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犹怜: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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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上下人尽皆知的事情,让陶琅嫁给他,无异于是逼着老丞相站队。

    只要楚怀安的太子之位稳定一日,相府就相安无事一日,事已至此,就算太子之位不稳,老丞相也要拼尽全力拥护楚怀安继位。

    就算查出今日之事是陶琅蓄意为之,只要萧迟砚起了私心,事情的结果无论如何都是坏的。

    沈氏气坏了,见这个逆子一言不发,险些气晕过去,“我是真不明白你了,罢了,我去见你外祖母。”

    话落,沈氏匆匆去了长公主府上,而萧迟砚则准备去寻顾怜。

    行至长廊,他被萧静瑗拦住。

    萧静瑗的消息还没那么灵通,不知晓今日下午发生的事情,只听说兄长去与陶琅喝茶,此时笑问道:“阿兄,现在去哪儿?下午的茶好不好喝?”

    萧迟砚看了她一眼,“你前日中午把王齐踹进湖里的事情要我告诉母亲吗?”

    萧静瑗一惊,不敢再烦他,立马跑远了。

    萧迟砚看了一眼月色,从后门出去了。

    东宫。

    叶皇后方从养心殿侍奉完,身上还带着浓重的药味,见到儿子时,她面上的愁绪几乎要凝成实质。

    楚怀安跪到叶皇后身边,低声道:“母后。”

    叶皇后今年四十有三,她是继后,比皇帝小了二十岁,容貌只是清秀,年老之后越发平庸,又许是长年累月的忧虑,让她看着比宫中其他同岁妃嫔还要年纪大一些。

    叶皇后按了按自己的额头,好让自己清醒一些,又想起来今夜里皇上咳出的血,又是叹了口气。

    “怀安,”她道:“凡事若一味求成,注定是成不了的。”

    楚怀安的拳紧握着,“难道是父皇……”

    “你父皇什么也没说,”叶皇后拍了拍儿子肩上的灰尘,柔声道:“站起来吧。”

    楚怀安不动,他其实生得很像父亲,不大像叶皇后,眉目间隐约透露出那位帝王年轻时的威仪来。

    叶皇后启了启唇,想说的话始终开不了口,她记着丈夫的嘱咐,不能多说什么。

    “你父皇是在乎你的,”她很希望儿子能意识到这件事情,“他不说,并不代表就是真的不重视你这个儿子。”

    楚怀安置若罔闻,这句话他从小到大听了无数遍,但父皇待他,与另外几个兄长却仍旧不一样。

    皇兄们是父皇的儿子,而他只是从皇后肚里出来的一个无关紧要的孩子。

    他的执念太深,叶皇后面上的愁绪又重了些,只留下一句“好好待太子妃”便离去。

    他与陶琅之事,就算成了。

    待叶皇后走后,楚怀安才慢慢站起来,他想起来父皇对自己的冷漠,对瑞王定王这几位兄长的关爱,不禁自嘲一笑。

    夜色浓重,今夜不眠之人又该有多少呢?

    萧迟砚顶着月色翻进顾家后院之时,顾怜方洗漱完,正坐在窗边擦半湿的发。

    她的眸里含着笑意,一看便知心情很不错。

    见萧迟砚来,她站起身主动牵过他的手,将他引到桌边为他倒茶。

    “萧大哥,我害怕……”

    萧迟砚紧紧抿着唇,终于还是将她抱进了怀里,站在温氏的对立面。

    温氏深深吸了一口气,对这个高大又鲁莽的男子道:“你护着她?你要娶她?你知道她要嫁的人是谁吗?”

    萧迟砚不答话,但感受到怀中女子似乎哭的更厉害了些。

    “我从没说过要嫁给齐渊!”顾怜小声说着,又好像只是对着萧迟砚一个人说。

    若是说温氏来只不过想看看一对外孙的处境,但今日看到的一切,却让她坚定了要带着两人走的想法。

    萧迟砚今日又回来的晚,让人穿了话回来,说不必等他,顾怜无事可做,等到孩子睡后,就坐在榻上做今年冬日的鞋,给萧迟砚和顾钰一人做一双。

    还没将鞋上的玉髓嵌上去,就听见何大娘子跑来的声音,似乎有些急,进院里的时候还摔了一跤。

    顾怜示意桃儿先去看看,然后开始找自己的鞋也穿上出去。

    何大娘子一进门,就险些哭出声来,“姑娘,您、您舅舅来了!”

    第 95 章   95晋江文学城独家

    他笑道:“还给萧家长房长子生个了儿子,你真有能耐啊!”

    走近后,顾怜才发现他左手的小拇指断掉了,眼里晃着贪婪。

    顾怜对身旁的人道:“将我舅舅带去客房安置吧。”

    窦闱很满意她的举动,不忘也道:“还送些吃食来,酒也要一壶,要好酒,这将军府内可不缺这一点酒水吧。”

    他得意看了顾怜一眼,便哼着小调儿走了,走到小道上,又转过头来,“小怜,我和酒馆的一位老朋友可约好过两日再聚的,你可别在舅舅跟前耍小聪明。”

    顾怜眸色深沉,微微颔首。

    待窦闱的背影消失,何大娘子不解道:“姑娘,您为何要让他进来?”

    “你真知道还是假知道?”绪兰追上他,“我不是那样的人,就是、我、我……”

    顾钰停住脚步,转过身来,声音温和,“我都知晓。”

    他的都知晓应该是包含着几个意思的,绪兰忽然有些扭捏,左右望了一圈,“哦,我就是看看你是不是还好,那要是没事儿的话我先走了。”

    顾钰却唤住她,“我马上去将军府看小怜,不如一起?”

    “哦,好,”绪兰咬唇一笑,凑到他身边仔细看,“好久没见你了。”

    她的羞怯果然只有一炷香,不一会儿又恢复了从前那副模样,几乎要贴着顾钰走。

    顾钰倒是也不躲她了,或许说实话,在岭南那段日子,他心里有一点思念绪兰。

    两人来时,顾怜正张罗着晚饭。

    她料事如神般,知道绪兰要来,还让厨房备了她爱吃的几道菜。

    席间,绪兰挨着顾钰坐,顾怜也挨着顾钰坐,两人各坐一边。

    因为胞兄的事情得以解决,顾怜心头大石落地,觉都睡好了不少,气色看起来很不错。

    萧迟砚为她夹了一筷子鱼,“多吃些。”

    顾钰也劝道:“是该多吃些,都瘦成这样了。”

    绪兰道:“顾钰哥哥你是不知道,前段时间她瘦的更厉害,一口都吃不进去,就说没胃口,浑身上下都成一把骨头架子了,看得人心疼。”

    顾钰看了胞妹一眼,声音里难得的带上了压迫性,“往后再不能这样了,可知晓?”

    顾怜道:“知道了。”瑞王疑惑,“儿臣不知。”

    嘉安帝放低了些声音,“你是朕最看好的一个儿子,日后的事情自不必说,但你似乎有些沉不住气,前两日定王来奏,你……罢了,朕不提也罢。”

    “定王?”瑞王猛地抬头,“父皇,四皇弟来过了?”

    “嗯,”嘉安帝意有所指,“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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