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娇娇: 第168章 第 16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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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大家又能表演的金雕。

    他又摸出一个红包,在恒郎面前扇啊扇:“小恒郎,等你阿娘给你买小金雕的时候,能不能给段叔也买一只啊?”

    恒郎并不知那是万里挑一的东西,爽快的应下:“好。”

    段炎乐疯了,直接又给小恒郎塞了一个红包,以此成约:“那我们说定了!来,跟段叔按个指印!”

    周玄逸以手扶额,有些看不下去了。

    段炎却很高兴,“恒郎,这可是段叔做梦都想要的东西!你可不能骗我啊!说吧,你还想要什么,段叔都满足你!”

    恒郎还记着刚才飞高高的快乐,且像是只听到了最后一句,然后就张开手臂:“还想飞高!”

    段炎:“那还不容易!”

    说着就把段晰塞给周玄逸:“帮我看会儿。”然后拉过小恒郎,直接将他抱起,边走边飞高高。

    这下给段晰看馋了,他挣开周玄逸,巴巴的跑上去又要抱阿爹的腿:“我也要,我也要!”

    段炎一边飞小恒郎一边哄亲儿子:“别急别急,一个一个来!”

    段晰迈着小短腿绕在父亲身边,只顾着被飞高高的恒郎,根本不看脚下,突然,小家伙左脚绊了右脚,啪叽一下跌倒在段炎脚下!

    段炎原本抱得很稳,却猝不及防的被亲儿子绊了一下,整个人朝前扑倒,手中的小恒郎竟顺势甩飞了出去!

    “啊啊啊——”段炎几乎是本能的侧身摔倒,避免压到儿子。

    他啪叽一下摔在地上,看一眼自家没磕没碰的小家伙,又心惊胆战的去看恒郎。

    这一看,段炎愣了愣。

    刚刚还在他身边的周玄逸,不知何时已飞身出去。

    他摔在地上,小恒郎摔在他怀里。

    谢府家奴来的很快,且都被吓了一跳,七手八脚的扶起客人和小郎君,仔细检查伤势。

    不一会儿,谢原和岁安闻讯而来。

    两人早就听说了情况,恒郎毫发无伤,全因周玄逸拼命相救。

    好在是冬日,衣裳穿得厚实,周玄逸身上并没有太严重的擦伤,不过抱着恒郎这么一摔,还是让他的左手臂被撞到,略有些生疼。

    段炎红着脸上前再三告罪,且保证以后再不会这样胡来。

    周玄逸反倒是轻笑一声,打了个圆场:“我已无大碍,说起来,段兄与恒郎耍玩时,是我没看好晰郎。并不全是他的责任。”

    岁安看一眼周玄逸捂着的肩膀,“我已命人去请大夫,有没有事都先瞧瞧。”

    周玄逸眼神礼帽的避开岁安,轻轻颔首:“那就有劳郡主了。”

    岁安转眼看向恒郎,脸一沉:“没你的事了,是吗?”

    熟悉岁安的人都知道,她很少发火,见人总是笑盈盈,温和可亲。

    可一旦她沉了脸,说话做事,总能显出另一番可怖的做派来,适用于任何人。

    小恒郎神色一凛,老老实实上前向两位叔叔赔罪。

    段炎恨不得打个洞钻里面去,周玄逸倒是笑着嘱咐了一句:“往后别跟你段叔一起疯,他心里没数。”

    段炎连连点头,对对对,我没数我没数。

    谢原弯了弯唇,伸手在恒郎肩膀上推了一下:“周叔叔的话,你可要记好,方才若是你自己飞出去摔了,指不定磕哪儿碰哪儿,周叔叔说是救命恩人都不为过!”

    段炎忍不住点头附和:“这话是真的,你们真没看到,老周一个文弱书生,简直比我还利索,我都没反应过来,他已经一起飞出去了,真是拿命在救你呐!”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岁安眼神轻动,看了眼周玄逸。

    周玄逸笑了一声:“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我刚好在那儿。”

    像是察觉到岁安投来的目光,周玄逸眼神一偏,正正撞上。

    那一瞬间,周玄逸下意识看了眼岁安身边的谢原,却见他正在低头跟恒郎训话,根本没看这头。

    眼一动,他又看回去。

    岁安的眼神大方坦然,毫无遮掩,周玄逸甚至觉得自己刚才那一瞬间的反应都被对方看了去,不由赧然。

    下一刻,岁安冲周玄逸微微一笑,无比诚恳,且满怀感激:“周郎君,这次真的多谢你。”

    周玄逸心中一动,好像有什么紧拽了很久的东西,遇上了一股其妙的力量相撞相抵,忽然就松开了。

    他淡淡一笑:“郡主言重了。”

    没多久,大夫过来检查,给出结论,就是轻微擦撞,再多就是淤青,用手臂的时候可能会疼,养一养就好了。

    这番小插曲虽然很快被揭过,但这日散席告辞时,周玄逸还是收到了来自谢原和岁安的谢礼。

    他的马车里堆了好些补物,都是岁安刚才让人去张罗准备的。

    周玄逸哭笑不得:“真不至于。”

    谢原:“行了,赶紧养好,回头我带恒郎专程登门给你磕头,拜你作义父。”

    周玄逸:“义父?你来真的?”

    谢原笑笑:“但看你收不收了。”

    周玄逸看了眼岁安,岁安也笑着:“说得对。”

    周玄逸笑着摇摇头,作别主家,打道回府。

    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周玄逸刚到府上,府奴已在他房中安置了火炉和热水。

    周玄逸站在洗架边洗手,边洗边想着什么。

    这时,府奴过来传话,说是夫人请他过去说话。

    周玄逸失笑,心想大约是母亲今日又赴了什么局,瞧见了哪个可心的儿媳人选。

    他已二十有五,此前其实说过一门亲事,只是还没等定下,姑娘家就因病夭折。

    后来,有好事者传信给周玄逸,说那位娘子其实是与人私奔了,对方家中不好交代,才当这女儿死了。

    周母怕触儿子霉头,恰逢周玄逸正值上升期,索性暂且压了压婚事,让他安心仕途。

    周玄逸觉得无所谓,甚至觉得轻松。

    只不过,再怎么压,到这个岁数,也该考虑了。

    周玄逸擦了擦手,来到书案边的矮柜。

    他打开了一个很久没有打开过的抽屉,拿出锦盒,取出一封陈年旧信。

    奴人还在等候,周玄逸顺手将信纸丢进了炭盆里。

    纸张被碳火烤的亮起火星,忽的,火星变火苗,信纸瞬间成了灰烬……

    他头也不回的往外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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