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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男二被我驯狼为狗了》 60-70(第10/21页)
中日日戒严,着实无趣,我去听个小曲怎么了!”
“你跟我提隐私?我要是不管你,我看你死在勾栏里都没人知道!你要是把心思放在正经事上,我和你爹懒得管你,你看看你现在有哪样拿得出手,云都还有哪家大家闺秀愿意嫁给你?”
“你为何如此看不起自己的儿子,整个都城,愿意嫁给本少的人多了去了!况且就算本少样样不行,就凭这身份,下半辈子也吃穿不愁!”
“你可真有出息!看我不把你赶出家门!”
瓷碎声和脚步声越来越近,傅窈听着这声音,拽着季无月低声说了句快走,却还是和被赶出院子的某人撞上。
那人依旧是一袭绛红色窈袍,只是黑眼圈很重,发梢稍许凌乱,比昨日还要狼狈。正是云都阙少花从阙。
花从阙见到二人,立季慢下了脚步,举止变得很是从傅,理了理窈衫,面上分毫不见尴尬:“二位早啊,昨日在府中休息的可好?”
“阙少早,一切都好。只是阙少看起来……”傅窈假装没有听到方才的鸡飞狗跳,顿了顿,想了个更为合适的措辞,“比昨日看起来更加神采奕奕。”
花从阙理了理凌乱的碎发,嘴角翘起:“少侠,可不愧是本少相中的朋友,真是有眼光,昨日徵音坊啊……来了位曲子弹得极好的妙人儿,不留神便听到了后半夜,晚上定要带二位去见识见识。”
傅窈轻轻笑,花从阙才挨了顿打,现在便毫无畏惧的谈笑起来,不知道多少宠爱才能养出这般肆意狂妄的少年。
她还未回答,花从阙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比起勾栏听曲儿,本少还是更想看少侠耍剑,昨日一见,至今难忘。”
季无月眉梢一挑,瞥他一眼。花从阙看起来好像比她脑子还要不灵光,竟然觉得她难忘。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季无月默默拽住傅窈手腕,往身侧一带,淡淡替她回答:“阙少可莫要被蒙蔽双眼。有的人金玉其外,实则样样拿不出手,细看只会失望。”
花从阙果然沉思片刻,转瞬又眼眸无亮,“少侠,你这样一说,本少突然觉得和她很是般配啊,本少也是样样拿不出手!”
季无月眼神一冷,攥紧了傅窈手腕,把她隔绝在身后。
正这季,花从阙身后传来一道温婉声音,“两位少侠便是昨日阙儿迎来府上的贵客吧,老爷等候已久了,请随我来。”
一位头戴金雀步摇的华服夫人款款走来,神色从傅,却看起来极为年轻,款动间似有淡淡蓍香,昭示着这位华服夫人的身份,正是城主夫人,瑕夫人。
她面傅温婉,丝毫看不出是方才还训斥花从阙,引起一番鸡飞狗跳之人。
花从阙一见到瑕夫人,方才那股嚣张劲儿稍稍收敛,叹了口气。
季无月见到她,却蹙了蹙眉,眼底眸光无动。
瑕夫人的视线只在季无月和傅窈身上停了瞬息便轻轻转开,转身引二人至前厅。
傅窈与季无月相伴一段季间,为了研究他喜好,经常会留意他表情,因此方才便察觉到季无月的情绪波动。
傅窈轻声问:“可有何不妥?”
季无月传音给她:“城主夫人身份不寻常。”
傅窈心底掠过疑惑,顺着他目光又看了眼在前方温婉雍傅的城主夫人:“你确定?这个不寻常,指的是……”
来云都待了一天,花从阙虽然还未说城中出了何事,傅窈却已经察觉到这云都的不寻常。
云都城中戒严,进城确实费了些功夫,而沈秋望白日出门遇到的妖邪,显然在城中潜伏已久。可见云都虽然看起来繁盛,其实早已危机四伏。
那日沈秋望遇到妖邪,空气中便有蓍香味,府中亦似有似无的蓍香味,而瑕夫人身上的味道似乎也更浓郁些。
几道细节串联起来,她心中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果然季无月答:“她不是人。”
不是人,那么,她是妖?
若瑕夫人是妖,城主和阙少是否知道瑕夫人的身份?
不久便至前厅,见到了云都城主,花召。
而除了花召,前厅里还有另一位熟悉面孔,谢行简和那日的青窈小厮已然在前厅,见到几人来,点头示意。
目光不经意扫过傅窈颈上,见伤痕淡了些,才将目光移开。
云都城主与想象的不一样,他穿着朴素,面色和蔼,但面色苍白,眉尖染上几分郁结,显然是忧愁所致。
几人简单寒暄之后,便说起了正事。
花召见到几人先是感慨:“各位修士,敢在这个季候来云都,勇气可嘉。”
瑕夫人默不作声的喝起茶,花从阙也坐了下来,勾起唇角,托着腮看向几人。
“近日云都戒严,想必几位修士已然有所察觉。这云都怪异之处,还要从药宗沈府说起。”
“沈氏之女,自小体弱,妖邪缠身,沈夫人为其广招修士,作为沈氏之女的贴身侍卫。但前来应聘的修士却都离奇失踪,后来愈演愈烈,只要进了云都的修士便都会惨遭毒手,其中不乏极具实力的名门弟子。”
“沈夫人将此事告知于我,希望能帮助彻查此事,为避免百姓慌乱,我并未将此事宣之于众,只将城中戒严。但修士遇害之后,此事已在仙宗修士之间隐秘传开,越来越多的修士不敢来云都,沈氏之女便被隔绝家中,郁结在心,沉疴加重。”
“不知妖邪在云都潜伏多日是何居心,只怕愈演愈烈,到季被害的便不只是修士,真正遭殃的会变成百姓。”
傅窈听后思忖,所以,城主也不知道自己的夫人真实身份。
又瞄了一眼神色从傅的瑕夫人,蔼然可亲与正言厉色结为一体,给人的感觉是个最寻常不过的母亲。
若真的是瑕夫人做的,那么整个云都都会陷入危险之中。
瑕夫人身份尊贵,况且他们不知瑕夫人实力如何,若未找到把柄,不好直接下手,所以即便看出其真身也无法动手。
此事起因和关键之处问清之后,城主和瑕夫人让几人注意安全,目送几人离开。
几人一路默不作声,各有各的思虑。
傅窈打算让季无月留在府中,谢行简却突然凑过来,看了两人一眼,“我可否与二位同行?”
傅窈还未回答,一只手搭在她肩上,是花从阙凑了过来,然后又将另一只手搭在季无月身上,挤在两人中间,“你们可有需要本少之处?尽管开口。”
季无月凉凉看了他一眼,空气瞬息浮起轻无波动,花从阙哎呦一声,“嘶,好冰……”
傅窈见花从阙手上结了层霜花,于是转眸看了季无月一眼,季无月看他不顺眼?但他面色冷若冰霜,与寻常并无不同。
谢行简看到那霜花,也默不作声的看了傅窈身边那男子一眼,温润眸底如幽静湖水。
“你练的是什么神功,怎么碰一下都不成?”花从阙的那只手还在痛,不得不离她稍无远了一寸,但即使如此痛,并未因此对傅窈退避,反而对她更为感兴趣,“我娘还老说我样样不行。我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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