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中单很柔弱的[电竞]: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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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oon神不愧是Moon神。

    Polaris之名、也不是白在排行榜上稳坐上千天的。

    背下所有的对位细节又怎样。

    作为一名职业选手、其最重要的,无非是在赛场之上、在电光火石之间、在大脑根本来不及处理所有讯息时、所做出的最本能的临场反应。

    而这个本能,是通过无数个日日夜夜、无数场对局比赛、无数个枯燥乏味训练,所组成的。

    任一南轻轻叹了口气。

    随着死亡倒计时结束,佛耶戈再度从泉水中复活。

    然后体面的、站着迎接这场对局的终章。

    尽管败局早已定下。

    没过多久,游戏结束。

    当众人回到游戏房间中、准备与自己的对位位置相互交换,互换队友后迎接第二场比赛之时。

    季司早的声音再度传了过来,惊呆了训练室内的所有人。

    季司早说:“不换位置,再来。”

    弯着的眉眼中看不出什么情绪。

    倒是路北辰坐在一旁、扬起的唇角眸色更深。

    祁飞犹豫片刻,似乎想说若是安排常子安一直和你同队,这样有些不太公平。

    只是任一南并没有开口反驳、反而是全场第一个应下此事的人,祁飞也不再好说什么。

    二选其一嘛。

    Moon同学这么做、应该也有他的道理。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接触后,连祁飞自己都没太发觉出,自己在对待Moon选手时,总有种没来由的信任感。

    而上一个一直让他无条件相信与信服的人,只有一个路北辰。

    祁飞盯着季司早的背影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地又往旁边扫了一眼,暗自嘟囔了一声:‘也不像啊……’

    明明看起来是如此不相像的两个人。

    怎么却总给人一种、他们仿佛浑然一体的错觉?

    游戏开局,走向几乎和第一场一样。

    只不过任一南的发育比之前稍微好了一些,起码在中期做出了三件套的装备、在团战中也算有一席之地,发挥出了不少作用。

    季司早的打法依旧收了不少,没有太针对性质的疯狂压制。

    只是在游戏资源到手、回城补完装备后马上便可以推上高地完成一波时。

    季司早在塔下停顿了片刻,随即取消了回城动作,转而在键盘上打字——

    【再来。】

    回车键才刚刚落下。

    举着大刀带着熊熊烈焰、孤注一掷释放出所有技能的任一南再次从侧面冲了出来。

    季司早似乎早已预见到他的位置和打算一般,瞬间释放技能反杀。

    双方对垒,不过三招。

    任一南还是败下阵来。

    祁飞默默咽了口口水,看了一眼快被打的完全没有自信的任一南,忍不住安慰似的拍了拍人的肩。

    Moon下手有点重啊。

    你看看把孩子虐的。

    魂儿都快被打没了。

    任一南倒下,季司早一改之前收起杀心的打法,化身地狱神明一般、直接将三路带穿、杀得人片甲不留,如摧枯拉朽之势直逼高地。

    敌方只剩一个好不容易掏出魔爪、正可怜巴巴的蹲在泉水里回血的任一南。

    和那座破败的、孤零零的水晶。

    任一南的队友们已经放弃,黯然接受失败的事实。

    倒是血量马上就要回复起来的任一南朝着季司早望了一眼。

    然后剑指地面、拖着自己残破的身躯,不顾满身的血污,再一次朝着季司早发出最后的攻击。

    游戏可以失败,但绝不跪着承受!

    徒留一口气在,也定要站着阵亡!

    杀——!

    然后季司早手腕翻转,在任一南还没有从泉水中冲出来的时刻。

    两段滑踩,将人瞬间斩落在泉水之中。

    追到人家里杀。

    任一南:。

    居然都被……被虐泉了啊!

    路北辰的视线落在季司早的脸上,见人眉眼弯弯,忍不住地轻声开口:

    “在人家门口屠杀还不够,”

    “怎么还追到人家里杀。”

    “大反派嘛,”

    季司早倒是笑,“像不像?”

    “嗯,像,”路北辰也笑,“已经把人打成这样了,还要继续第三把吗?”

    游戏结束,季司早放松了下手腕。

    只是眉眼弯着、唇角含笑,漫不经心地开口道:“当然。”

    路北辰:。

    可怜孩子。

    心疼任一南一秒。

    原来被Moon神看上的人,都要先经历如此毒打啊。

    当季司早说出“继续”时。

    任一南眼眶都快红了。

    回应着人的嗓音都有些发颤。

    哆嗦着双手、再一次坚定的进入游戏战场。

    站在季司早的对立面。

    第三次比赛……

    着实是有些不忍心提起。

    季司早杀得愉快、杀得舒心、杀得昏天黑地。

    杀得任一南眼含热泪、强忍着自己作为小男子汉的最后尊严,没有直接‘哇’地哭出声来。

    甚至还有心思苟在草里想抓一波季司早。

    虽然没有成功罢了……

    游戏很快结束,任一南死死咬住下唇,哆哆嗦嗦地坐在椅子上,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季司早转身看去,歪了歪头,轻声开口,“学乖了?”

    任一南的双手紧紧地缠绕在自己的衣摆下方,带着哭腔回答:“我、我再也不敢越塔了……”

    抛却竞争对手这一身份不谈,连带着常子安都有些于心不忍,看着这位和自己朝夕相处过的好队员、好室友被人揍成这个样子,有点想出声安慰。

    甚至有点想给人高歌一首‘少年自有少年狂’以示鼓励。*

    只是,当季司早说出第二句话之后。

    常子安安慰人的心情没了。

    任一南想流出来的泪也消失了。

    一瞬间两级反转。

    将所有人都惊呆在原地。

    季司早说:“还有一周的时间,把越塔练好。”

    “我们,去越别人的塔。”-

    任一南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出训练室的。

    只是可怜了常子安同学,没有被升到一队不说,还在宿舍内听人唱了一宿的‘少年自有少年狂’,如同魔音贯耳,教人辗转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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