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妈变成了飒爽校花: 钻戒(但你戴上戒指,就不要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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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不了你就不来了,拿我当工具啊。”

    “老婆就更不能打了!”

    花臂笨嘴拙舌真的说不出什么来,只能一把将她抱起来,宛如一只大熊似的,抱着她转了好几圈。

    “我怕别人对你不好,我怕你遇到爱赌钱又打老婆的、那我…”

    她十六岁从农村出来,奋斗多年,和重男轻女的家庭决裂,好不容易挣下眼前这份家业。

    花臂有些困惑地回头:“他怎么这样。”

    “明天来家里搬东西吧。”

    相比于婚姻的形式给女人带来的安全感,她更加信任花臂这个人,因为这个男人是绝对不会离开她。

    “搬什么?”

    “不开心啊?”

    有好几次y-sui陷入资金危机,董事会几次重组,身边人来了走、走了来。

    “我可能会再进去一次。”

    就当她是守财奴吧,她就是不结婚,不想把自己的家业分出去,哪怕在某些老总看来,她的y-sui也的确小打小闹、不值一提。

    “我觉得大得有点夸张了。”

    ……

    那次之后,刘穗花简直上瘾了,时不时就要“召幸”他。

    “你喜欢就拿去戴着玩儿。”

    “不是!”

    所以俩人从来没有点破关系。

    男人说罢便要动手,花臂一个箭步冲上来,攥住了男人的手:“有什么事好好说,不要对女人动手。”

    “以前在葫芦巷,这些事儿你还见得少吗。”刘穗花漫不经心道:“世界上的男人,结了婚都变成了另一个样子,以前葫芦巷还有个男的因为赌钱、逼得女人跳楼的呢,你又不是没遇着过。”

    他咽了口唾沫,默默地去茶水间接了一杯温水,递到了刘穗花手上:“穗花,你不要误会我。”

    花臂也加倍努力地健身,让自己变成一个合格的“工具人”。

    “我…我不回去,回去你又要打我!”女人衣着体面,也刚刚做了发型,显然是y-sui的客人。

    “这是我的家务事,我打我自己的老婆,关你屁事!”

    花臂惊讶地望着她:“你…你的意思是…”

    刘穗花被他逗得咯咯直笑:“好了,傻瓜。”

    “住不了。”

    刘穗花见他这样子笑,忽然也有些害羞不好意思了,嗔道:“很开心啊你!”

    就在这时,店门口好像传来了一阵骚动,还有女人的哭声。

    因为那次是生意上出了些问题,刘穗花约花臂来家里陪她喝一杯,成熟男女,事情发生得自然而然

    花臂从包里取出了早已准备好的那枚戒指,双膝跪在了她面前:“我我我我…想把这个送给你。”

    “那到底怎样啊?”

    花臂给了她极大的安全感,花臂是全世界唯一一个绝对绝对不会谋算她财产的人。

    “哦。”她耸耸肩:“那算了。”

    气氛似乎有些僵硬,刘穗花又漫不经心道:“你有三天没过来了。”

    那次从她家出来,花臂感觉天空的颜色都变了,原本晦暗的天空竟变成了湛蓝的澄空。

    花臂不依不饶地追上来,强硬地攥着男人的手:“你不能动手。”

    “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揍你了!”

    “为什么?”

    刘穗花每天会接触那么多西装革履的老总,很多都是钻石王老五,花臂觉得他们任何一个都甩自己几条大马路。

    花臂红着脸,一本正经地说:“你可以不和我结婚,但你戴上戒指,就不要答应别人。”

    其实刘穗花和花臂有过一次…那次完全是意外。

    “嗯,不是生理期吗。”花臂不敢望她,只盯着她指尖莹润的蔻丹,上面还有一朵淡粉色小花。

    不过他既然买了钻戒,也不能让他白买了。

    刘穗花笑着接过了钻戒,在指尖比了比,指环也和她左手无名指完美契合。

    花臂若有所思地回了店,站门口站了会儿,忽然一股热血冲上头顶,冲到了刘穗花的办公室。

    “你真的没有东西给我吗?”

    作为店长,花臂在店里都穿西装,规规整整、一丝不苟。

    但他办事情倒是漂亮,完全不会让她操心,任何不会的事情,他立马去学。

    “你配。”

    刘穗花觉得这样的相处、蛮好的。

    花臂从始至终坚定地陪在她身边,陪她一起面对巨额债务。

    “你的江景房那么大,一个人住得了吗。”

    听到刘穗花这样问,他老脸一红,结巴道:“没、没有。”

    刘穗花打开戒指,险些被闪瞎眼:“我去!这么大颗!”

    她知道过去那些的经历…在花臂这里是绝对不可言说的创伤,他拿这话来说,绝对不可能是玩笑。

    “嗯!”

    刘穗花笑眯眯看着他:“那你怎样?”

    “所以为了避免你不要再进去一次,我还真得答应你咯。”

    俩人连忙走到门口,看到有个喝的醉醺醺的男人,将女人粗暴地拉出了y-sui店门:“我找了你半晌,居然在这里,快点跟我回家。”

    他这一生…都离不开她。

    “嗯?”

    如果真的要步入婚姻,她大概也只放心眼前这个男人。

    “没、没有很开心。”

    他觉得自己只配当她身边的“工具人”,别的不敢奢望。

    刘穗花也没应他的话,戴着钻戒扬手给他看:“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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