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塔今夜有灯: 60-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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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在楼下,带你们出去吃好吃的。】

    她看着消息忍不住想笑,类似小孩的霸道总裁发言带着几分稚气在。

    曲惋回了一个好字,然后,听见门响了。

    酒店走廊灯光散着暖意,曲惋打开门而已,曲惋那天挂断电话后,真的买了去南发出“咔哧”一声,紧接着又是小气泡消散的声音。

    “周六,要过去都是周一了。”黎堇一回完话才喝了一口饮料,“对了,有个人向我打听你,那天我在做采访任务时,刚好碰到有一群义工帮忙清扫退伍老军的宅院。”

    “是谁?”

    黎堇一放下拉罐,不在意地回:“她说她叫李君乐,跟你提你就知道。”

    到这儿,曲惋脑子里忽然窜出塔和里的记忆,那个热心肠的红十字会的女生,她是很久没有见到了。

    从李君乐援助尼塞尔走了以后,她们就没有再联系过。

    回国后的那段时间她在生病,和外界基本没有任何的联系。

    “哦。”曲惋轻声地应,“她还好吗?”

    “什么叫好?两条胳膊两条腿,正常人。聊了几句,应该准备又去邻国。”

    锅里烫了几根青菜,黎堇一筷子一捞夹了好几根,一边吃一边问不太像。”

    门外是脚步声,急匆匆地在静夜里回荡,又过于轻巧显得焦躁不安。

    于九薇顺势往回睨去,小护士站在门口,一脸的焦急,面色凝重地有什么用?我能救几个人?交战区的战地医院,意味着什么你很清楚。我改变不了这一场战争,人的自私可怕要我拿命去买单,不可能吧。”

    对于焉这些言论,于九薇不发表任何的意见,人有不同的选择。

    “医院的事情怎么样了?”

    吵架归吵架,她们并不会闹到见面必打的地步,毕竟不是三岁孩子。

    于焉说到这儿轻轻笑了一声,手腕抬着烟:“有个试药的出面证明,替第三方还有医院说话,奇怪吗?”

    “哪个?”

    “我哪儿记得名字,你自己去看啊。”

    于九薇走了,这座能俯瞰四周大厦的高楼上只剩下她一个人,就像凛冬最后一场寒风,摇摇欲坠。

    第 66 章   chapter19

    南城下了一场雨,脱掉的羽绒服再一次穿上了,城市染了混沌之色,但还是逃离不了流言蜚语。

    黎堇一手指飞快的在屏幕上打上一排字,餐厅的温度致使她穿一件毛衣都觉得潮热。

    南城的湿气让她不适应,锅内的红汤满煮得起了泡,她拉了一下袖子,将未打完的字删除重新打上一排。

    消息是好友发来的:

    【怎么回事?戴绿帽子了?对方是什么来头,帖子半小时就被删除了,全都转载不出去,我留了截图。】

    黎堇一放大了那张图,于九薇和易筱在楼下被拍的,有正脸没牵手,并肩走,她细看了一眼后退出去。

    【如果你脸上那两灯泡是摆设的话,可以摘了,这是我家楼下。】

    回完了后,点开易筱的微信。

    她额头上冒了细汗,锅里沸腾的水气渐渐上升在她面前环绕着,最后带着细汗水融进了鬓发里。

    曲惋偏头透过蒸汽看她,定睛确认一秒后才彻底放开了门把手。

    包往旁边的座位上一放,视线放在她的手机上,问:“等多久了?”

    黎堇一回神,消息没发出去,淡定地锁了手机,一边回一边抬头看她:“半小时,这顿饭你请。”

    “好。”曲惋应了,黎堇一的直接她很喜欢,这样说话不费劲,没有心眼的一姑娘,挺好。

    此刻两人在一块,倒像极了落难弟兄,淋得一身风雨最后怅然,不过啊,这怅然中带着几度倔强,穿梭一场又一场云雾。

    所以那天,黎堇一拉开苏打水给她时说:“吃,吃饱了就不想了。”

    她不说总有人懂,能懂几分不重要。

    窗外打伞的男男女女路过,高楼沉在水雾中,又因大雾中的车灯而散出缝隙,将植被镀了一层银,她的双眼就被这景牢牢吸住。

    她没有来过几次南城,都是因为工作,她心底认为和这次是一样的。

    “人民日报的记者什么时候回来?”

    黎堇一手里的拉罐点也不敢看屏幕,犹豫了一阵,在铃声的最后几秒滑动接听了,推开玻璃门,步子顺带往外走。

    “在忙吗?”于九薇问的第一句话,声音和往常没有区别。

    曲惋徘徊在门口的台阶上,随后慢慢回:“不忙。”

    她吸着冷气,这股风让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要不要开口询问成了她最迟疑的事情。

    或许是她的语气让对方生了疑,于九薇天生是个很敏感的人,能从她回话的声音中感觉到不对。

    于九薇:“你今天有没有上网?我一会儿……”

    “上什么网?”曲惋打断,彼时她一抬眸,眼球上挂了一层水珠,就在风里凝结,又薄霜下慢慢滑落。

    “我要出差去一趟南城。”曲惋补充。

    “去多久?怎么没听你说。”

    “临时的。”她最终还是没有问出来,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吸了吸鼻涕。

    她临时给自己安排的,如果可以,她想静一静,好好理一下思绪。

    这句话不是说说几分年轻气盛在,当年的她也是,听着老前辈感叹血肉横飞,她认为这份工作担的就是这份风险。

    故而危险这个词不能被挂在嘴边说。

    “你别告诉我你是为了于九薇不去的。”黎堇一捞了一块虾滑放她碗里。

    曲惋声音低低的:“不是。”

    “骗我做什么?”黎堇一还是原来的语调,“她给你下蛊了?”

    “没有。”

    “工作和生活分开,你不去战地,你做什么战地摄影师。”

    不是批评,就是用平常的语气说出来的。

    曲惋低头看着碗里咬了一半的虾滑,眼睛变得酸痛,眼泪啪嗒一下砸进碗里,唇角压不住的委屈。

    这话她也说过,她用这话反驳过外界的一切声音,此刻她在犹豫什么?

    到这里,手机再度响了。

    …

    于九薇的直觉告诉她,曲惋应该是看到新闻误会了。

    但换个角度想不至于,曲惋怎么可能因为易筱跟她被拍就误会到躲着不见她,这不太可能。

    明素见她走神,于是问:“昨晚的事情棘手,慢慢来。”

    她的声音总是透着慈祥感,就仿佛像安徒生童话中会讲故事的老仙子。

    于九薇嗯了一声,然后碰上桌边的杯子试了试水温,还是热的,放心交给明素。

    “现在是什么情况?”明素像是在找搭话的地方,也不是一定要问清来龙去脉,老了,帮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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