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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系统逼我当绿茶》 60-65(第4/12页)
陶知意此番回来没有见到轩辕善, 说是他爹轩辕丰业突发恶疾,轩辕善回去看?望。
是不是恶疾陶知意不知道,但老头子命不久矣是真的, 根据夏朗那边传回来的情报,轩辕丰业已经五六天没上过早朝了,整日在寝宫里窝着, 太医换了一批又一批, 还在民间寻找游医, 甚至连素心谷的医修都被请去两?个。
至于结果,自然是没有治好, 从皇宫回来的人三缄其口,陶知意在素心谷旁敲侧击地打听?了一下, 约莫是老皇帝最近又纳了几个妃子, 夜夜笙歌,把身子给累垮了。
老皇帝一辈子励精图治,算得上是位好皇帝, 可惜品行不怎么样, 荒/淫无?度,若是因为这种事情病倒,传出去也不好听。
皇宫上下都知道他是怎么一回事儿?,但没人敢说出去, 所有人讳莫如深, 也就没人去探究真正的原因。
陶知意找了间离皇宫最近的客栈住下, 行李一放,从包袱里掉出来了软乎乎的东西?, 啪嗒一声,滚落到地板上。
“哎呦!”
闻欢探出脑袋, 撑着蛇身站立起来,见陶知意神?色微僵,又化成小猫,跳到桌上。
“你怎么在这儿??”陶知意问。
闻欢声音闷闷的,“我和你签了主仆契,当然你在哪儿?我在哪儿?。”
陶知意:“那你怎么不随我去北境?”
闻欢:“……不是你说怕虹族察觉,半道又将我赶了回来?”
陶知意哦了一声,问:“令玄知道你在吗?”
闻欢一顿,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两?圈,很生硬地摇头:“不知道。”
“撒谎。”陶知意拍了下他脑袋,“你都说了,和你签主仆契的是我,怎么偏这么听?他的话?”
“毕竟他是第一个发现我的人嘛。而且你们现在也算是道侣了,我听?你的和听?他的不都一样?”
“这也是令玄告诉你的?”
“我看?到你亲他了。好几次。”
“……”
“……”
陶知意:“忘掉。”
闻欢:“好。”
短暂尴尬之?后,陶知意收好东西?,带着闻欢去皇宫查探。
皇宫守卫森严,轩辕丰业出事之?后,更?是加固了几道结界,陶知意在外围转了一圈,如果只是进皇宫问题不大,但还想?再接近轩辕丰业寝宫,那就有点麻烦了。
陶知意放弃了潜进去这条路,思索之?后,准备去利用一下人情关系。
当夜,陶知意问候轩辕善父王的书信便送到了皇宫内,轩辕善正在书房处理积压的政务,内监递来一封朴素泛黄的信纸。
听?到陶知意的名字,轩辕善眉头一皱,抬了抬下巴:“放那儿?便是。”
“殿下,那姑娘自称是您师姐,而她曾经还是皇上的宾客,您看?……”
内监意在询问是否要让陶知意进宫,轩辕善想?到禁地种种,对陶知意仍有怨气?,冷着脸一言不发。
内监忐忑地站了半晌,心中暗道这太子比皇帝还难伺候。
轩辕善看?了个折子,朱笔批阅,将那折子一扔,转头看?向他:“蠢东西?,说孤没空见她!”
“是。”
内监悻悻离去,轩辕善揉了揉发涩的眼睛,命人再添上一盏灯,而后起身,朝着轩辕丰业的寝宫起驾。
轩辕善昏迷的第七日,请来宫里的大夫都被他遣散了,只留下两?个太医照料,用些珍贵的药材吊着性命。
偌大的帝王寝宫,却只有四五个宫人在侍奉,明?明?膝下子女无?数,却也无?人来侍疾。
轩辕善一进来,那些宫人便默默离去,掩上了门窗。
轩辕善缓缓走到床前,食指与中指并拢,轻轻地拉开床帐,里面传来一阵刺鼻的恶臭,轩辕善嫌弃地皱起眉,飞速将床帐放下。
“善……善儿?……”
轩辕丰业嗓子好像卡着浓痰,声音嘶哑微弱,在空荡的寝宫中,好似一座已经老旧的水车,发出怪异苍老的声响。
轩辕善在床边跪下,冷声道:“孩儿?在。”
“善儿?……”
床帐微动,从底下探出一只布满皱纹的手?,食指微微颤抖着,指着地面。
轩辕善瞥了一眼,皱眉,很快移开眼睛。
那双手?上除了皱纹外,满是黑黢黢的伤口,像是被火焰灼烧过一样,久久无?法?愈合,一个又一个的坑洞,看?起来狰狞无?比。
太医说,这是花柳病的症状。
轩辕善起初是不信的,他父王怎么可能染上这种病?!
他命人将那太医暴打一顿,扔出了宫门。
可太医一个又一个,民间的郎中,天机阁的医修,素心谷的医修,都得出了相同的结论。
轩辕善不得不信了。
父王伟岸的形象在他心中轰然倒塌,轩辕丰业的身体也开始溃烂,散发出恶臭。
这种病可以医治,但就算人活了,身上的伤疤却不会消失,只要旁人看?到,便会猜到他曾经干下的那些丢人事。
轩辕丰业的症状又比一般的病要严重些,从昏迷到现在只剩一口气?,也不过两?天的时间,医修断言他不会挺过五日。
轩辕善与长?兄长?姐和母后商议,决定就这样放弃给他医治,等他死了就对外宣称是寻常疾病,也算是保住他一世清明?。
然而现在都已经七日,轩辕丰业虽然还是一副马上要死的样子,但始终还吊着一口气?,许是那些名贵药材的缘故。
但有些东西?还是得有的,如果真的给他断了药,传出去就不仅是轩辕丰业一人丢了清明?,他也会被扣上弑父的帽子。
“父王。”轩辕善的声音冷静到可怕,仿佛床上并不是他的父亲,只是一个无?关紧要之?人,“孩儿?年幼,尚不能继承大统,但国不可一日无?君,储君之?事,还请父亲早做定夺。”
里面久久没有回应,轩辕善跪得膝盖发疼,也清楚对方估计是不能给出完整的回复了,便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他刚转身,便听?到轩辕丰业剧烈地咳嗽起来,带着床帐也跟着颤抖。
“咳咳咳——”
“善儿?——”
他像是用了全身的力气?,说出的话都破了音,那双探在床外的手?也跟着猛地攥起,只听?扑通一声,他整个人都翻身掉了下来。
没了床帐的遮挡,那股恶臭在寝宫蔓延开来,轩辕善嫌恶地捂住鼻子,脚底蹭着地板快速后退两?步。
“来人!”
两?个宫人快步走来,上前将轩辕丰业合力抬回床上,又打开窗,熏香驱散臭气?。
轩辕善全程没有动作,只是静静地看?着,待她们处理完寝宫中的事情,轩辕善已经离开。
香炉上,白?烟缭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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