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只画皮鬼: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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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兔四只爪子扑腾着,正欲推开他时,忽的,一滴滚烫的液体落在颈上,烫的她浑身战栗了一下。

    阿沅怔住了,也忘记了挣扎。

    那双瘦削的臂膀越加紧的将她牢牢拥住,好似要挤进自己胸膛里。她感觉到越来越多的滚烫的液体濡湿了她的绒毛,洇进她皮肉时只剩一片冰凉。

    方才她才觉得成熟、阴沉的骇人的少年此刻犹如一个稚子牢牢攥紧怀中失而复得的,像只小兽,一点一点的呜咽声细碎的溢出,继而,嚎啕大哭着。

    作者有话说:

    不是我不想多写点……我觉得停在这里更好一点。

    今天还有一个万字更新,可能一章也可能分两章。

    小季这部分不会太久了,书生很快就会出现了,大家别急哈,主要看我手速……我会尽量写快点的!

    第78章 78 ◇

    ◎谁不知道陵哥最宝贝的就是这只兔子呢。◎

    原来季陵也会哭, 也会…害怕啊。

    这是阿沅的第一个反应。

    少年很可能是第一次这么释放自己吧,实在是哭的太狠了,阿沅怕他哭抽过去, 又怕他声音太大又把季无妄这个疯子招来, 便施了些灵力使少年昏睡过去,将他带回了柴房内。

    烛火的光跃映在少年苍白而一贯漠然的睡容上。

    因方才哭的太厉害了, 眼角有些红, 眼皮有些肿, 向来老成的少年难得露了点稚气。

    竟然还显出几分脆弱来。

    阿沅看乐了,光这幅场景这一趟就没白来。

    忽的少年眉头锁了起来, 阿沅连忙屏住呼吸, 许久少年的双眉才渐渐舒展开, 只是眉头仍是蹙着的,也不知梦见了什么。

    阿沅看着看着,凝着少年泛着薄红的桃花眼尾, 叹了口气。

    对不起啊。

    “主人我看他是不是对你……”

    彼岸花才开个头,阿沅猫瞳内那抹柔软的愧色极快的一闪而过,拍了拍膝头, 站了起来,琥珀色的眸子没有丝毫波澜, 打断了它的话:“他只是移情罢了, 不要多想。他只不过将我当做他七岁那年养的小兔, 这和他将我当做薛时雨替身带在身边有什么区别?”

    蓦的一顿,阿沅两手叉腰, 眉头杵得老高, “我怎么尽碰到这种破事?”

    当时雨姐姐的三年替身也就罢了, 居然有一天连兔子的替代品也当上了?

    阿沅心里说不出的怪异感, 嫌弃的看了一眼沉睡的少年,轻轻“啧”了一声,也不知是在生自己的气还是生他的气,索性偏过头去,不再看了。

    彼岸花顿了一下,似想说些什么还是止住了。又道:“主人要不要告诉季陵真相?其实唤醒境主的记忆才是破局最快的捷径,我看他现在情绪挺稳定的,境能承受的。况且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你说的对。”阿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也是时候了。”——

    翌日,从这天开始,少年无论去哪儿怀里都会揣着一只小兔。

    谁不知道陵哥最宝贝的就是这只兔子呢。

    陵哥居然会喜欢一只兔子?

    甚至被一只兔子拿捏的死死的?

    少年们面面相觑,还是不太相信这个事实。

    此刻小兔正盘成一团雪似的,落在少年的膝上。少年一手给她捋毛,一手喂她吃糕点。

    眸光下垂,盯着膝上的小兔,眼也不抬地道:“找我什么事?”

    话说阿沅一直以为季陵这厮是个独行怪,没想到他也是有朋友的,还是一群跟在他身后一口一个“陵哥”叫着的小屁孩们。

    小兔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昏昏欲睡。

    “陵……”

    领头的一个头发枯黄的少年才张口说了一个字,季陵一个眼风扫去,少年顿了下,看了眼他膝头将睡欲睡的小兔,默了一会儿:“……”

    再张口时,声音自动小了不少:“陵哥……那小子又来找我们了。”

    头发枯黄的少年将一瘦小的孩童拽了出来,阿沅眯缝着一双兔眸扫了过去,是之前藏在小巷子里,她误以为是季陵的孩子。

    “陵哥,这小子欺刘阿嬷目不能视人,偷了好几次刘阿嬷的烧饼,被我们逮住了还不承认,被隔壁村的赶了出去,现在又来找我们庇护了!这小子还算有点诚意,带了只鸽子来孝敬你,陵哥,你看还收不收他?”

    原来还以为是这群小鬼欺负人呢,原来是这样。

    阿沅没什么兴致看下去了,合上了双眸。

    少年哭丧着脸:“陵哥……陵哥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

    季陵一手捋着兔毛,闻言神色未有半分变化,只道:“我最恨别人骗我,带上你的鸽子,别再来了。”

    “陵哥……”

    少年惶然着,扑将上前,被季陵一脚当胸踹翻在地,季陵两手捧着小兔,头也不回的走了。

    识海内阿沅倏然睁开双眸和彼岸花面面相觑。

    阿沅默了一会儿,才道:“……如果我告诉他,我是妖精来的……算骗人对吗?”

    彼岸花蕊丝招摇:“当然了。”

    阿沅顿了下:“那……我还能告诉他真相吗?”

    彼岸花两瓣硕大的花瓣一摊:“不知道啊。”

    阿沅:“……”

    阿沅深呼吸一口气:“如果……我说如果我跟他说了……”

    倏然之前潜意识攻击的画面跃进脑海里。

    阿沅登时顿住了,搔了搔头:“还是……再看看吧。”

    该死——

    自那夜过后,季陵将她看管的愈加严格,给阿沅带来了不小的麻烦,如非可以的话,真是处处都带着她,少年单薄的胸膛简直都快成阿沅第二个窝了。

    阿沅是真没想到,七岁那年养的小兔会在季陵身上占据这么大的重量。

    当然也有不能带的时候,比如接受季无妄“教诲”的时候。

    比起“教诲”,阿沅更愿意称之为单方面的虐打吧。

    到这时季陵便会将她锁在屋内,任小兔怎么闹脾气也没用,当然阿沅是有办法出去的,但是少年心细如发,为免去不必要的麻烦,她顺了少年的意,只等夜深人静的时候,施法将少年陷入昏睡才敢偷摸出去。

    这段时间,她也不往别处跑,只盯着春娘。

    她在同样的时间,站在同样的位置,透过那一个小孔看到春娘和季无妄裸/裎相对,看到数不清的密密麻麻的猩红小虫自春娘的掌心游走到季无妄身上。

    看到春娘本丰盈润白的皮肤渐渐干瘪,随着小虫回流又丰盈了起来。

    阿沅原先还不明白,观察了几天终于知晓了,就像半瞎李当初将小道士的一臂一腿通过小虫移到自己身上,她是在将身上的血液输送到季无妄身上。

    阿沅没有看季无妄,只盯着春娘,眯着眼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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