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病美人火葬全员: 90-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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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的对,我们应该将股权让渡合同再送给小洲一次,”裴母神色郑重地点了点头,“本来就应该还给他的,只是那时候他拒绝了冽儿,我们应该再试一次。”

    “好,”裴远叹了口气,“我想,我们应该亲自去。冽儿这边,左右也不会更糟了,让护工暂时看着就是。”

    哪怕知道他们亲自去就是送上门去找骂,但也只有这样才足够有诚意。

    “那我们今天就去?”裴母迟疑道,“但是我们能见到小洲吗,现在新生影视炙手可热,排队想要见他的人,只怕多得数不过来。”

    “咱们不是和应助理有联系吗,请他帮帮忙或许可行。”裴远不确定道。

    那位应助理的确可以帮他们牵线,但他知道应助理对云洲堪称死心塌地,前些日子给他们传话,不过是出于裴冽用性命救了云洲一回,这才肯帮他们的忙,在这件事上他又真的会愿意帮忙吗?

    “真可笑啊,”裴母神色凄然,“从前我们不肯让出的股权,如今想要还给他,都是那么困难。”

    万幸拨通电话以后,应许表示云洲第二天下午就有时间,可以帮他们约见。

    “也不知这么做是好还是不好,裴氏的股权还给小洲以后,我们和他之间,真的就连最后一点牵系也没有了,”裴远自嘲地笑道,“不过这样对小洲来说也挺好的,总算是可以彻底和我们这些伤害过他的人一刀两断了。”

    第二天他们赶到新生影视的时候,是应许亲自下来接他们上去的。

    “老裴总、裴夫人,云总这几日精神和状态都好起来了,一会儿您二位和云总见面的时候,请务必谨言慎行,不要刺激我们云总。”应许面无表情地提点道。

    “我们知道了,我们会小心的,谢谢应助了,我保证我们今天来只为股权的事,多余的事,我们一句都不会提。”裴远向应许鞠了一躬,从前的他从未想过,自己也会对一个助理这么“尊敬”。

    裴母的怀里抱着一束和当日裴云洲送给自己,却被自己扔进了垃圾桶的,五颜六色的鸢尾花,两人一道跟着应许进了会客室,云洲正站在窗边向下眺望,听到门外的脚步声方才回头。

    “你们是来干什么的?”云洲冷淡道,“和裴氏的商业合作,应该还没有出什么问题。”

    “小洲……”裴远下意识开口,而后猛地想起,如今站在自己面前的已经不是从前那个被他们看轻的孩子,而是高高在上的云洲,于是他又艰难地改口道,“云总,我们来是想将裴氏的股权让渡给您。”

    “你们难道不知道,我已经撕掉过一份让渡合同了吗?”云洲下意识道,说完他才发觉,自己对这件事竟然毫无记忆,只是无意识间说出来的。

    他撕掉了谁给他的合同?

    云洲压下心中的疑问,面无表情道:“更何况,我既然已经撕毁了那份合同,就说明我根本就不想要你们这个裴氏。二位跑这一趟,没有必要。”

    “我们、我们知道,”裴远痛苦地说道,“可是云总,我们不想让裴氏毁在我们手上,这是你从前的心血,应该回到真正的主人手中。”

    不想让裴氏毁在他们手上?

    云洲狐疑地看了他二人一眼,就见两人面上痛苦的神色不似作伪。

    但裴氏不是经营得还算好吗,距离自己上一次拒绝股权应当已经过去了不少时间,他们怎么现在突然又旧事重提,真要毁,早就已经毁了才对。

    “裴氏的发展与我无关,我可不姓裴,”云洲冷然道,“如果两位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件事,那么就请回吧。”

    “云总,我们实在是走投无路了,”裴母没忍住痛哭出声,“实在是、实在是裴家,已经再没有一个能撑起你的心血的人了。”

    裴家,没有人了?

    这又是什么意思。

    第95章 接受股权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云洲并没有接过裴远递上来的合同,但也没有直接拒绝,而是警惕道,“你们又在打什么主意?”

    “这是小洲……这是云总最爱的花, ”裴母没有回答他的话, 而是将怀里的花递到了云洲面前,失落道, “我们有错, 但是鲜花无错,不管怎么样,也不管今天的结果如何, 云总都收下这束花好不好?”

    她就这么将花摆在云洲面前, 眼底写满了恳切和悲伤。

    鲜花的确无错, 可云洲想不通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自然不敢就这么收下。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云洲再次重复道。

    “裴家, 已经没有别的人了,”裴远不敢与云洲对视,更不想让云洲以为他们这么说是为了博取云洲的同情,“我们只是想让云总曾经的心血不要白费。”

    “还有这花, 您就收下吧,”裴母的言辞恳切之至,甚至连敬语都已经用上了, 哪怕面前的云洲与她的孩子一般大,还没有到她一半的年纪,“当初扔掉了那束花以后, 我就一直在后悔,代表爱意与希望的花, 原本就该是这个世界上最绚烂的颜色,是我太庸俗,错的永远都只是人而不是花。”

    鸢尾花的浅淡香气很快充盈了整间会客厅,云洲的精神有一瞬间的恍惚,好像随着他们说起一件事,就会有一段零星的记忆碎片在脑海里苏醒,一遍遍地告诉他,他从前过的生活究竟有如何悲惨。

    “放在这里吧。”云洲没说收下与否,只是漠然道。

    但这话仿佛给了二人一点曙光,在将花束小心翼翼放在桌上以后,两人就满怀希望地看向云洲,期望他同样也能收下裴氏的股权。

    “云总就收下吧,”裴远劝道,“我们知道我们做的事情永远无法被原谅,但至少物归原主,也算是我们能给出的,最后的补偿。”

    云洲没有说话,而是拿起让渡股权合同看了一眼。

    在签名栏处已经写上了裴家所有人的名字,只要等他签字以后,这份合同就会成立,这一幕好像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不,不一样,记忆中在这个“裴冽”的名字后面,没有一个“(代)”,而是印上了一个指印。

    清楚知道合同签名的规定的云洲,自然能理解这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这个名字代表的人要么不会写字,要么没办法写字而已。

    云洲的心莫名跳了一拍。

    这个裴冽,就是他在拍卖会的页面上看见的那位“裴*先生”吗?

    或许,也只有这个解释了吧。

    “我是不会签的,”云洲冷淡地将合同放回了桌上,“你们应该知道,我既然拒绝了第一次,就会拒绝第二次。”

    “我们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裴远痛苦地说道,“这份合同签下,裴氏的股权也转让出去以后,我们就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裴冽已经是那副样子,他和裴母的身体更是一日不如一日,几乎要被漫长的痛苦折磨拖垮,恐怕也没有多少时日。

    他们都没有机会再出现在云洲面前了。

    云洲沉默了一下,觉得这话似乎有点熟悉,好像不久之前,也有人这么对自己说过,他说,再也不会来打扰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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