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且陆北淮: 3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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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得抖了一下:“我哪里有耍你。”

    话音落下又被握住脖颈,掌心贴着喉结,粗糙的纹理划过喉结像是无声的威胁,这只手没有用力,却掌握着呼吸。

    “那你为什么跟他们这样说?不是耍我是什么?宋且,你就这么喜欢折磨我吗?你是就喜欢看我痛苦是吗?!!!”

    落在耳畔的控诉一句又一句,数落着罪状,好像得不到回应就会被掐死在这个昏暗的小房间。

    当事人却不知每一声控诉都带着委屈。

    宋且双手撑在身旁的桌沿,被握着仰头的姿势让他觉得有点不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储物间没什么空气,他拧了拧眉,胸口有些闷疼。

    “我哪里有折磨你,你自己问问我最近对你不好吗?”

    “可你为什么不承认喜欢我?”

    “因为你不尊重我。”

    这句话音落下,气氛像是瞬间僵持凝固。

    宋且并不觉得这个姿势好受,但他又不敢刺激陆北淮,谁知道这人什么时候会发疯:“……就算是曾经欺负过你,但事情已经发生,若你还总是回头看,不是我不道歉不弥补你,是你压根就不放过自己。”

    “陆北淮,就算我在他们面前承认喜欢你那又能怎么样,你会喜欢我吗?”

    “你不会。”

    “你只是觉得这样就成功的报复我了,能够羞辱我,让我在他们面前出丑,满足你的报复欲。你口口声声说我是施暴者,那你呢?”

    宋且觉得胸口愈发的疼,还是忍着笑了一下:“陆北淮,那你现在的所作所为,是在学我吗?学曾经那个施暴者?”

    “那你跟我有什么区别?”

    脖颈倏然被放开,顷刻得到了空气。

    陆北淮松开手,打开储物架的门转身离开,周身充斥着低沉至谷底的阴郁。

    全然没发现储物间还坐在桌上的少年脸色瞬间白了。

    苍白得厉害。

    宋且缓过那阵不适,才慢悠悠地从桌上下来,手摸得一手灰尘,边吐槽着陆北淮边走回去,不发火当他好欺负呢。

    油盐不进的东西。

    ……

    嘀嗒,嘀嗒——

    几近天黑,窗外的毛毛雨飞溅在落地窗上。

    下雨了。

    天顷刻间黑得压了下来,雨越来越大。

    宋且在房间里刚眯了一会就被雨吵醒,他站起身走到窗边,结果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往森林走去,瞪大眼凑近再看了看。

    那不是陆北淮??下雨了还去里面做什么?

    他赶紧穿上鞋子跑出房间门,出门时正好碰上谢景初。

    谢景初一把拉住急慌慌的宋且:“去哪,我都上来喊你吃烧烤了。”

    “陆北淮去干嘛?”

    谢景初顿时哑然,眼神躲闪,像是在遮掩什么。

    宋且皱眉,见谢景初这个样子顿时着急了:“别跟我说你们又欺负他啊?”

    “你都发话了我们哪里敢欺负他啊,就是刚才周鸣喊他去捡个树枝,本来也只是随口一说谁知道他就去了。”

    宋且想到陆北淮那个性格,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又转牛角尖,转身往楼下跑去。

    “宋且,你去哪里!”

    “去找陆北淮。”

    森林的空气中充满着潮湿与泥土的气味,雨势来得汹汹,打在树梢上滴落下更大的雨滴,颗颗砸在身上,四月末的凉意夹杂在这场雨中,与已经黑了天融为一体。

    高大的身影早已经走离度假区域,走进了更深的森林深处,迎来的是越来越黑的地方,手中的树枝被无情的随意丢弃。

    已经肮脏的鞋底径直踩上树枝,‘咔嚓’一声,将其踩断,踏过往前走去。

    没有回头。

    淋湿了也没关系,反正活到现在没有一天身上是披着轻松日子的。

    他没有妈妈,羡慕人家有妈妈爱护的日子,也偶尔会想如果他有妈妈的话是不是会多疼他一些,是不是妈妈知道他被欺负的话会伤心,会替他出头。

    躺在医院里的爸爸他尽力了,已经是拼尽全力丢掉一切尊严赚了份来之不易的医疗费,如果还不能活下来,他也问心无愧。

    反正有爸爸也跟没有爸爸一样,因为爸爸不爱他。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爱他,没有人会关心他,就连出来也要受尽委屈,明明要下雨了还得叫他出来捡树枝。

    不会有人发现他走到了这里,不会有人看见他一身湿透,还有点冷。

    雨越来越大,已经成了瓢泼大雨。

    “陆北淮!!!”

    陆北淮的脚步一顿,‘咔嚓’又踩断了树枝,从背后传来的叫唤带着回响,他僵硬地扭过头。

    在大雨中,那道带着手电筒灯光的单薄身影宛若从黑暗中走出来,披着光,这一声叫唤让脑袋嗡的停滞思考。

    不对,是朝他跑了过来。

    心脏这一瞬间重重落下心跳,跳得剧烈,跳得雀跃,跳得乱七八糟。

    “陆北淮!”

    陆北淮看着跑到跟前的宋且,这家伙已经浑身湿透,在手电筒下,这张脸被淋得湿透,兴许是跑得太急脸色有些苍白,却仰着头着急望着他。

    额前湿透的发丝滴落脸颊,满脸的担忧,满眼都是他。

    直到那只微凉的手握上他的胳膊。

    “都下雨了你还跑出来做什么?他们叫你去捡树枝就捡树枝吗,你是傻的吗,不会拒绝吗?听不出他们就是在耍你吗!”

    宋且喘息着,看见陆北淮那一刻才松了口气。

    他多怕这家伙被自己刚才说的话给刺激到了,开始自暴自弃。

    “你怎么来了。”陆北淮淡淡问。

    ‘哗’的一下,头顶撑开了大伞,呼吸声在伞下像是隔绝了雨水的声响,很清晰的落在耳畔,形成了只有他们两人的空间。

    手电筒垂放在腿边,照亮着伞下小小空间。

    宋且稍微将伞举高一些,撑在陆北淮头顶上,见他一脸淡漠落魄的样子,脸上全是雨水,他把手电筒塞到陆北淮手中,踮起脚,抬起胳膊给他擦掉脸上的水渍。

    “傻不傻,不是跟你说了吗,他们欺负你就跟我说,我不会让他们欺负你的。”

    雨还在下,水滴从伞沿滴答滴答而下,塞到手中的手电筒带着余热,擦着脸的胳膊有点凉,耳畔又响起唠叨。

    “亏你长那么大个,不是你说的吗,现在你已经不用再看我们家的脸色,你想走就可以走,你想去哪里就可以去哪里,也不用害怕你爸爸,他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了,不敢再骂你的。”

    “刚才我那样说你如果你觉得不高兴你反驳不就好了吗?”

    “选择怎么面对的只有你自己可以做主,谁能拿你怎么样?”

    “陆北淮,你压根没把你自己放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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