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相守这很难么: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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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吗?”

    可窦平宴听不懂,也不想?听,他只执拗道:“那又如何?我?说了,我?只要你,谁也不要。你心里也只能?有我?,嫁谁都不行!”

    这话落下,但见她回眸过来?。那眸色似反感、抗拒,看的他心头骤缩。

    他咬牙,抬手抚摸她的脸,倏尔冷笑:“你别说他今日来?,就算是后日、大后日,你也休想?跟他成婚!我?会用尽一切法子,哪怕为人诟病,不择手段,都要阻断这些。”

    什么天造地设,真正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该是他和阿姐。

    他冷冷想?,他们?上?辈子便是一对,这辈子才会先?后投胎到窦家

    窦姀被他攥得手腕生疼,胸腔一股恼意直直涌升。

    她想?起自己和魏攸好不容易等到的亲事?,就连主君和大娘子都已应下,竟然被他生生断送!

    窦姀气恼不已,甩开他的手走进屋,不停地翻找东西。

    走出来?时,手里已经提着数盏纸灯笼,色彩繁多,花花绿绿的——都是过年那会子她和弟弟一起做的。有的写着“花好月圆人长久”,有的写着“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还?有写着“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窦平宴见她把这些纸灯笼都扔到地上?,忽然心头紧张,喘不上?气。

    刚想?问她要做什么,却见她突然掏出一支点燃的火折子,随手一丢,那火折子便落进这堆纸灯里,顿时大火熊熊而起。

    火光獠牙,映红了他的眼眸。

    他怔怔望着这些,曾经他握着她的手,一起写下这些花好月圆的诗,竟都被她一把火,付之一炬。

    窦平宴突然抓住她的手,眼睛红到不能?再红:“你一定要这般伤我?的心么?”

    “是你先?毁掉我?亲事?的。”

    她漠然着脸。

    只听他的冷笑从胸腔出来?,连连道两声好。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她还?未反应过来?,已经被窦平宴拦腰抱起,扛到了肩上?。

    第40章 认命

    大步迈起, 他扛人走出了梨香院。

    窦姀被他扛在肩头?,顿觉呼吸不畅,一阵头?晕目眩的,惊呼着不断拍打他的肩。问他要做什么, 可他始终置若罔闻。

    夜半三分, 这一路连半个人影都看不见。

    到了玉京园,两个小丫头见人回来。刚迎上前, 他便一声果断吩咐:“去?备热水, 煎药。”

    屋门砰的推开?。

    窦平宴大步走进,直接把人丢到了床上。

    幔帐光影掠动, 暖室生香。

    窦姀刚挣着坐起, 又被他推倒在叠叠软软的被褥上。她仍有点目眩,还未缓过来, 双手已被他用绸缎绑在床头?的木栏上。

    “不, 你别”

    她见弟弟忽略掉自己?的话, 起身就去?关门,倏而开?始害怕。

    他回来站在床前,当着她的面?, 开?始宽衣解带。从容自若, 一件又一件地褪下了衣衫,只?留一层薄薄的中?衣后,接而翻身上了床。

    窦姀眸色惊恐,不断地挣扎, 可双手被绑得死死,根本?动弹不得。

    她登时惊呼救命, 没喊两声,嘴便被他捂住。只?见窦平宴坐上身压住她乱动的腿, 笑得轻淡:“这是我?的地方,阿姐觉得谁会来救?是你心心念念的魏郎么?”

    窦平宴捂了会儿,松开?手。看见她已经不喊了,双眸滚滚淌出热泪。

    他只?淡漠一瞥,手便伸到她腰间也开?始替她宽衣解带,褪了衣衫。

    她的两只?手被绑在床头?,衣衫并不能完全地褪下,只?能迎面?开?敞着,一层两层的堆在两臂之间。只?见肌肤细腻白柔,鹅黄罗绢的抹胸覆在其?上。而罗绢之下,是隐隐可见的撩人春光窦平宴垂眸盯了会儿,手抚上去?的那刻,她忽然惊吓到哭:“你别碰我?别碰我?”

    他没听,仍就游着手,又向上抚到她下颌,突然捏住。

    窦平宴俯下身亲了她一下,便附到耳畔,一字一句冷冷地说:“阿姐,我?要你认命。”

    窦姀一听,泪珠子哗哗而掉。

    见她哭得太惨,窦平宴心疼,又去?吻她泛泪的眼角。这回的话已然放柔许多:“阿姐,我?们认命好不好?”

    看似是商量,又没给商量的余地。说完,手便抚到了肩带处。

    窦姀吓得浑身哆嗦,死命摇头?呜咽:“不要!不要!你要我?如何做人”

    他俯头?,在她起伏的鹅黄抹胸上轻轻一亲。再后,又去?亲掉她的泪珠,迷恋低喃道:“我?们成婚,这就成婚襄州那边的事?已经办好了,此回我?找的人家包管阿姐满意”

    这话落下,屋外忽然传来丫头?的声音——

    “二爷,避子药煮好了。”

    只?见没一会儿,小丫头?端来一碗汤药放在床头?,立马又退出去?。

    窦姀侧过头?,死死盯着那药,恐惧极了。一根根弦丝在心头?皆数崩断,忽然失声痛哭:“我?不要我?求你了”

    窦平宴仿若未闻,淡淡瞥向那药,端起来,面?不改色地喝下。末了,空碗哐的一声被他放回。

    他抬手放下了床幔,立即便挡去?了大半烛光。

    帷幔层层落下,窦姀的心也随之渐渐死了。当他强硬分开?她的腿时,她浑身都在颤,泪如雨下,哭得断断续续。

    窦平宴俯头?亲向她的脸:“阿姐别怕。”

    说罢又去?寻觅她的唇舌,想交吻,却被她挣扎地强扭过头?。窦姀已经哭得喘不上气?了,抽噎着,颤着声儿:“你要强.暴我?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不怕”

    窦平宴蓦地愣住,平生头?回从她口里听到这字眼。他缄默少?顷,便用手擦掉她的眼泪纠正道:“这是两情相?悦的欢好,不是强.暴。”

    说完便看见她死死闭紧眼,身子不停地发.抖,显然是害怕。

    他的心忽然沉下去?,这话已经连自己?都不信了。窦平宴默了又默,立马便从她身上起来,撩幔下床。

    她察觉身上压制没了,死灰复燃,缓缓睁开?眼。

    以为说动他了,正要松口气?,却见他竟又回来了。一手抱着酒坛,另一手拿的不知什么东西,有几颗小小、珍珠大小,像铜铃状的物什,用一根棉绳串了起来。

    他翻身上榻,不顾她的挣扎与抗拒,手再次伸进下裳,抚开?两边腿,将那串东西一颗颗推了进去?。那几颗小物什十?分冰凉,她一懵,都忘记要哭了。没过一会儿,突然觉得腹下渐渐热了,热得要熬水,那几颗珠子也随之涨大竟在隐隐浮跳

    窦姀不知道那是什么,恐惧到极点,哀求他拿开?。可他没听,转头?抱起酒坛,倒了一碗酒放在床头?。

    等给她松了绑后,又把人拖起,搂进怀中?。

    那东西不知是什么邪物,忍得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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