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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帝台殊色》 40-50(第17/26页)
什么?,既然摄政王无事,那就去后殿吧。”
南宫月没有正面回?答他?,有时候她不知道如何回?答,寡人是?国君,想不说就不说,他?赵宴礼能奈她何。
“南宫月!”
赵宴礼在她身后咬牙。
南宫月脚步一顿,没有回?头。
赵宴礼大踏步追上?去,挡住了她的去路,望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道:“你?是?不是?就那么?想的?”
见南宫月沉默,他?越发觉得自己猜对了,心中忽然生出一股不可名状的怒气。
“刚刚那样紧急的情况下,你?宁愿自己受伤也要护着他?,你?是?不是?已经?认定他?了?非他?不可了吗?”
赵宴礼急急道,说完盯着南宫月那双潋滟的眼睛,焦急地等?待着。
“是?,呜……呜……”
南宫月刚说了一个是?,直接就被?赵宴礼堵上?嘴,他?不管远处有多少眼睛盯着,不管身旁有多少护卫看着,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将眼前这个人,这个他?心心念念的人,占为己有。
南宫月眼前一黑,温软的唇瓣就覆了上?来?。
身前人高大的身影低头圈住她,箍紧她,大手钳住她的脖子,将她抵在后面的廊柱上?,大腿压住她的身子,动弹不得。
男人用力啃咬着她的唇,嫩滑强势闯进她的口腔中,带着惩罚的意味横冲直撞,狠狠碾磨着她的唇。
这个吻太急太狠,没有了原先的旖旎缱绻,忽然就变得不那么?美妙起来?。
南宫月眼中带泪,狠狠咬住了他?的舌头,趁机推开他?。
“赵宴礼,你?疯了!”
南宫月说完扬起了手,想打他?一巴掌的冲动,在看到他?肩膀渗出的一大片红以后,僵住了,那一巴掌迟迟没有落下来?。
“我疯了,也是?你?逼疯的,你?心里想着他?,那我算什么?呢?我们?正在做的这些事又算什么??”
赵宴礼复又吻了上?去,闷着声音,“南宫月,你?没有心,你?没有心!”
南宫月一时茫然无言,抬起的手慢慢落下,眼泪簌簌而落,滚进了两人的嘴里。
赵宴礼尝到了眼泪的滋味,缓缓放开了她,神志渐渐清明起来?。
伸手小心翼翼地替她拭去眼泪,却?发现越擦越多,他?开始慌了。
已经?许久没见她这么?哭过了。
赵宴礼捏着玉龙戒,双手握紧又松开,最后一拳砸在廊柱上?。
吓得南宫月立刻闭上?了眼睛。
他?心软了,抵着她的力道松了下来?,低头吻去她的泪,一颗一颗吻进嘴里,将苦涩通通咽进肚子里。
罢了,没有他?,就没有他?吧。
“别哭了,你?想着他?就想着吧,我不介意,我不介意还不行?吗?你?别这样,般般,你?说话?啊,你?别不理我。”
赵宴礼心底又苦又涩,眼前的小人一直哭着不肯说话?,他?能怎么?办啊,他?受不住了,他?真的会发疯的。他?现在就想冲到晋国公府,将慕凌风杀了。
为何重来?一世?,他?已经?在慕凌风之前进宫了,为何还抵挡不住宿命,难道他?今生也无法拥有她了吗?
如果是?这样,上?苍为何惩罚他?重来?一次,再经?历一次痛苦。
他?的陛下,何时能看看他?。
……
凤章宫大殿上?,萧太后坐在五重席中央,以往朝中命妇站了一院子,等?着点到名字才能进去请安。
今日大长公主坐镇,将命妇全部安置在五重席上?,已经?进入了三九天,五重席上?地龙烧得正旺,大殿内温暖如春,大长公主体恤官眷博得好名声。
开席前,周边领邦使臣和?各地属官进献寿礼。在一众史臣中,当属怀德王和?安王的礼物最为特别,怀德王献上?的玉观音,整块白玉雕刻,耗时一年之久,最特别之处是?这尊玉观音有几分?太皇太后的影子,深得太皇太后的欢心。
安王献上?了一只越鸟,头顶扇形翠冠,长颈尖喙,羽毛蓝绿相间十分?鲜艳美丽,尾上?覆羽特别长,形成尾屏,神似凤凰,引得殿中众人啧啧称奇。
眼看宴席时辰已到,却?迟迟不见昭和?帝和?摄政王。
丞相夫人田氏,一遍一遍朝门口望去,她今日和?太皇太后出主意,趁着今日寿宴,将陛下和?景云的婚事给定下,陛下不出现,她还怎么?进行?计划呢。
她心里着急,借着更衣之机,悄悄问太皇太后,陛下要是?不来?该当如何进行?。
太皇太后眼皮微抬,不满道,“做什么?这么?毛躁,等?着就是?了,陛下除非遇刺身亡了,否则,她爬也得爬到宴会上?来?。今日可不是?简单的五重席,是?借着哀家这把骨头,上?位的宴席。等?着吧,只要南宫月没死,她就一定会来?。”
田夫人骇了一跳,怎么?就能说到遇刺和?死了?她心中存了事,面上?也不敢多说,赔着笑脸伺候着。
太皇太后心中也焦急,比起当凤君,她倒是?更想南宫月就此消失,接下来?就看南宫月是?不是?福大命大了。
即便躲过了一劫,来?到了宴席上?,也不要紧,还有一关等?着她呢。
太皇太后眼眸看向下首坐着的瑶华公主,以及瑶华公主身边的耶律婧,心中鄙夷,堂堂一国公主,却?甘愿当阶下囚,还作侍女打扮,当真辱没了北越公主的称号。
要是?她,早就殉国了。
她看了一眼沙漏,听说南宫月身子不适在鸾凤阁休息,半个时辰前才动身,从鸾凤阁到大殿也就一盏茶的时间,至今未到,路上?肯定出事了。
这样也好,省得在她宴会上?动手,搅乱了她的寿宴,南宫月还是?太急于求成了,以为她翅膀硬了,就能动得了萧家了,她还是?太嫩了。
她心中得意,看了一眼大长公主,开口道,“时辰已到,开席吧。”
大长公主却?笑着道:“再等?等?,陛下还未到呢?说不定,陛下还有惊喜给太皇太后呢?”
正在此时,门口小黄门高喊一声,
“陛下驾到,摄政王驾到。”
太皇太后脸色一僵,急忙朝门口望去,就见南宫月一身紫色绛纱袍,头戴王冠,步态闲适地走了进来?。
身后摄政王一身玄色亲王服饰,跟在南宫月身后,脸上?冷着肃杀之气,一进大殿,就直直朝太皇太后看去。
太皇太后神色一凛,正经?端坐起来?。
“臣等?见过陛下,见过摄政王。”
大殿上?呼啦啦跪倒一片。
瑶华公主跪在一边,偷偷去看南宫月,所?谓权势,所?谓地位,就是?所?有人全部匍匐在她脚下。她也想如南宫月这般,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再不会被?人随意丢弃,再不会被?人随意践踏。
北越城破,她想返回?大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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