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犹怜: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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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来时,顾怜方从婆子嘴里知道窦闱清晨来过的事情。

    她正想着人去了哪里,便猝不及防得到了这个消息。

    此时此刻,顾怜甚至有些庆幸,窦闱那个蠢货是去找了沈氏,而沈氏最注重名声,定然不会让这件事传出去。

    桃儿在一旁问道:“姑娘,咱们现在怎么做?”

    “不必再留了,”顾怜轻声启唇,“既然他不满意现在的死法,就让他今晚就去见阎王吧!”

    第 99 章   99晋江文学城独家

    “不会让他知晓的,”顾怜的掌抚上果盒子里的银叉,眸子眯了眯,“他能一辈子不问,我便能一辈子不说出来。”

    风越急了,或许再过两日就要下雪。

    顾怜带着桃儿过去的时候,窦闱的院子里灯火通明,里面隐隐约约传来痛苦的呻吟声,但却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窦闱满嘴是血,嘴已经被打烂了,牙也掉了好几颗,正蜷缩在榻上瑟瑟发抖,听见响动,他恐惧地转过头去,见到是顾怜,立刻扑上去,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道:“小怜、我想活……我好疼……”

    顾怜将自己的裙摆扯出,蹲下身来,目光似悲似悯又似恨,“你今日为何要去找郡主娘娘呢?”

    若是不找,或许能多活几日。

    窦闱痛的流泪,在地上打滚,“小怜,我好疼啊……”

    他点头,“这次一定不会了。”

    顾怜深吸一口气,在他有些紧张的目光中,将中衣褪下一半。

    但在萧迟砚粗糙的指碰到颈再顺着刮伤往下时,她忍不住轻颤了一下,闭上了眸子。

    萧迟砚离她很近,近到能闻见她身上的暖香。

    他在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指尖,不要在那嫩豆腐般的肌肤上多作停留,不要有任何冒犯顾怜的想法。

    好不容易等到药上完,顾怜感受到自己的衣裳被拉了起来,她睁开眼,却被萧迟砚轻轻拥住。

    萧迟砚虚虚环着她的腰身,头埋在她的颈旁,呼吸有些紊乱。

    顾怜拍了拍他的背,柔声道:“萧大哥,我无事的。”

    但男子却没有回应她。

    顾怜忍不住抚了抚他的发,感受到他的鼻尖碰在自己脸侧,呼吸越来越贴近。

    等到有一种温热的、湿润滑腻的触感碰到颈上时,顾怜立即坐正了些,结巴道:“萧大哥,我刚上完药,不能这样……”

    话落她便被遮住了眼,只能咬着唇红着脸等待他接下来的举动。

    萧迟砚捂着鼻子,望着她颈上那几点红色的血迹,面色复杂。

    他用捂着鼻子的那只手想要擦干净自己弄脏的地方,但敲门声响起,楚怀安带着大夫回来了。

    萧迟砚活了二十三年,从来没有这么手足无措过。

    屋外,楚怀安敲了几下门,没人回应,有些疑惑,“迟砚,你和顾姑娘在不在房里?”

    话说完,他嘴里结巴了一下,意识到什么,忙转身想要和大夫离开,心底一边骂萧迟砚猴急。

    刚背过身,门开了,楚怀安只见到萧迟砚快速离开的背影。

    他不解,见屋里的顾怜颈上全是血,吓了一跳,让大夫快些去看看,然后自己去了隔壁院子。

    院子里空空荡荡的,只有浴房传来水声。

    楚怀安毕竟是过来人,都懂,但在萧迟砚出来时还是忍不住道:“你是不是太急了些?”

    萧迟砚知晓他误会了,边胡乱擦着自己的发,冷声道:“没有。”

    “迟砚,表叔懂你,毕竟你年纪也不小,却还未尝过情事,都正常,”秉着长辈的身份,楚怀安有意教教他什么,“但是不能只顾着自己舒坦,到底还是要爱护一下女儿家,比如说今日顾姑娘伤着了,这、这你就做的不对了。”

    萧迟砚宁愿被说是不怜香惜玉,也不会告诉他自己流了两次鼻血的事情,全程木着脸听完了。

    秋雨落后,便一日比一日冷下来。

    这日难得的太阳天,萧迟砚正犹豫着要不要去看看顾怜。

    两人虽说隔邻而居,也没有人打扰,但萧迟砚只要一想到上次的事情,便觉得无颜面对她。

    正巧楚怀安过来,见自己来他十次有八次都在院里,不由得道:“你总在院里做什么?”

    “不去院里去哪里?”萧迟砚拍了拍自己衣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明知故问。

    “明日中秋,你总要带着她去赏月?”楚怀安道:“你也不缺银子,包一艘船,或者是雅阁,再带她买一些女人家喜欢的东西,这不就成了?”

    “女人家喜欢什么?”萧迟砚环顾了一圈自己的院里,觉得好像没有顾怜会喜欢的东西,想了想,问道:“衣裳?首饰?”

    “你也别问那么多,明日带她去买些,你只管付钱就行。或者你还想让她更加高兴,便想自己买些给她,当做惊喜。”

    萧迟砚若有所思,点了点头,然后便去了隔壁院子。

    见他来,顾怜似乎有些惊讶,哼道:“我还以为你忘记我了。”

    “没有忘记你,”萧迟砚见她面色没有异常,也没有兴师问罪的想法,才将院门关上,问道:“可有好些了。”

    “好倒是好些了,”顾怜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大夫说看起来严重,还出了血,但其实伤口不深,养两日就好了,好奇怪啊,我身上那些划痕怎么会出那么多血呢?”

    见水缸里的水已经见底了,萧迟砚扯开话题,“我来帮你挑水。”

    为了避免顾怜再多想一些什么,他不仅挑完了水,在顾怜准备做饭的时候又开始劈柴。

    劈柴是个力气活,萧迟砚却做的很轻松,好像手不过轻轻落下,那柴火便分成了两半。

    饭在锅上煮着,顾怜便坐在院子里择菜,顺便看他劈柴。

    见萧迟砚已经劈完一摞柴火,又要去劈第二摞,顾怜忍不住道:“萧大哥,你来陪我说说话吧。”

    她都坐在这儿这么久,也不见这人过来,站那么远劈那么多柴火,她又不是每天吃柴火的。

    萧迟砚擦了擦额上的汗,洗净手坐到她的身边,望着她的侧脸,想说了话先打了腹稿,才道:“明日你是否有空?”

    闻言,顾怜抿唇朝他笑了笑,如春华般动人,意有所指道:“旁人的约我不一定会赴,但萧大哥若是邀我,我总是有空的。”

    她的眸子半弯着,说话时肩上的发拂过脸颊。

    萧迟砚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见她同意,便道:“我明日来接你。”

    等到赵盏的骂声传来时,她已经被丢到了船里面,而船已经离岸。

    萧迟砚的面色不大好看,他撑着船杆,两三下就将船撑到了湖中央。

    顾怜被他摔得好痛,佯做生气的模样,“你这是做什么?”

    这话应当萧迟砚问她才对,他走到顾怜身旁,几欲启唇,最后道:“你为何同他一起出来?”

    “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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