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化白月光失败后[穿书]: 4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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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黑红三色,看上去却是非常的惊心动魄,像是一道招魂幡,轻易地便将人心魄勾走。

    姜屿还没明白他那句“可以”是什么意思。

    她低头看着他的脸,手停在他的头顶,只觉得脑袋已经完全被美色占据,无法思考了。

    谢知予握住她的手腕,带着她的掌心贴在自己脸侧。

    他问:“师姐想要我怎么报答?”

    这句话本身没什么问题。

    但偏偏他那个眼神,直勾勾地望着她,像是对报答的内容很期待似的,让人不得不多想。

    姜屿怔了神,一时忘了要回话。

    温度从掌心传递过来,姜屿突然觉得有点热,不知是因为他那个令人浮想联翩的眼神,还是别的什么。

    仅存的理智告诉她不能再看下去了,姜屿慌忙错开视线,急切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但谢知予却不知何时唤出了锁链,环住她的腰身,轻轻用力往前一带,调换了两人的位置。

    姜屿坐在桌侧,满脸诧异,显然是还没反应过来。

    谢知予站在她面前,锁链还缠绕在她腰上,松松垮垮却又不容拒绝的禁锢着她。

    他稍微低着头,握住她的手再次贴上自己的脸颊,偏头,鼻尖贴着她的手心讨好般蹭了蹭,然后又转过脸看向她,眼神像化冰一样温柔。

    “师姐,你怎么在脸红?”

    他不问还好,一问姜屿的脸颊烧得更红了,就连脑袋上似乎也在往外冒着热气。

    救命救命,他不是什么都不懂吗!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会了!

    无论如何,姜屿是绝不可能承认自己是因为他才脸红的。

    她心虚地眨了好几下眼睛,目光闪躲,含糊其辞。

    “……我这是热的。”

    谢知予倒是没怀疑她话里的真假。

    他点了点头,脸颊蹭着她的手心:“我把窗户打开一点?”

    “……可以。”

    谢知予骈指挥出一道剑气,将开了条缝隙透气的窗户又撞开了些。

    做完这些,他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姜屿,语气如常:“师姐,我可以亲你吗?”

    姜屿没听出不对,点头重复:“可以。”

    ……

    等等,他刚才说了什么???

    姜屿愣了下,脑袋还没转过弯,他的气息倏然凑近,轻柔的吻落在她颊边,如蜻蜓点水,稍纵即逝,快得像是她的错觉。

    第60章 如梦令(六)

    很难找到一个词准确形容出姜屿此刻的心情。

    有惊讶, 也有困惑,这两者交织在一起,但更多的还是不可置信。

    这感觉实在太不真实了。

    眼前这个人真的是谢知予吗?如果是真的, 他为什么要亲自己?

    呼吸交融,近在咫尺的距离,让两人轻易就能望进彼此的眼底。

    姜屿有些怔然不知所措, 她愣愣看着眼前的谢知予, 心情极为复杂。

    几次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憋了半晌,最后憋出一句:“……你是不是中蛊了?”

    除了这个理由, 她想不出其他更合理的解释了。

    蛊的威力她前不久才亲身体会过, 身不由己,言不由衷。

    若是谢知予在受伤虚弱时不小心中了蛊, 那他会亲自己就能说得通了。

    虽然她不懂巫蛊之术,也不知该如何解蛊,但作为他唯一的好朋友,这个时候总不能坐视不管。

    姜屿坐直, 正要问问他用不用帮忙, 她张了张嘴,但还没发出一个音节, 就见谢知予低头轻声笑了起来。

    他靠在她肩上,鼻尖贴着她的颈窝, 呼出的气息轻掠而过,带起一阵酥酥麻麻的湿热痒意。

    姜屿脸颊发烫, 条件反射地往后缩了缩肩膀, 整个人都有些不自在,却也没有上手推开他。

    谢知予笑够了, 他闭上眼睛,又用鼻尖轻轻去蹭她的颈窝。闻到熟悉的茉莉香气后,那种油然而生的安定感再次降落了,心中一片平和。

    好半晌,他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声音闷闷地说。

    “师姐,我幼时曾在万毒窟中待过一段时日。”

    他又蹭了蹭,然后才依依不舍地从她肩上离开,略微仰起脸:“那是南诏王室用来处死囚犯,或者是犯了错的宫人的地方。”

    乍一听清他话里的内容,姜屿不由愣了一下。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主动提起有关自己过去的经历。

    如果姜屿没有记错,小谢知予那时分明是被人扔进万毒窟的。

    那样一个满是毒虫、终年不见光亮的地方,对一个年仅六岁的孩子来说无异于是比炼狱还恐怖的存在。

    尽管已经过去很久,但她仍无法忘记那时通过锁链见到的那一幕。小谢知予躺在毒虫堆里,眼神麻木冰冷,简直就像死人的眼睛一样。

    明明经历过这样一段痛苦绝望的遭遇,可再提起时,他是怎么说得这么轻松的?

    姜屿抿唇思索了几秒,有个问题困惑她很久了。

    “可你既不是宫人也不是囚犯,为什么要去万毒窟?”

    “谁知道呢。”

    谢知予看着她,语气有种事不关己的随意感,就像是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我娘亲那时刚去世不久,陛下知道消息后来见了我。我那时见回家探亲的宫人带回几串糖葫芦,我当时不知她手中拿的是何物,只觉得外面那层糖衣晶莹剔透,看起来应该很好吃。”

    “陛下自认亏欠于我,心有愧疚,见我多看了那糖葫芦一眼,便答应等三日后带我出宫过节,他会带我逛集市,给我买糖葫芦。”

    “但三日后他失约了,直到第四日才派人来接我,只不过去的不是宫外,而是万毒窟。”

    谢知予说起这些时,无论是语气还是神情,都唯有一种古井无波的平静感,就好像这并非是他的亲身经历,他只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讲了一个故事。

    姜屿微垂下视线,看向他的眼睛。

    乌黑的瞳眸如琉璃般干净剔透,只是极少带着情绪,稍显冷清,给人一种很是落寞的感觉。

    姜屿心底莫名一软,受到某种蛊惑似的,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眼睑。

    谢知予似乎很喜欢她的触碰,歪了歪头,主动用脸去蹭她的手。

    “万毒窟中养着成千上万的毒虫,我从毒虫堆里捡回一条命。”

    他停顿下来,似乎觉得那很有趣似的,莫名笑了一下。

    “或许是那时被咬多了,因祸得福,所有的蛊毒对我都是无效的。”

    即便是这种事情也能被他说得像开玩笑一样轻松,不愧是谢知予。

    不过他这个体质还真是特……殊???!

    蛊毒无效,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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