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回穿,被迫修罗场: 第 93 章 刺杀暴君未遂反成妃子(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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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低下头来,对准那抹时刻诱惑着他的唇瓣,深深地吻了下去——

    炙热的手掌握住了纤细的腰肢,微微摩挲着,欲要往里探去,却被即刻按住,如此双管齐下,顾得了下面,却顾不得上面,被趁机撬开唇缝,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一丝晶莹自唇角滑落……

    晏承坤心里喟叹了一声,眼神中则流露出了一丝带着深邃的笑意。

    继而,渐渐加深了这个吻。

    静候在一旁的徐福等太监,已然早就低下头,封闭五感。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一声闷响,压在莫浔身上吻个不停的某人,便捂着腹下三寸,不得已吃痛地退开了。

    “浔浔这是要谋杀亲夫吗。”

    莫浔坐起身子,脸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嘴唇更是一片红肿,水光潋滟。

    晏承坤看着,眼神又是微微一暗。

    但很显然,除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外,方才晏承坤的一席话更引人注意。更何况,晏承坤也不仅仅只是说而已,还带着一丝狡猾的炸意,得到了明确的答案。

    事已至此,莫浔亦不禁横了他一眼,然后平复了一下呼吸,不置可否道:

    “什么时候发现的?”

    晏承坤眼底笑意加深,重新走上前,将青年拥抱在怀中,后者挣扎了一下,然环着他腰肢的手臂只会愈发收紧,便作罢。

    晏承坤如愿以偿,满心满眼都是欢愉的笑容。

    “浔浔不妨猜猜?”

    “……放手。”

    “好啦好啦,我说便是。”

    晏承坤凑近过来,呼吸絮绕在彼此之间,低沉地笑道:“在浔浔愿意接受我的那晚……”

    即便当时晏承坤失去了神志,但莫浔却并未如同柳七一般,被封住武功,所以若他不愿的话,晏承坤定然也是无法得手。

    当次日清醒过来,一切已然发生的时候,晏承坤才会如此怔忪,仿若做梦般不真实。

    实际上,哪怕晏承坤彻底黑化,对于他的浔浔却也是丝毫不设防。而抛开这点,从各方面来讲,莫浔要推开他,轻而易举。

    也就是说,都是心软惹的锅?

    莫浔定定看了他两秒,忽然撇过头去。

    晏承坤低低一笑,更加抱紧了怀中的人,就仿佛拥住了整个世界般,心满意足。

    至此,一切说开了之后

    ()

    ,某人便愈发开始肆无忌惮,简直就像是得了皮肤饥渴症一样,无时无刻不想要与莫浔搂搂抱抱贴贴。

    晚上更是积极爬.床,哪怕被踢下床也能若无其事地拍拍屁股,然后再接着爬。

    月上枝头,乌云掩盖星空。

    “浔浔……不想再试一次吗?”

    “浔浔……你这里、流水了呢……”

    “浔浔……我伺候得舒不舒服?”

    “浔浔……”

    “闭嘴。”

    龙床帐暖被翻红浪,颠鸾倒凤,极尽欢愉。

    ……

    转眼三月过去,这天,皇宫内忽然张灯结彩,披红挂绿。

    别问,问就是封妃大典。

    按理来说,一般只有晋封皇后,才会举行的封后大典。

    然而,晏承坤却一意孤行,力排众议,将所有反对的声音全部镇压下来,即便没有发生什么血腥事件,但龙椅上晏帝那眯眼微笑的冰冷的眼神,却令一众大臣瞬间噤声。

    也就是莫浔据理力争,没法打消晏承坤定要举行盛大典礼的决定,然后各退一步,莫浔松了口,但庆典仅限于皇宫之内,否则晏承坤非要昭告天下不可。

    莫浔还不想当一个祸国妖妃,虽然在朝中大臣的眼中,这一顶帽子估计已然戴在头上摘都摘不下来了。

    由此,眼睁睁看着这个典礼比历代的封后大典更为隆重之际,一众大臣终于醒悟过来了,之前说什么有意立后,害得他们还心存侥幸。

    如今这一幕,谁还能看不出来谁就是傻子。

    不过,仍有几个执拗的,自我安慰着并非封后大典,那他们也是有点盼头的,对吗?

    只是,为什么笑得比哭还难看?

    总体而言,封妃大典仍在顺顺利利地准备着。

    与大晏皇宫的喜庆相比,远在邻国大魏,回归故国的柳七,则开始了皇位的争夺,唯有如此,他才能拥有足够的权力——发兵!

    此时,魏国皇宫,养心殿。

    这里是皇帝的寝宫,却被身着盔甲面容冷肃的士兵团团包围。

    年过半百的魏皇面容蜡黄,发丝枯萎,眉宇间病气沉沉,然一双眼神仍闪烁着锐利的光。

    他缓慢地环顾一圈,最终将视线停留在了前方的一道身影的身上,咧开了嘴,笑道:“老七,不愧是朕中意的儿子!”

    柳七微微皱眉,颔首示意身侧的心腹,后者立即走出来,手中还捧着一件物品。

    明黄色的卷轴,赫然是一道已然拟好的圣旨!

    心腹将之展开,并放到了魏皇身前的桌几,笔墨皆具,还有最重要的——玉玺。

    柳七开口:“父皇,儿臣也是等不及,才出此下策,只要您提笔盖印,儿臣自不会为难您,当个无忧无虑的太上……”

    然而,未等他说完,却被一阵哈哈大笑给打断了。

    笑声正是出自魏皇之口,他仿佛没有被逼宫的自觉,甚至毫无危险感,病容未曾压垮他

    坚硬的背脊(),仍旧目光如炬。

    接着?(),他笑声一收,眉目沉沉地望着眼前的柳七,眼中尽是欣赏之意。

    但,还不够。

    “既如此,朕就教你最后一课吧,身为一个帝皇该有的——狠辣!而不是优柔寡断!”

    话落,他便倏然接近了一名士兵,瞬息拨出那士兵佩剑,氛围本就箭拔弩张,魏皇突如其来的暴起,等于是崩断了那一根拉紧到极致的弦,周围的士兵下意识动手,抬剑刺了过去——

    柳七瞳孔一缩。

    “住手——!”

    -

    翌日。

    金灿灿的阳光爬上屋檐,大魏皇宫,太和殿的大门缓缓开启,手执浮尘的李公公迈步而出,面朝下跪的文武百官,展开了手中明黄色的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禅位诏书,总结就一句话:皇帝病重,传位于七皇子魏玉良。

    跪于最前方的柳七,双手接过圣旨,用力握紧,随之缓缓站了起来,转身。

    “叩见新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整齐划一的呼喊,响彻云霄。

    ……

    魏国权力更迭,新皇登基之大事,自然瞒不过与之相邻的大晏。

    实际上,收到消息的晏承坤微微眯起了眼,尔后勾唇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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