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奴: 6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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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替祖母报恩,抬高我东家的身份,你对我有什么情啊,别太可笑了,祖辈之言媒妁之约,我们成婚后相敬如宾,除了第一年前三个月还算正常夫妻,后面的日子哪天我在家见过你?”

    “你想说你是逼不得已?为了天下社稷不得不这么做是吧?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一个妇人面对丈夫冷落是怎么想的?我才嫁给你多久,我几岁?我想我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就惹你厌弃了,你家也不归,有几回正眼瞧过我,我是人啊萧鹤棠,我不是一个花瓶一个木头被你拿到房里当摆设就算了,我也不是没了你就不能好好过而是……”

    是人就对婚姻有所念想呀,萧鹤棠既然不喜欢她为什么又要娶她,报恩也可以用很多种方式啊,她年轻以为终究能等来浪子回头,可是在旁人算计间轻易就一命呜呼。

    再回头看上一辈子,她好端端大好青春,为什么一定要浪费在萧鹤棠身上?她再喜欢她又有什么用?有的人天生不属于她,求是求不来的,等也等不到。

    “不是,我没有不喜欢你。”他的话音在她的声声逼问中显得那么薄弱,似乎又难以羞耻承认当时少年意气的感情,“如果没失忆之前的我真像你说的那样,那我一定是在嘴硬,谁都逼迫不了我娶谁为妻,只有我心里想的才会答应。”

    “从军后我的确非常忙,和他们拉练经常是三天两夜不得休息,只有如此才能消耗我过剩的精力,这点我不可辩驳,因为不能归家才冷落了你……”他嘴角含了一抹腼腆的笑,目光灼灼地往东月鸯脸上瞟,垂下眼帘,“你知道禁-欲中的人定力通常都不怎么好,我怎么敢正眼看你?”

    东月鸯对他的辩词统统归纳为,“巧如舌簧。”

    她见过萧鹤棠甜言蜜语哄人,只要他想谁都能被他哄得开心,而他对她从来都是一副傲慢的姿态,如今为了说服她回庸都,竟然连这些谎话都编得出来。

    “要怎样你才肯相信?”萧鹤棠可以肯定虽然没有以往记忆,但身体对东月鸯的感觉做不了假,如果按东月鸯所说他是这样别扭的人,等到恢复记忆他难道还能对她说得出来这些情话吗?

    “你对我一直充满吸引力,鸯鸯,就算我忘了你,不记得你是谁,只要你出现在我眼前,我还是会一眼被你迷惑啊,这难道还不能证明我对你的心意?”

    萧鹤棠说什么在东月鸯来看都为时已晚了,他要是说他喜欢她,东月鸯宁愿更相信她重活一辈子是假的,她已经无心在这和他攀扯这些了,“放开,我要走了,别拉我。”

    萧鹤棠哪能让她走,他难道表明一次心境,东月鸯却全然不领会不理解,真放她走事情哪还有挽回的余地,这不是他想要的局面,“别走,鸯鸯,留下来再陪我一会,我还有话要和你说。”

    如果说东月鸯对从前的他有误解,那么今天他们可以一次性说清楚,失去记忆的他难道就不是他了,萧鹤棠始终是萧鹤棠,就算不记得了还是很能了解曾经的自己是怎么想的。

    他试图让她冷静下来,还想将东月鸯抱回到屋内去,可是东月鸯去意已决,在挣扎中不小心滑了一跤,眼看着就要亲身摔倒,还是萧鹤棠眼疾手快将她扶住了,然而因为这样大的动作让她两道细眉蹙了起来,神色难受,嘴唇颤抖,“痛,好痛……”

    “鸯鸯。”萧鹤棠被她反应惊到,抬手抚摸上她的面颊,把她搂在怀里紧张询问:“怎么了,哪里痛,你怎么样?”

    “来人……”

    忽然一道声音打断他们,“发生什么事了,这是什么情况?”

    曌明泽与妾室们找过来,看到眼前动静,纷纷露出惊诧的表情,萧鹤棠此时难有心思就应付他,目光冰冷而随意地扫他们一众人一眼,正要抱着东月鸯起身,“叫大夫来。”

    快速赶来的下人正准备离去,东月鸯朝着曌明泽伸出手,在萧鹤棠怀里的她向着其他人求救,“带我走。”

    她刚刚痛那一下好像只是暂时的,歇下来靠着萧鹤棠好了许多,东月鸯却半点不留念这样的怀抱,她目视惊讶中的曌明泽,虽然他身边妾室许多,但作为名义上的丈夫,她既不对他动心,也不为他动情,她能得一方安隅之地。

    “世子,抱抱我。”她动弹不了,虽然肚子不痛了,还是不敢随意乱动。

    此话一出,萧鹤棠看曌明泽的眼神如看死人一样。

    而曌明泽即使有所察觉,还是为现在这样的情况感到激动,这萧鹤棠已经是被曾经的妇人三番四次拒绝了吧,做了帝王又怎样,还是不得不到心爱的女人,只能看着她投入他人怀抱。

    曌明泽如受蛊惑,上前竟与萧鹤棠为了东月鸯争夺起来,“还请萧陛下,将我夫人还给我。”

    “你夫人?”萧鹤棠漠然注视他。

    曌明泽不怕死地道:“是,月鸯是我明媒正娶的,陛下难道忘了,日前你还为我和她送上过一份迟来的新婚贺礼,还是把人交给我吧,有我这个丈夫在,她就不劳你照顾了。”

    他伸出双手,就要将东月鸯接过去,而萧鹤棠却迟迟没有把人递到他怀里的意思,可架不住怀中人的挣扎,东月鸯把他当做会吞噬她的泥沼深渊,侧身上扬着做出求助的姿势,宛若幼鸟投林,眼里也只有曌明泽的身影。

    她真的很想从他身边离去,萧鹤棠既然不敢伤着她,又因刚才她差点摔跤,不知现在身体情况如何,他嘴唇微微开启,很淡地笑了下,他动了,把东月鸯归还给曌明泽。

    感觉到身体在悬空移动,凑近落到曌明泽的手上,东月鸯不自觉地朝萧鹤棠瞥去目光,只看了一眼便似受到惊吓般匆匆收回,然后选择不再看他,趴伏在曌明泽的胸膛上,“走,我们快回去。”

    萧鹤棠的神情平静,整个人却像笼罩在一层阴影下默默地目送他们。

    离得越近东月鸯是越不安,有的人易怒讲话大声不代表他越无畏无惧,不过是虚张声势让人敬畏的一种,萧鹤棠则与之不同,他生气很少会表露出来,也许在愤怒间,万千关头已经升起诸多杂念。

    本以为今天能抓到萧鹤棠和东月鸯旧情复燃的一幕,然而结果比曌明泽他们想象的都要意外,不知他二人之间究竟有什么不可化解的矛盾,竟然在别院里吵了起来。

    曌明泽他们去得不算及时,为了特意空出时间给他们叙旧情,晚了许久才出现,也就未曾听到东月鸯和萧鹤棠的对话。

    但也不算无功而返,至少东月鸯在他那里动了胎气,也可以让他们的人捏造谣言,说是他们发生争执,萧帝似乎是想强迫于他们的世子妃,世子妃拒不服从,坚守忠贞,这才不小心伤了自己。

    虽然她是萧帝前夫人,如今确实曌世子的妻子,萧鹤棠这么做,无疑是一种非礼,曌世子颜面有损,成王那边是要为自己儿子儿媳讨要说法的。

    听曌明泽说了成王派人去指责萧鹤棠的消息,东月鸯卧在床榻上,心神一紧,“这样真的好吗?我没什么事,我与他有旧,吵是因为陈年旧事没说清,现在说清了,就不想与他再有干系了,大王也不必再追究……”

    曌明泽看她胆小的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手替她捻了捻被子,“怕什么?这是在大丰,他就算再不快又能怎样,再说,你不是在他那受了不少委屈,难道不想趁此机会都还给他?”

    “趁机让他为此事割肉赔款,做些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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