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娇娇: 6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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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原喉头轻滚,微微侧首:“还不放手是吗?”

    靠在背上的脑袋就着他宽阔的背滚了滚。

    不放,就是不放。

    谢原勾唇,你别后悔。

    就在谢原要将她抓到前面来时——

    “夫人,糖水炖好了。”

    “来啦!”腰上的手嗖的收回,前一刻还黏在背后的少女转身走掉,跑了。

    谢原直接抓了个空!

    已经开始在外面喝糖水的人唯恐谢原听不到,欢喜道:“好喝,等半天了。”

    原来你刚才是在等糖水。

    你还知道自己来着月事啊?!

    谢原在原地站了会儿,不再被娇色所惑的脑子终于清醒过来。

    他不可思议的转头看向外间,扯着嘴角笑了两下,回过头时笑容消失,俊脸拉下一层阴霾。

    她是故意的。

    招数繁多,层出不穷。

    可除了受着,他还能如何?

    谢原闭上眼,甜蜜的苦笑一下。

    换好衣裳走出去,脸上已是正常神色。

    他看清了路数,便有了防备,也不看岁安,径直走出去:“我看会书。”

    岁安埋头喝汤,直到阿松小声说了句:“郎君已走远了。”

    她噗嗤一声,连着汤一起笑出来。

    ……

    晚膳是出去吃的。

    明日就是家宴,孙氏少不得给各院都传了话,就连常常不见人的老六谢世狄,她也让传话的奴仆务必问清六爷的回应。

    谢世狄而立之年仍未婚配,又因不想听家里人唠叨,早就在外面置了个清净的住所,一个月里大部分时间都宿在外面,偶尔回来,也是来去无踪。

    起先孙氏担心他在外面乱搞,败坏门风,曾派人悄悄打听那里。

    意外的是,那里还真是谢世狄睡觉的地方,院里只有他信任的奴仆,连个美娇娘都无。

    摸清底细,孙氏也放了心,加上公爹谢升贤都不管老六,自己这个大嫂亦不好多说。

    原以为这个家宴谢世狄未必能回,谁料去传话的奴仆回道,六爷明日回府。

    孙氏有些意外,但转念一想,岁安忙活这个家宴,是为了请两位姑姑回府,若哪房人缺席,平白叫两个小姑子心里生出想法,这也是为什么她要给各房传个话。

    家里人都知老六的秉性,但若老六也回了府,两个小姑子自是无话可说。

    如今,孙氏是完全喜欢上了岁安这个孩子。

    最初得知这门婚事时,她最担心岁安嫁进来后,靖安长公主爱女心切,会方方面面给谢府施压、暗中干涉后宅之事来帮女儿稳住地位,而这位小祖宗一有个不痛快就回去告状,闹得府中鸡飞狗跳。

    谁曾想,这些担心都没发生,北山从头到尾礼数周全,岁安更是乖巧讨喜。

    大郎娶了妻子,在朝仕途顺遂,在家心情愉悦,连和谢世知的夫子关系都有了些不同。

    最窝心的是,对待她这个母亲,大郎是一如既往的敬爱亲近。

    孙氏只有谢原一个儿子,常听说谁家儿子娶了媳妇,媳妇心思又多,做婆母的说个什么做个什么,哪怕没有别的意思,这媳妇也会自己闷着揣测许多,久而久之,悄摸着就在心里起了隔阂,变成吹给儿子的吹枕头风。

    若儿子偏宠媳妇,自然更在意媳妇的情绪,会反过来提醒母亲。

    若儿子孝顺母亲,也未必圆满,做媳妇的会委屈,觉得自己是个外人,要在摊上岁安这般出身身份,那整个家都能被掀翻。

    岁安这孩子,聪明,有想法,但不会胡乱揣测。

    除了例行请安侍奉,她平日里就看看书,种种花,是个安静乖巧的孩子。

    孙氏与她相处时,会觉得轻松愉快,也觉得这孩子真挚无杂,岁安对她来说不像是儿媳妇,更像是长辈喜欢的晚辈,以至于她不必每做一件事、说一句话后,都要反复思考哪里不妥。

    因此,孙氏的心态开始有了些微妙的变化。

    贪污案的事让小姑子在婆家难做,回娘家又在大郎这个晚辈跟前碰了钉子。

    此前,孙氏秉承着违心的大局观,觉得一家人理当和睦,谢原两个姑姑所嫁都算门当户对,往后公爹退下来,大郎在朝堂上好歹也要有些照应不是?

    况且今朝是他们袁家孩子出了事,回要谢家有什么事呢?

    不做绝才有后路。

    在公,大郎没做错,在私,孙氏希望大郎能说个软话,给个台阶,

    和姑姑和解。

    但现在,家宴是岁安以他们夫妇的名义筹办的,这孩子又做错了什么呢?

    大郎是为自己没做错的事情道歉,这孩子难道要为自己没做过的事道歉?

    没有道理!

    所以,吃完饭后,孙氏明面上告诉岁安,就是个寻常家宴,见见长辈,不要太紧张,心里则暗暗下定决心,明日,若大郎的姑姑知道自己不占理,只是碍于长辈颜面需要个台阶,那这台阶给了也就给了。

    但若她仍埋怨着大郎,给了台阶还给小夫妻脸色,那她就不能答应了!

    孙氏的态度,自然也被郑氏和全氏看在眼里。

    郑氏自不必说,谢佑的事没少麻烦岁安。

    她转头就对谢宝宜说,明日她们二房得做出样子,护着大朗媳妇儿些。

    全氏没了宫里的盼头,近来都过得比较佛系。

    谢宝山腰一叉,义气干云:“三姑姑一向有些凶,明日母亲可得护着大嫂!”

    全氏:……?

    ……

    各房尚有准备,谢原又岂会无动于衷?

    用完饭,他牵着岁安在花园小道散步消食,说法上和母亲一样。

    就是普通家宴,一家人坐下来吃个饭,不必太紧张。

    岁安觉得自己都点了一百零八次头了,忍不住道:“这件事你成婚时说了,婚假时说了,到现在,翻来覆去都说了有五百次了吧。”

    谢原没好气道:“我没说烦,你还听不耐烦了?我为谁啰嗦呢?”

    岁安脑袋一歪,巧笑答道:“我呀。”

    谢原较上劲了:“你谁啊?”

    岁安:“你猜呀。”

    谢原凶撂狠话:“我不猜!”

    岁安抱着谢原胳膊,缓步慢行间,手臂也被她轻轻晃悠。

    “你不猜,那我猜。”

    谢原侧首看她,勾了勾唇:“猜什么?”

    岁安迎着他的目光:“你心里,其实很喜欢两位姑姑吧。”

    谢原一怔。

    作为晚辈,敬爱长辈是常理,但她用的是“喜欢”。

    喜欢一个长辈,理由可以有很多。

    谢原在岁安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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