少年君子,天天被人喊这样的小名,怪不得他叹气。

    久而久之,林初微就不这么喊他了。

    项箐葵乐呵呵地收了封红,甜滋滋地说道:“谢谢师父!徒儿祝师父福如东海,韶华长驻!”

    林初微摸了摸她的脑袋,“今日是元日,怎的不随侯爷在家中款待亲朋?”

    “我不爱跟我阿爹还有那些姨娘姊妹待在一块儿,还是跟着师父一块儿去看热闹吧。”

    林初微笑道:“这倒好,我还嫌没个说话的人呢。”

    项箐葵探脖子往前后车队看了看:“怎的不见师兄的马?”

    不怪她问,师父身边何曾会少了师兄呢。

    从前在山上的时候,师兄就常嘱咐她,没事少打扰师父。

    可打扰师父最多的人,明明是他。

    项箐葵平常见到师父,大多也是和师兄一起受师父指导学剑之时,师兄则不然,大半日都会守着师父的院子,或是请教剑招,或是帮师父扎花灯,看书习字……

    师兄对师父,那是天字第一号的孝顺,现在大节里反而不见人,蹊跷。

    林初微道:“他一早便出门了,说是有差事。”

    今日天还未亮,陆今安就匆匆过来了,说是要出门办事。

    林初微迷迷糊糊睁眼,看了一眼外头的天色,

    “很急?”

    “嗯。”

    她也不多问,从枕头下摸出昨夜的做好的封红,伸出帘子交到了陆今安手里。

    说了些吉利的话,又嘱咐他早去早回,就重新睡过去了。

    “师父……”

    陆今安还没走,而是唤了她一声。

    从进屋起,他的视线就一直落在帐内的师父身上。

    众目睽睽之下,总是不能看她太久,在这内帷之中,才能这样直白打量。

    师父来了三天,碍于定国公夫人那边,陆今安一直克制着少来见她,今日是元日,他却要出门办事,才直入内帷。

    在山上时林初微早已习惯他每日早早在床前尽孝,对他根本没防备。

    在她递过封红时,床帐掀开稍许,陆今安就看着丝绸寝衣从师父手臂上滑落,衣领也因为动作松开了些。

    他半跪在床边的姿态谦卑,眸色却愈发深邃。

    眼前雪一样的人,若是拥紧了,根本不会有半点冷意。

    陆今安从她指尖,望向腕子,紧接着是她的睡颜,喉间起了一点痒意。

    “师父看着徒儿。”

    他的语调如同一张干薄发黄的脆纸。

    林初微强打起精神,睁眼看他:“怎么了?”

    她睡意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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