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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女配太娇了怎么办[快穿]》 40-50(第5/24页)
对他的话毫无反应,白之舟微微一顿,此时所有人都是一愣,不知道该不该听陆崇鹤喊卡。
陆崇鹤顿了一下,没有出声。
此时,唐乃似乎才听见声音,微微“唔”了一声,她眨了眨眼转过头,微红的脸蛋和潮湿的发丝尽数暴露在镜头和灯光下。
看清楚是白之舟后,她还记得台词,含含糊糊地说:“你怎么才来……刚才不是喝酒去,不理我了吗?”
声音微低,像是糖丝飘在空中断断续续,又很快就转过头去,用脸蛋去奢求玻璃上的冰凉。
白之舟的喉咙一动,瞬间忘了台词。
监视器后,陆崇鹤看着唐乃潮红的脸颊,先是一愣,紧接着立刻想到了什么,瞬间看向向晴:“你给她喝了酒?!”
面对他发寒的目光,向晴丝毫不惧,她甚至有些兴奋地靠近监视器:“你不是说过,程心诺最好的表演就是她自己么。没有表演的表演才是最高级的表演,与其让她演醉酒,倒不如让她直接醉酒。这个时候,程心诺就是戏里的角色,不分彼此了……”
陆崇鹤转过头,薄唇还是抿得很紧,“我不了解她之前的戏,不知道她醉酒之后的状态,如果不可控的话,就会浪费一天的时间……”
向晴缓缓站起来,视线落在唐乃身上:“干嘛那么杞人忧天呢,台词算什么、走位算什么,灯光就是狗屁,你看白之舟现在的状态,他们两个人现在就是最电影里真实的存在。”
陆崇鹤抬头,看到镜头里白之舟几乎压抑不住自己的眼神,面色微变。
白之舟缓缓走向唐乃,先是控制好了呼吸,才接着说台词:
“我刚才找您、找了半天,没想到你在这里……”
唐乃听到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她没想到只几口酒就让自己有点醉了,但是她记得自己的台词,慢慢地说:
“我在等你找我呀……你现在找到我,那你就过来……”
白之舟不由得更上前一步。
镜头再一晃,几乎要穿过白之舟,带领所有人感受到清甜的酒香。
越靠近,对方身上的酒香就越是浓,混着清甜的香气,像是炙】热与纯情的结合,烈火烹油般点燃所有的理智。
此时,离得最近的白之舟仿佛真的穿越了时空,他变成了那个不断靠近大嫂的存在,他此时该诚惶诚恐、移开视线。然而感觉到他磨磨蹭蹭,唐乃投来迷茫、潮】热的目光,他瞬间就抛下自己之前所有的设想。
为什么要克制呢?
电影里的男主也应该这么想,其实他早就生出了对她的不轨之心,早在看到对方接近另一个男人的时候,看到对方和另一个男人接受所有人祝福的时候,阴暗的种子就已经埋进他的心里。
如今对方的眼神,就是点燃这颗种子的火。
白之舟似乎忘记了镜头的存在,将手放在唐乃的身后,扶她起来:“你现在……还好吗,哪里难受?”
唐乃的头软软地偏向一边,脸颊的肉贴合在白之舟的掌心上,似乎在寻找柔软的冰凉。
“不好,很热,又很冷,你刚才不在……我的头有点疼。”
镜头里,每个细小的呼吸,每句带着撒娇的台词,都巨细无遗地传递到监视器里。
陆崇鹤的眉心一动,他默不作声地点燃一根烟,白烟几乎遮住了他的眼睛。
然而镜头里的白之舟没有任何的犹豫、此时此刻,他仿佛也忘了自己,忘了他的戏中戏,他瞬间就成为了唐乃口中的那个让她依恋的丈夫,无比自然地擦了擦她头上的汗:“我错了,我不该因为喝酒就离开你。”
唐乃点头,长睫有一搭没一搭地掀开,浑身发软无力,似乎随时要从大理石的窗台上掉下来,她记得这段台词要在这里说,不能掉下去,许是被酒精壮了胆子,于是小声哼哼着:“你先……抱一下我,我要掉下去了。”
白之舟的脸色瞬间变了,他拖住唐乃将她放在了窗台上,用窗帘遮住光线,欺】身上去。
这一段,本是男主战战兢兢地要躲避大嫂的纠缠,然而白之舟却改变了演法,变得攻击性十足,差点挡住旁边的镜头。
陆崇鹤的眉心大皱,刚要起身,向晴就拉住他:
“演得很好,为什么要喊卡?”
陆崇鹤将剧本甩到她面前,“脱离了剧本的表演,这不是我教他的东西。”
向晴把剧本扔回去,“白之舟是你亲自教出来的演员,程心诺是你亲手选出来的女配,此时他们两个的状态最好,碰撞出最强烈的化学反应,衍生出了灵魂,用最直接的感觉脱离了你和我的剧本。你不应该高兴吗?我这个编剧都不在意剧本了,你还坚持什么?”
陆崇鹤的喉咙骤然一滚,他狠狠吸一口烟,没有再出声。
此时,唐乃就在白之舟的怀里。
白之舟缓缓低下头,灯光、摄像、收音都围绕在两个人周围,但是他仿佛什么都没有看见,他想在自己构建出这一个小小的阴影空间,嗅着唐乃气息里的微甜醇香。
两人的额头相贴,白之舟低声问:“你还哪里不舒服?”
唐乃摇头,她想要说台词,却有点忘了,最后还是系统在她的脑海里叹口气,提醒她。
她缓缓摇头,看到白之舟的眼底在灯光下有些暗红,勉强张口:“这里,不舒服,我想回卧室。”
白之舟却没有动:“这里哪里不舒服?我觉得只有我们两个,就很好……为什么要回卧室呢?是不是那里有人等你……比我好?”
唐乃“唔”了一声,白之舟的台词和她脑海里的不一样,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喝多了记错了,如果是要演坏这一场戏,该怎么接呢?
酒精的作用下,她有些无奈和难过,演戏真的好难啊。
“不好……”她的声音带着鼻音,瓮声瓮气:“我想快点结束了。”
白之舟的气息变了,“是谁不好,你想和谁结束?”
唐乃听着他的声音也朦朦胧胧,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接了,于是眼角带着热意,低下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一声接着一声,仿佛在控诉他的脱轨,他的不按常理,还有他的逼迫。
即便是离得最近的摄影师,都无声地动了一下喉咙。
陆崇鹤的脸色有些苍白,他似乎在看监视器,又似乎没有在看监视器,目光晦暗混沌,像是压抑着巨大的漩涡。
他又点燃了一根烟,只是这次,指尖有些发抖。
“你不得不承认,最自然的身临其境的反应,有时候比按部就班的表演来得更好。”
向晴说。
陆崇鹤吐出一口烟,火光在空气中轻颤。
“我有时觉得……你是故意的。向晴,我看不清你。”
“你连自己都看不清,还想看清谁呢?”
向晴向他要了一根烟,指尖也有点抖,然而却不是愤怒,“我觉得要想激发一个文艺工作者最大的灵感,不是酒精,而是让他(她)感同身受。我现在看见了,也感受到了,我明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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