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守则: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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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身,更不会把对李予之的不满转移到他的身上。

    李予之是个混账,但谢寒不是。

    “是我哥哥吗?”谢寒故作困惑,“我刚才好像听到他的声音。”

    顾言真沉默,他不擅长撒谎,沉默就等于承认。

    谢寒联想到刚才李予之的话,也有几分好奇。

    听他的意思,当年订婚之前,顾言真和阮南月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阮南月毅然决然选择出走。

    而她既然当年走了,现在又为什么在这个节骨眼上回来?

    是不是当年真的发生了什么?

    顾言真见他盯着自己看,心头不由一软:“我和她真的没有什么,你别多想。”

    谢寒相信顾言真的为人,可他不信阮南月。

    他见过阮南月偶尔看向顾言真的眼神,即便她隐藏的足够好,谢寒依旧能发现许多蛛丝马迹。

    这个女人对外表现得温柔稳重洒脱大方,只有谢寒看得出,她其实和顾言真一样表里不一,戴着面具示人。

    尽管目前谢寒没有从她眼中看到对自己的敌意,他仍然不敢掉以轻心。

    说曹操,曹操到。

    中午顾言真和谢寒在顶楼办公室一起吃饭。顾言真告诉他,姚秘书那边的公关稿都准备好了,三天后就要正式发布,到时所有人都会知道他们订婚的事。

    就在这时,顾言真接到前台电话,说是阮小姐来了。

    阮小姐……

    谢寒脸色沉了下去。

    等顾言真把碗筷收拾好,很快阮南月就进来了。她轻车熟路推门而入,手里还拎着几个小袋子。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她笑盈盈的问。

    顾言真起身相迎,从她手里接过袋子,又邀请她坐下。

    谢寒没有离开,阮南月不偏不倚正好坐在他的对面,两人对视几秒,阮南月笑着和他打招呼:

    “小谢弟弟,你好呀~”

    谢寒想到时宴的话,就算不情愿也跟着笑:“姐姐好~”

    阮南月低头从带来的纸袋中端出几块小蛋糕,对顾言真说:“我刚才路过我家楼下的蛋糕店,进去看了一圈。”

    “老板还是从前那样热情,我索性就和他聊了几句,听他说你也常去他那里。”

    “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他们家的小蛋糕,尤其草莓芝士和芋泥千层,索性都给你买了。”

    顾言真见她打开的盒子里果然都是香香甜甜的小蛋糕,眼睛先是一亮,又想起谢寒在场,不自然轻咳一声,试图维护自己在谢寒面前的形象。

    然而这一切在谢寒眼里,反而成了他和阮南月心照不宣的证据。

    因为他从来不知道,原来顾言真喜欢小蛋糕。

    顾言真喜欢什么?

    这个问题猛然窜进谢寒脑中。

    他努力想了几遍,没有答案。

    他知道顾言真挑食,不喜欢花里胡哨的东西,不喜欢话多的人,不喜欢工作时被打扰……

    但他喜欢什么,谢寒不知道。因为顾言真从来不说。

    而阮南月看似无意,却又透露出了另一个信息——

    在她离开的几年,顾言真时常会去她家楼下。

    谢寒不信,他难道真的是去单纯买小蛋糕吗?

    四十七

    四十七

    顾言真察觉到谢寒的不在状态, 中断了和阮南月的对话,转头关切的看着他,低声问:“不舒服吗?”

    谢寒本想说没事, 眼角余光瞄到阮南月也在看他, 眼珠一转, 忽然就气弱了:“头有点疼。”

    顾言真连忙抬手在他额前试了试,思来想去,觉得肯定是昨晚他们在浴室里闹得太过火, 才导致谢寒着凉,顿时有些自责, 后悔当时不该由着他胡来。

    “我让姚秘书拿点感冒药上来。”顾言真说着就要起身去打座机电话, 却被谢寒眼疾手快一把抓住。

    谢寒本来就是装的, 根本不需要吃药,他拉住顾言真的手让人重新坐下, 也不管阮南月在不在,撒娇的说:"你待会陪我睡一觉就好了。"

    顾言真于是也看出了谢寒根本就没什么,只不过就是又想借机闹他而已。他有心教训两句,又碍于阮南月在场,怕谢寒自尊心受挫, 无奈悄悄警告了他一眼。

    阮南月在旁将他们的互动看在眼里,低头轻声一笑。

    顾言真听到她的笑声,脸上一片红晕,自觉在朋友面前跟老婆腻歪很不好意思,更怕谢寒等下又要作妖,想着干脆把他先打发出去。

    “你去看看姚秘书有没有要帮忙的。”顾言真嘱咐道, “他那边事情很多。”

    谢寒一听这话就炸毛了。

    这不就等于明目张胆的赶他走吗!?

    “我不去。”谢寒暗暗咬牙,绝不给这两人独处的机会。

    顾言真在茶几下偷偷捏了捏他的手, 哄道:“听话。”

    谢寒就不愿意。

    “小孩子嘛,都任性。”阮南月捧着茶杯打圆场,柔声道:“你别总那么严肃。”

    闻言,谢寒立刻扭头瞪她。

    阮南月慢悠悠喝了口茶,转而和顾言真谈起了公司的事,谢寒一句都听不懂。硬头皮听了几句,隐约明白好像他们两家是有什么商业合作,新的项目组已经成立,都是些晦涩难懂的金融词汇,谢寒就像在听天书。

    顾言真只要谈到工作就会迅速进入状态,原本握着谢寒的手也渐渐松开,表情逐渐认真。

    阮南月谈吐优雅,她不仅懂公司运营,还知道很多金融学领域的知识,不管什么话题都能侃侃而谈,根本不必刻意卖弄,信手拈来。

    谢寒发现,顾言真在和阮南月相谈的时候状态更轻松,因为他们两人无论阅历学识兴趣爱好都是相当的,算得上志同道合。

    更别提他们还是各种意义上的俊男美女,而且门当户对,坐在一起聊天的画面连谢寒都觉得和谐养眼。

    他没有自信把顾言真从这样美好的氛围中拉出来,因为他连听都听不懂。

    阮南月就算什么都不说,却又像什么都说了。

    她在无声的告诉谢寒,你不配。

    谢寒因此而焦虑,感受到了阮南月四面八方传递来的压迫。

    他才二十一岁,都还没从学校毕业,比起见多识广走南闯北的阮南月,太幼稚了。

    更何况这也是他的第一次恋爱,还那么年轻,经不起任何人的挑拨。

    或许阮南月无意,又或许她根本是有意,谢寒觉得她每一次投过来的眼神都像针一样扎在心头。

    尽管那目光没有恶意,也足以让他自己脑补出很多东西。

    后来他们又说了什么,谢寒没有再听,反正也听不懂,但他就是不走,死活也要赖在顾言真身边。

    阮南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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