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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阴郁反派竟是女儿奴?》 70-90(第30/50页)
烤吐司再?加两颗草莓。”
吱吱竖起小指头:“要三个草莓。”
“好的,小芝士公主。”
吱吱捂着嘴巴偷笑?:“我是知宝公主。”
“是小公主。”
“好的,知宝小公主。”
吱吱从床上滑下来?,穿着拖鞋蹦跶到客厅玩。
像往常一样,她会去?看大哥,再?玩一会滑滑梯和积木,然后跑去?洗漱间等顾宴辞给她梳漂亮头发?。
今日,清晨游玩路线大改变。
吱吱跑去?找大哥时,撞见一位颀长身影,她转了个方向,用力地?眨眼睛。
“大美人?”
“是他,”顾知野走过来?:“小知姐,今天?让他陪你玩怎么样。”
吱吱:!
小鸡啄米点头。
“好呦!“
神情激动,和她之?前收到新玩具时的兴奋表情一样
顾既白表情凝固一秒,低声?问:“我还没有同意。”
顾知野:“我下楼补觉,二哥做饭,大哥上班,现在就你最闲,你不陪她,谁陪?”
顾既白:?
他是怎么做到把“下楼补觉”“就你最闲”放在同一句话里,语气?还如?此理直气?壮的?
“不可能。”
吱吱从大哥那跑过来?,忽视两人的“争吵”,抬头笑?着:“我们来?唱歌叭。”
“拔萝卜!”
顾既白:“让你的弟弟陪你唱。”
吱吱拨浪鼓似地?摇头,一脸嫌弃:“弟弟唱的不好听。”
顾知野:?
不是,她一个跑调的奶音,凭什么指责他不跑调的唱功!
顾知野忍了两秒,在陪吱吱玩还是下楼补眠中纠结,最后什么都?没说?,拿走顾晏礼给顾宴辞准备的吐司,下楼睡觉。
顾宴辞洗漱后拿着一把梳子出来?,吱吱秒懂。
“我去?梳头发?,我们一会会后唱歌。”
顾宴辞边给吱吱梳头,边说?:“知宝大部分时候都?很好照顾,有些时候会调皮、假哭。”
“你陪她玩,哭的时候找晏礼。”
顾晏礼刚好从厨房出来?,将烤好的两份吐司放到餐桌上,无意间瞥见空荡荡的餐碟,无语了两秒。
“顾既白,过来?吃早餐。”
“大哥,这?是你的。”
顾既白还不太习惯和他们在同一个屋檐下“亲密”接触,迟疑片刻,吱吱扎着漂亮的小揪揪,端着餐碟过来?:“给你吃。”
顾既白扫了眼餐桌上正享受早餐的顾宴辞,不再?推辞,双手接过。
顾晏礼:“小芝士,是不是对他太好了?”
吱吱跑过去?,颤颤巍巍端过来?小餐碟,和顾既白坐在沙发?上吃,骄傲道:“我们公主一起吃饭。”
吱吱喜欢玩过家家,不过兴趣都?是一阵阵的,前段时间喜欢的芭比娃娃已经被她放到一边,连带着顾晏礼被“涂指甲油”、扎辫子的次数急速减少。
最近,受“公主宫殿”的影响,吱吱喜欢上了“公主”。
顾宴辞解救顾既白:“知宝,他看着是一位王子。”
“是男孩。”
吱吱把早餐放到茶几上,跑到顾宴辞身边,像小猪一样往顾宴辞怀里拱,撒娇:“爸爸,他是公主~”
“不要王子。”
“我要公主嘛。”
顾宴辞:“好,是大公主。”
只要吱吱明白男女不同,隐约有观念即可。
顾既白在吱吱这?能拿什么身份,只能听天?由命。
吱吱再?度快乐起来?,跑到顾既白身边,继续啃大烤肠,用叉子举着烤肠跟顾既白的吐司碰杯:“干杯。”
碰完得意一笑?,大口大口专注吃饭。
十分钟后,顾宴辞悄无声?息地?离开?,有很多事情等待他处理。
陈管家与顾长海、公司接下来?的规划等等,今晚大概率很晚才能回家。
顾晏礼替他打掩护。
吱吱沉浸式吃早餐,没有发?现偷偷离开?的爸爸。
结束后,她举起沾了油的小手晃了晃:“洗手手。”
顾既白将两人的餐碟放进洗碗机里,闻言,寻找顾晏礼的身影。
顾晏礼正在阳台打电话。
吱吱举起小手跑过来?,“洗手手,很脏。”
顾既白挽起袖口,不得已接受了照顾小孩的现实:“你在哪洗手?”
从洗漱间出来?时,顾晏礼正在玄关处换鞋,看到顾既白,淡淡道:“顾知野的房在八楼,我下楼处理公事,你照顾小芝士和大哥。”
“遥控器在电视柜左侧柜子里。”
“想唱歌就打开?。”
“多陪她玩一会。”
一个人带娃,顾既白稍显慌乱。
“你什么时候上来??”
“十一点。”
“砰”,门重重关上。
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吱吱与顾既白,以及趴在电视旁边的大狗。
第二更
顾既白即将接受独自带娃的艰难任务之时?, 顾宴辞同样独自?面对着一件沉重?的事。
昨晚沈勉带陈胜安陈管家回国,原计划晚上十点在沈勉家里见一面,因昨日发生的种种大事推迟了一天。
顾宴辞在去顾氏集团的路途里, 见到了陈胜安。
沈勉坐在驾驶座上,驾驶座和后排中间的挡板升了起来, 顾宴辞听陈管家阐述着一切。
顾宴辞离开顾家后, 顾长海安排了一位管家待在顾延川身边,散布些?家庭不和的谣言, 让顾延川一家几口鸡犬不宁的同时?,监督观察顾延川。
顾宴辞的信与顾晏礼的画是意料之外的收获。
顾长海要让顾宴辞不受家庭、兄弟、亲情影响,毫无羁绊地走继承之路。
他不允许任何人打扰前进中的顾宴辞, 没收了顾晏礼寄来的画,连带着顾宴辞寄过?去让管家一字一字念给顾晏礼的信也被没收。
“顾顾总, 我都听命于顾老?顾长海。”
“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放过?我这一次。”
顾宴辞不语。
他早已料到陈管家做的种种,亲耳听见, 仍感到淡淡的沉闷。
“那些?画和信,在不在?”
陈胜安:“不不在, 已经烧掉了。”
顾宴辞漫不经心?看了他一眼,陈胜安脸一僵, 慌张低头:“但但我记得记得二公子画了些?什么。”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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