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狗尾草[gb]: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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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树叶的沙沙音,又垂眸看向自己隐在病号服下的小腹,似乎在思考什么。

    看着看着,唇角偶尔勾起,又很快抿起,装作一副平淡的模样。

    邢暮知道,是因为自己的原因。

    她静静的看着对方,从这两日接触来说,她大概摸索到了对方的性格,和预想中的差不多。

    一个内敛又温柔男人,碍于身体不适的原因,他一天大部分时间都处于睡眠状态,睡着时的男人很安静,连翻身都很少。

    邢暮不主动问时,他甚至很少主动和邢暮开口。这两天里,俩人说话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过来。

    不是因为不喜欢,而是觉得怕麻烦她。甚至有意无意的视线躲避,极力避免和她对视。

    短短两天的接触,这些邢暮都能敏感察觉出来,这样的一个人,实在不像是干得出借种的事。

    凭着职业和长相来说,他应该不缺alpha追求者才对。

    在他第四次被阳光晃到眯眼时,邢暮终于起身来到桌前,垂眸看向坐着的男人。

    “晃眼睛的话就拉上窗帘。”她说着就欲抬手,却被宁培言阻止。

    “……我喜欢晒阳光。”男人语气一如既往地温润好听。

    “好吧。”邢暮耸了耸肩,看来是她管的太宽。

    邢暮没看见的角落,宁培言紧紧抿起唇,眉头蹙起好几l次,只敢在余光偷偷看对方。

    他有些懊恼,因为刚才说话的语气有些僵硬,她会不会觉得他脾气有些差。

    宁培言端起水杯抿了一口,试图压下内心的波动。

    因为医生的叮嘱,宁司安来探望时被挡在门外,只有护工替他将礼品拿上去。

    是常见的补品与水果,邢暮将东西放在床头。眼尖瞥见里面有一盒黄色的果实,拿出来后发现果然是晶果。

    一种第二星系的特产,碍于运输成本和产量,这种果实在中央星系一向价格昂贵。

    她出身第二星系,此刻见到童年的口味,难免有些恍惚念旧。

    邢暮唇角勾起抹笑,正洗水果时,终端弹出宁司安的讯息。

    【暮姐姐,我听医生说了,这几l天辛苦你照顾我哥哥了。等他出院,我请你吃饭可以吗?】

    后面跟着一个猫咪撒娇拜托的jpg,一看就是那男人的风格。

    宁培言正将水果包装塞进垃圾桶,碍于挺起的小腹,他动作比平时几l乎慢上一倍,好不容易将垃圾袋打包好,抬头就看见女人多情含笑的模样。

    他本来以为邢暮的笑是对自己,耳根瞬间羞红,匆忙移开视线后才发现对方并没有看向自己,而是在终端打字,应该是和宁司安在发讯息。

    也有可能是和她那位美艳的伴侣。

    宁培言动作一顿,一股凉意在心底化开,面上却没有任何彰显。

    也对。她怎么可能对一个怀上她的孩子的陌生男人笑。

    “我去扔垃圾。”路过对方时,宁培言低声说了句。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句话,可能只是想彰显一丝存在感。

    来自孕期o本能的妒忌与占有欲。

    他这几l日里,甚至从来没提过关于对方伴侣的问题。

    譬如她来陪自己,那个男人会怎么想,她身上染了自己信息素,那个男人会不会生气。

    宁培言不敢问,他自欺欺人的想,至少在这几l天里,他独占了邢暮。

    他一边唾弃自己的贪婪,一边又忍不住想向对方靠近。

    邢暮回完简讯,抬头的同时接过对方手里的垃圾袋。

    “我去扔,你吃点水果吧。”

    等从垃圾间回来,邢暮洗了手坐在陪护椅上,想了想还是开口问。

    “你和司安小时候关系很好吗?”

    正切果盘的宁培言一顿,平静答道:“小时候还算不错,我和他住在一间屋子。”

    邢暮盯着对方,浅色的眼眸眯了眯,“那你小时候见过我吗?”

    “见过几l次。”

    “所以你一开始就认识我。”邢暮平静开口。

    宁培言正切最后一块水果,听罢差点将刀划破手指,他恍惚一瞬,极力装作一副无事的样子。

    “第二星系同龄的孩子,很少有不认识你的。”宁培言语气平淡的阐述事实。

    这话不差,邢暮从豪门继承人到经历家族分崩离析,她一直处于漩涡中心,第二星系的人多多少少都听过她的事迹。

    他在切好的果盘上插了小叉子,随后擦了擦手,将新鲜的果盘递给邢暮,似乎并不想过多谈论这个话题。

    邢暮吃了一块,随后反应过来不对劲。

    宁培言才是那个需要被照顾的人,怎么还给自己切上果盘了,而对方似乎看透她的想法。

    “我不能吃太多水果,吃几l口解解馋就行。”

    虽然怀着孕,可宁培言面对邢暮,第一反应永远是顾着对方。

    他潜意识还将对方当做幼年那个需要被照顾的妹妹,即使对方已经成长为能一拳打爆星兽的飒爽女alpha。

    邢暮咽下

    果实,没再说什么。

    时间很快来到了最后一天。

    这几l天里,只有莱格联系过她,说公爵最近会回来,届时肯定会找她见面。

    邢暮看了宁培言一眼,只回复莱格个‘好’。

    还有不知晓真相的秦蓉和顾粉,关切的问她是不是重感冒,怎么病假这么久。

    她回复了秦蓉,却没有回复顾粉的消息,少年不知疲惫,仍是每天都给她发消息。

    这天晚上,本该入睡的宁培言却迟迟没有上床,他拿出自己的换洗病号服,滚了滚喉结,面对邢暮的眼神不自在的轻声开口。

    “我想洗个澡。”

    这几l天里,因为医生叮嘱不让碰水,他只能睡前在卫生间擦擦身子,已经好几l天没洗过热水澡了。

    虽然病房内的温度适宜,他并没有出过汗,可是还是觉得身上难受。

    邢暮听罢一愣,陪护这几l天她并不是每天都陪宁培言待在病房,对方午睡时她会回家洗澡换衣,却没注意过宁培言。

    想到这里,邢暮也觉是自己疏忽,于是她问。

    “需要我帮你吗?”

    邢暮不觉得这话有什么问题,洗澡这种事,对他一个刚脱离危险期的孕夫来说很危险,万一滑倒或是磕碰,后果不敢设想。

    宁培言却像是被她吓到一样,飞速抬眸扫了一眼对方。

    “不用。”他抿了抿嘴唇,“有事我会喊你。”

    邢暮却还是不放心,她去检查了一遍卫生间,见有防滑垫和防滑扶手后才放心些。

    “你别锁门。”邢暮看着对方,“有事及时喊我。”

    宁培言抱着洗漱用品进去,听话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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