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饲恶犬: 1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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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我对面的?那我们就是对门啊,真巧。”他说着便伸出手。

    “对。”桑晚见状,她犹豫了一下,随后也伸出手和他礼节性地握了一握,“我叫桑晚。”松开时她发现这个男人的手指上戴着一个银色戒指,略微觉得硌手。

    桑晚看着那戒指,莫名觉得有些眼熟,但她也没有多想,很快移开了视线。

    “要进来坐坐吗?”男人热络地这么邀请她道。

    桑晚抬眼,看到他身后的屋里此时摆着很多乐器,凌乱又无章法,什么架子鼓电子琴和吉他,以及不少的硕大音箱,她心中暗叹以后被这人吵到是肯定少不了了,但面上依旧礼貌性地说:“不用了,谢谢。”

    …搞音乐的?她理所当然地这么猜测着,难不成是内娱的哪个明星?看这架势,倒还算专业。

    因为金发男人方才抬手关了音乐,屋里此时静悄悄的,没有其他人的声音,于是桑晚自然理所当然以为是他一个人住。

    回家后便默默把物业电话倒出来,存在通讯录里,打算提上日程。

    她走回自己屋里去时,桑晚正要关门,就见不远处的对方此时还倚靠在门框上,正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

    见她朝自己这边看过来,钱悖丝毫不掩饰,还主动地挥了挥手,很灿烂地冲她笑了一下。“明天见!”

    他的眼神感觉特别奇怪,像是打量什么不得了的珍稀动物似,bulingbuling地泛着感兴趣的闪光。

    桑晚:  “……”

    看来她也得记一下小区报警电话。

    于是她也礼貌地对他扯出一抹笑,然后默默关门。

    这年头怪人还真多。

    她返回卧室里,关门睡觉。

    ——

    而钱悖却看了那女孩的背影好几眼,直到那扇门被彻底合上,他站在原地,一边摩挲着下巴捏着手机,开始饶有兴趣地翻看着女孩的微博。

    不得不说,这个叫桑晚的小姑娘虽然那么狠,但还真是漂亮啊,他这么想着,难怪阿释会那么喜欢。

    但,不只是漂亮那么简单吧?

    他随便按了个电话拨出去,在嘟嘟的一阵忙音后,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磁性又不耐的声音:“什么事。”

    “喂阿释,我现在已经到新家这了,阿释你真是那么多行李居然让我一人收拾,累死了。”钱悖大刺刺地说着,他抬手揉了揉酸痛的脖子,一边不无抱怨道:“准备怎么犒劳我啊?你那吉他和琴可死沉,我人都搬的快累散架了。”使劲跟电话那头的人抱怨。

    “行了,我哪天我请你吃饭,别叽咕了。”谢嘉释此时站在后台,身边的一个化妆师给他补妆,他自己整理着刚换好的衣服,银发男人精致俊美的脸庞上是一股浓浓的倦怠,他拿着电话,谢嘉释一边心烦意乱地捏了捏自己的眉角。

    刚拍完杂志后直接赶来节目现场彩排,在这之前接了三个访谈和歌曲录制,因而他这一晚上只睡了三十分钟。

    有时候只能在保姆车睡上那么一会,也只是短短的几个小时,只要一睁眼就会面对超强度打光和无数的大大小小的摄像头。

    而这种日子,他已经持续了将近快两个月。

    这是自己的本质工作,所以谢嘉释当然不会抱怨,因为他得到的报酬远比付出的要多,只是高强度长时间的疲累不可避免会让人精神短暂地进入麻痹,会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头脑发晕,整个人像是被大海拍浪搁浅在岸边的一尾鱼。

    谢嘉释蓦然想到什么,心口一紧时漆黑的瞳孔瞬间收缩,随后他下意识向自己怀中的口袋里伸去。

    …药。

    修长的手指略微痉挛地抽动,之后却倏的停住了,谢嘉释猛然想起,自己从车上下来之前就已经吃过了。

    他骤然舒展开皱紧的眉头,一直紧绷的神经这才悄然松下。

    忽而耳边传来一阵巨响,砸的男人心口一窒,他猛地转过头,见不远处的几个工作人员此时急忙扶稳倒地的巨大相机支架,有些手忙脚乱。

    他敛了敛眼睫,乱了一瞬后,呼吸才重回平稳。

    电话那头的钱悖听出他呼吸不稳,连忙问:“你怎么了?那边是什么声音?”

    他轻轻地喘了一下,轻轻抿紧唇,随后谢嘉释有点局促地捏紧了手机说:“没什么,你还有事吗?没事我先挂了。”还没说完被对方赶紧打断,“欸别啊别啊,你知道吗,我刚刚和你那桑晚说话了,因为昨天我的音乐声吵到她了。”

    谢嘉释想都没想:“你吵她做什么?有毛病?”这丫头的起床气一向大的狠,他不由得轻皱起眉头。

    钱悖:“不吵她怎么能让她主动过来?我要把我的人设立住啊,你说的,独居。”

    谢嘉释: “……”

    钱悖:“生气喽?”

    谢嘉释:“没有。”

    “说实在,这栋房子又小又旧,离市区又远,没想到你真就要搬过来住。”钱悖说着,他抬腿轻轻踢了一脚地上一个被胶带封起来的大纸箱,这里面是谢嘉释的东西,昨晚上被快递公司送过来的,要在几天后以后等主人过来才能开封。

    顺带一提,租房的是谢嘉释,但提前搬进来的却是他,因而来砸门的桑晚印象里自然先入为主,以为是钱悖租的房子。

    至于为什么要做的这么偷偷摸摸呢,因为谢嘉释不想让桑晚查出什么端倪。

    在他们统一好的口径里,是音乐人钱悖觉得市里太吵又交通拥挤,所以他才会跑来郊区的僻静房子里住,而谢嘉释作为他的多年朋友兼音乐合作人,他只是偶尔过来暂住,碰巧钱悖租的房子就在桑晚家的对面。

    ……

    钱悖对此无力吐槽。

    你当人小姑娘真傻啊,会看不出来。

    他这好友要不是长着一张出众的俊脸,钱悖都想直呼一声简直是小学鸡谈恋爱。

    谢嘉释问:“她没看出什么端倪吗?”

    钱悖无奈:  “没有,她好像根本不认识我,真沮丧啊,明明当年在美国闯荡我可是很有名——”

    他不耐烦地咳了一声。

    钱悖卡壳,绕回正题:“所以你多久才会搬过来?”

    谢嘉释沉吟了一会,说:“两天后,我拜托经纪人把一些工作推后,这八天全部都要空出来。”

    “这可真是……”钱悖一时找不出什么形容词来,“你到底讨厌她吗?还是……还是有点喜欢?”他真看不透谢嘉释到底怎么想的。

    明面上咬牙切齿死不承认,实则口嫌体正直。

    那几个字在他心尖蓦然起了点微末的涟漪,紧了紧手机,他垂下眼睫,声音轻的像羽毛:“当然讨厌。”

    以桑晚那个懒病她绝对八天都会赖在家里,然后天天睡到日上三竿吧。

    漫不经心点开微信,朋友圈里是女孩最新发布的一条动态:【假期的作用当然是呼呼大睡~】配图一只白色动漫猫猫打鼾的表情包。

    想到这,他意味不明地轻哼了一声,而原本郁结在自己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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