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狗尾草[gb]: 第五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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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和他商量。

    昨天的衣服都没法穿了,邢暮大早上外送了两身新衣服,如今穿好刚出去,余光就看见床上的黑发缩了缩。

    随着昨夜的记忆逐渐苏醒,他瞪大眼,脸颊也逐渐浮现绯色。

    宁培言缓慢眨眼,低头看着自己,被水打湿的白衬衫贴在肌肤上,肤色若隐若现,顺着呼吸力道缓缓起伏。

    邢暮简单收拾了下,然后看着熟睡的男人,俯身在他额角落下一个吻。

    就算那东西没有副作用,可也不能每天都吃,宁培言到底怎么想的,居然还把药带到公司去?

    趁着宁培言干咽药片前,邢暮把水递过去,杯沿压着唇,宁培言喝了一口咽下药片,然后抬手去够杯子。

    “抱歉。”

    邢暮轻叹一声,俯下身子,落羽般的轻吻一个接一个,落在宁培言的眉宇脸颊上,男人被迫闭上眼,睫毛一直颤着。

    过了一晚上,男人的声音更加嘶哑,他一动头便疼的厉害。

    宁培言最后那点理智早已消失,脑袋彻底跟浆糊一样,思考的比蜗牛还慢。

    男人怔怔望着她,半晌后才喃了声,“怕……”

    宁培言下意识点头,其实根本不知道邢暮说了什么。

    邢暮把水杯放下,将宁培言西装外套脱下来,可男人也学着她的样子,又和她的衣服较上劲。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小暮听完后有些恼怒,攥着他手腕的力道也很大,宁培言扯了扯,没扯出来。

    邢暮本来没有这种想法,只想给人喂了药再哄睡着就好,宁培言工作一天,他应该也想好好休息,而不是醉成这样再被她折腾。

    意识到是什么,宁培言还哽咽着,却诚实的点点头,“难受。小暮,我难受。”

    “宁培言,我也爱你。”邢暮圈着他腰身轻声回。

    邢暮以为他渴了,便顺势又喂,却没想到宁培言抬手的原因是要把水杯推开。力道相错,那杯可怜的水被宁培言打翻,大部分都洒在男人身上,黑西装上瞬间晕开大片水痕。

    男人被她语气吓得一愣,没说话。

    *

    “乖,明天给你买更好的。”邢暮将包装扯开。

    “小暮,我头疼。”

    邢暮不知道,他这种粘人是否出于没有安全感的原因,只能尽量让他相信自己,在男人耳边呢喃着爱意情话。

    话虽然这么说,她目光却未离开。

    意识到自己说话声有些大,邢暮压着情绪,特意放柔语气,“宁培言,告诉我,你吃的什么药?”

    分明一副喝多的醉醺模样,脸颊潮红还未退,却含着药抬起脸,似在邀功一般,伸出舌尖给邢暮看。

    “为什么害怕这种事?”邢暮又问。

    宁培言茫然一眨眼,觉得西装还挂在身上,却又好像开始透风。

    下一瞬,宁培言唔了一声,如愿以偿得到了往日对待。他再一次搂住邢暮的腰,不安分的蹭了蹭。

    最后,宁培言伏在她肩头,一遍遍呢喃。

    从荒星回来后,俩人都有各自的事要忙,白天还要抽空物色育婴师,夜里宝宝也是睡在她俩屋里的。

    “小暮,脱掉。”

    “避孕药吗?”她哄诱着问。

    邢暮感受着,她当然不至于以为宁培言是因为喝多难受,她喉间滚着,觉得自己也有点难受。

    宁培言没有伸手接,而是伸出舌尖一舔,邢暮掌心两粒解酒药便被卷进去。

    良久后,邢暮轻声问,“还难受吗?”

    他累极了,自己嘟囔完便沉沉睡去,或许明天起来连今天晚上的事都会忘记。

    宁培言黑眸幽静,然后点点头,看着他茫然迷醉的神情,也不知道是真记住了还是假记住了。

    邢暮明显感受到,宁培言说话时温软唇瓣蹭过她掌心,吐息温热,说完以后,他竟然还伸出舌尖舔了一口。

    因为她也想看看,喝多的男人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

    “醒了?”邢暮明知故问,将药膏捂热涂上。

    邢暮的唇动了动,最后俯下身,指腹一遍遍的抚过男人脸颊,轻柔的像在哄孩子。

    无论什么情况下,宁培言惦念的都是她,可明明自己才是喝多难受的那个不是吗。

    邢暮启唇说了几句话,没指望他真的听懂,只能用信息素缓慢引导他。

    等亲够了,邢暮抬起头,一字一句道:“宁培言,我不会走,永远都不会走,会一直陪着你。记住了吗。”

    “我没凶你。”邢暮温声哄着,“以后也不会凶你,刚才是我误会了,我给你喂的是解酒药,不是乱七八糟的。”

    “小暮,我爱你。”

    邢暮愣住半晌,她也没想到,短短几分钟,宁培言情绪变化如此快,这会儿眼泪便滑到下颚,落在她身上。

    邢暮一愣,蹙眉正色道:“你吃什么药了?”

    也像白天雷厉风行的领导,半夜却哭着说自己领带解不开了。

    邢暮手中动作一顿,任由宁培言胡来,原来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不是急着胡来,是担心她身上湿着感冒。

    一吻结束,邢暮眼底晦涩加深,她按住宁培言的大腿,趁男人没反应过来,起身倒了热水回来。

    不掺杂任何情欲,只是单纯在安抚宁培言。

    这招果然很好使。不过几分钟过去,男人情绪便缓下来,只不过仍是偶尔抽噎,只碍于姿势,苦了邢暮。

    宁培言语气急匆匆,扯着邢暮的衬衣不松手,“会感冒的。”

    “现在几点了?”宁培言才想起上班这件事,慌张瞪大眼。

    邢暮一时失语,她是眼睁睁看着宁培言把领带解到一半又给自己打了个死结的。

    宁培言悄悄缩回手腕藏在身后,语气异样委屈,“你刚才……才喂我的。”

    再后的画面,宁培言只觉得脸颊烧的滚烫,就在这时,浴室门被打开,男人心间羞慌,下意识闭上眼。

    “一点半,我帮你请假了。”邢暮坐在床边。

    为什么怕她离开。

    对,就是这个药。

    算了,下次趁他清醒时候再说吧。

    女人眼眸瞬间一暗,alpha侵略性的信息素很快溢满房间。

    宁培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惶惶期待着。以往这种时候,小暮最爱和他接吻了,可是今天小暮只亲了他脸颊,为什么没有亲嘴呢。

    结果下一瞬,男人扯着她的手臂忽而用力,自己翻身压了上去,邢暮顺着他力道躺下去,丝毫没反抗。

    装睡的样子还挺像的,邢暮勾了勾唇角,轻轻掀开被子,握住他脚踝,然后伸手探。

    所以……俩人实际已经很久没亲近过了。

    还是小暮抱他回的房间。

    被深度标记过的Omega,能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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