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家的卖鱼夫郎: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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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做生意的,哪里会平白无故给你那没多银子。”

    他这话说得陶青鱼旁边的方雾手一抖,诧异地看向陶青鱼。

    “哥儿,你爷爷说的是真是假?”

    陶青鱼悄悄掐了掐自己手指,心里后悔。

    早知道就先不把鱼塘的地契还给他爷了。

    看他不停抠着袖子的手,陶有粮放下筷子,严肃道:“还打什么鬼主意,不许瞒着!”

    “真当你爷我老了,辨不清好坏。你要是敢做那伤天害理又或是拿自己……”

    “爷爷!”

    “你想哪儿去了!”

    陶青鱼顶着四面八方的眼睛,无奈坦诚:“是方问黎借的。”

    话落,陶青鱼默默低下头打算接受批判。

    却没想到听到了一片的吐气声。

    他疑惑抬头。

    怎么,借方问黎的就行?借钱庄的就不行?

    方雾吓得心脏敲锣打鼓一般乱跳,他拍了下哥儿手臂,后怕道:“为何不说实话?”

    陶青鱼瘪嘴:“那不是非亲非故的,说了你们还以为他对我们家有所图呢。”

    陶家一家子:巴不得呢。

    “这银子,得还。”陶有粮想明白这方问黎借银子图的是什么,沉声道。

    陶青鱼了连连点头。

    “自然要还。”

    还说不熟呢,这么多银子一个敢借一个敢拿,背地里多半已经处上了。

    陶家人这般想着,看陶青鱼的眼神都从担忧变成了欣慰。

    借熟人的总比借钱庄的好。

    不说不还,主要是未来就是两口子知道底细,也借得安心。

    陶青鱼感觉落在身上的目光让他不自在极了。

    “小三叔,你们那什么眼神儿?”

    杨鹊嘿嘿一笑:“没什么,你吃饭。”

    一顿令人胆战心惊的审问就这么轻飘飘地过去,陶青鱼心里不上不下,没什么底儿。

    这事儿在陶家人这里算揭过,邹氏说起其他。

    “明日就是年三十了,家里现在银子紧,对联那些该买还是得买,也是给家里冲冲喜。”

    这是大离朝最重视的一个节日,各家各户到了这个时候都得将家里好好收拾一番。请门神,迎灶神,盼来年能吃饱穿暖,过上更好的日子。

    对联也能不贴,但一般是家中这一年或者三年间有家中人去世才如此。

    他陶家大郎虽现在没醒,但还活着。不贴的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陶家今年真没了个人。

    这年节省着过一下,也是个祝福意思。

    东西买便宜的,几十文咬咬牙还是能拿出来。

    大家点头,这活儿就落在方雾头上。

    商量完明日的事儿,陶青鱼想了想,干脆摸着黑拿了地笼出去。

    “哥,你干嘛?”陶青书追上去。

    “去河里下几个地笼,明儿拿去也能卖几个钱。”

    陶青书主动接了几个到手里来。“我跟你一起去。”

    晚上风寒,路上不见人。这会儿将笼子下了,明日早点过来也不用担心地笼被谁拿了。

    河边,陶青鱼摸着黑将地笼放下去,又熟练地将绳子藏起来。他嘀咕道:“早知道之前那条蛇不该拿来吓唬人。”

    “要不再去林子里抓?”陶青鱼蹲在岸边,小心拉住陶青鱼的手臂防止他滚下河。

    县里人喜欢拿蛇泡酒,还有些喜欢吃蛇肉的。一条蛇抵得上几斤猪肉了。

    “这个天也不见它们出来,抓不了。”

    陶青书看着陶青鱼一团黑漆漆的轮廓,又想着大伯的情况道:“哥,我存了些钱。给你。”

    陶青鱼从岸边抽回身子,拍了拍陶青书肩膀。

    “哥有钱,你留着银子娶媳妇。”

    陶青书脸一红,好在黑漆漆的看不见。“我、我不着急的。”

    “行,哥就给你慢慢看着。”

    陶青书脸皮薄,顿时再说不出话来。

    陶青鱼笑了笑,道:“回去吧。”

    “那、那明早我跟你一起起笼子。”

    “行。”

    冬日的夜晚格外静,远近无人声。身旁河水的静淌,村中狗吠似自村尾传来。

    黑暗将全身包裹,脚下枯草掠过脚背沙沙作响。

    陶青鱼望着头顶遍布苍穹的星星,悄悄吐出一口浊气。

    都会好的。

    *

    翌日。

    天将亮,陶家养的猪拱着猪圈门饿得直叫。鸡圈里的鸡应喝着,吵吵嚷嚷,叫醒了陶家所有人。

    灶屋里叮咚响动,不久那直直的烟囱上便有青烟袅袅。

    药罐子里,咕噜咕噜的声音响起。

    方雾从炉子里捡出几块挂着火的木块放进灶孔,炉子就用小火慢慢熬着。

    汤药的苦味儿从灶屋里弥漫,沿着西侧房往堂屋贯通,一直传到东侧陶青鱼的屋子。

    陶青鱼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将门打开。

    他搓着手转去自己爹屋里,给陶大郎翻个身,才出去洗漱。

    清早雾气重,几米不见人。

    趁着这会儿村里人没出来,陶青鱼赶忙拿着木桶跟陶青书一起去将昨晚下的地笼拉起来。

    下了三个地笼,起来十几条鲫鱼,还有一条手臂粗的黑鱼。外加一些螃蟹河虾。

    螃蟹河虾三两只,放外面也不好卖,陶青鱼直接放家里水缸。最值钱的黑鱼则单独放一个木桶里,就等着去街上的时候捎上。

    用了饭,方雾将陶大郎交代给陶三叔,随后带着人上街。

    入了县里,陶青鱼要跟陶青书卖鱼,便跟方雾几人分开。

    到了鱼市,好位置早被占了。

    陶青鱼就卖一条黑鱼,十几条鲫鱼。从鱼市外面走到尾,正找着放东西的地儿,忽然就听见一声闷哼。

    陶青鱼看去,不是姓曾的那眯缝眼是谁。

    “小哥儿,这地儿不是你待的。”

    “神经病。”

    陶青鱼白眼一翻,扔下话就走。

    气得那曾四郎咬牙切齿,骂骂咧咧个不停。话里夹爹带娘,好不难听。

    “人好歹是个哥儿,口下留德。”边上的鱼贩子道。

    “多管闲事!”

    曾四郎气不顺地冲旁边人呸了一声。

    邹逢春从自家铺面出来,看陶青鱼路过叫住人。“鱼哥儿,好久不见你来卖鱼了。”

    陶家的事儿没张扬,知道的人不多。

    陶青鱼笑笑,只道:“家里鱼塘里的鱼都卖完了,这才没来。”

    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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