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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高热》 50-55(第2/11页)
感呢?”
如她所说,不论爱恨,她都不想再从他?这里得到。
温珩昱眼底寒意浸深,他?并未应言,却在下一刻扣住她后?颈,强硬地压低。
他?们终于接吻,虽然无?关?爱欲。
彼此之间太过熟悉,吮咬纠缠,所有步调都在对?方掌控之中,近乎荒唐的配合与默契无?缺。
都乱套了。曾经九个?月的日夜相处如同闪回的镜头,翻篇纷飞过谢仃脑海,或好或坏不一而足,燃烧着要将他?们焚为?灰烬,理智全抛。
谢仃向来懒得解读自己对?温珩昱的情感,由?恨滋生的爱摇摇欲坠,二者难舍难分,而她不愿选择其一,总归谁都别好过。
困兽犹斗,不死不休。
……
事?后?处理时,谢仃已经彻底睡得昏沉。
她从未这样累过,最终意识都不剩几分,浑身酸软得毫无?力气,只?能任温珩昱随意摆弄,浸入浴缸休憩。
好在这人没有真的禽兽到底,耐性地揉按着她腿间腰间泛红的肌肤,以防翌日化为?淤青。谢仃又很?想嘲弄他?这些?虚伪的事?后?安抚,但很?快困意席卷,她眼帘重若千钧,倦累地阖上双眼。
这次不再需要安眠药,尽管她很?反感承认,却不得不接受现实,对?于温珩昱的情感戒断,似乎要以“过程艰辛结果失败”而告终。
坠落梦境的前一秒,她察觉侧脸濡湿发丝被人拂起,近似温和?地捋至耳后?,那本该是?曾经才会有的感受。
谢仃太困了,又或许并没有推拒的想法,只?是?任由?自己意识渐沉,最终,似乎有人抚平自己紧蹙的眉间。
他?似乎很?轻地笑了声,意味沉淡——
“皱这么紧,看来是?梦到我了。”
……如果没有听出那半分浅淡的自嘲,谢仃很?想回一句挺有自知之明。
心脏揉皱似的酸涩,她甚至怀疑那是?否只?是?自己错觉,而她也并来不及感受更多,便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谢仃是?在飞机上。
温珩昱的私人商务机,依旧安静舒适。她恍惚地缓了片刻,感受到从骨子里传递出的酸痛感,随着意识复苏而逐渐清晰。
整整三天,温珩昱真的毫不留情地将她收拾了两天,剩下的全被谢仃睡了过去。她勉力支起身,见衣服已经被换好,便撑在床沿缓缓站稳。
短短几天时间翻天覆地,谢仃蹙眉行至窗边,原本以为?会看到北城的熟悉光景,然而却是?全然陌生的海域。
她倏然怔住。
身后?传来渐近的步履声响,男人伸手越过她,将窗口挡板完整抬起,袒露出飞机之下的无?边汪洋。
“好好看看外面的世界。”他?温声,“你以后?都不能出来了。”
落在耳畔的嗓音低醇悦耳,近似是?和?缓耐心的闲谈,话语内容却令人如坠冰窖。
谢仃匪夷所思:“你要把我关?在岛上?”
温珩昱眉梢轻抬,未置可否地谦和?提醒:“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除了离开这里。”
疯了。真的疯了。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谢仃倍感荒唐,“你这是?绑架!”
或许是?她此刻表情太生动,温珩昱抚过她侧脸,指腹轻挲她眉梢与眼尾,极轻极缓地描摹而过。
“嗯。”他?不以为?然。
“——还会囚.禁。”
52℃
小岛位于南半球海域, 东临澳大利亚,南临新西兰,纬度适宜, 四季如春。
此地不得专人准予, 禁止出入。岛上有直升机负责一切物资需用?, 出海航线定位定时?, 外来人士均需要在中转岛屿落地,核验身份后再?乘专艇进入。
——那是由全武装看守的私人岛屿。
谢仃就被软禁在此地,或者说?, 囚.禁-
光影明媚的晌午,室内暖意和煦。窗扇完整地敞开, 海风吹拂着透白纱帘,在?空中涟漪出倦懒弧度, 仿佛岁月静好。
房间的看守人员不见踪迹,是?才被同僚带下去休息,因为他刚被人从身后一掌劈晕。
“——不会再?有下次了。”
听闻这声似笑似歉的保证,温珩昱疏懈敛目, 望向?造成这一切变故的罪魁祸首。
“真的,我保证。”谢仃乖顺地坐在?床沿, 她抬手起誓, 随后又向?他示意, “你把它解开好不好?”
她身穿简净清爽的T恤短裤,单纯无害得像从旅游场所路过的大学?生, 眉眼夭柔生动, 笑起来时?纯然无辜, 才更让人轻易放松警惕。
只是?如今她右脚踝骨处缀了道镣铐,精致小巧地贴合她骨骼尺寸, 完好地限制住当?事人的能力发?挥。
房间内还算整洁干净,因为都是?崭新更换的,之前全被她无差别砸了。温珩昱扯过一旁座椅,姿态闲逸地落座,淡然端视她:“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谢仃已?经被关了整整一周。
第一天情绪不稳定,她刚下飞机就要去港口夺船,被温珩昱的人好说?歹说?拦着带回?别墅;第二天情绪稍微平复,她趁安保不注意溜出房间,下楼时?逃跑未遂,于?是?被迫作罢;第三天情绪完全稳定,她夜间翻窗跑路,结果港口快艇被锁,遂再?次失败;第四天原形毕露,温珩昱将她铐牢此地,她将卧室物件乱摔一通,结果一觉醒来就发?现全部恢复原状,遂气结。
第五天她转型了,好声好气让佣人将温珩昱请来,见面后一改恶劣态度,十分乖巧地保证自?己不会再?闹了,只要他把脚铐给她解开。
温珩昱并未表现出信或不信,但随她的意替她解开了,于?是?第六天与?第七天的确安然无恙。
——之后就是?现在?,她打晕守卫,再?度试图逃脱。
也不知哪来这么多计划与?活力。
“事不过三。”谢仃理直气壮,抬了抬自?己的右腿,踝骨牵带起清脆的锁链声,“你总得给我第二次机会吧,一定要这么苛刻吗?”
事不过几都无所谓,温珩昱就算解开也要等离岛之后,否则他清楚一旦现在?给谢仃自?由,自?己会被缠得很麻烦。
过去十几年里,谢仃学?的格斗术并非无用?,她力道虽然欠缺,灵巧倒是?点满,很会利用?自?身优势打开局面。温珩昱不可能与?她动手,索性共处一室时?就将人锁起来,彼此都能相安无事。
“这点之后再?议。”他淡然应言,松懈地倚坐椅背深处,示掌示意她可以开口,“所以,叫人请我过来,你想说?什么?”
谢仃真是?快木了,看这人分明做着绑架囚.禁的疯事,眉眼神色居然还是?温谦周至的,仿佛要与?她谈论岛上衣食住行如何,气候是?否适宜。
温珩昱日常并不在?岛上,他寻常另有公务处理,谢仃不知道他现在?常住哪国,但经过几次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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