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相守这很难么: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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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忽然回响着他说过的话——“你?若与他成?婚,就是生生逼死我?”

    “你?不是不爱我?么??那也别管我?生死了!”

    小年向来老实?惯了,骗个人都会?心?虚脸红。现在急得哭成?这样,看来八九不离十。

    窦姀心?急如焚,刚掷开小年的手没跑两步,险些被沉重的嫁衣绊倒。

    她突然回过神,去拉小年:“找我?没用,你?快去找人捞他上来啊!”

    小年哭道:“二爷不让我?们捞!他说了今日一定要?见到姑娘!否则姑娘成?婚,就是他命归西天之时?!”

    窦姀急到恼:“你?二爷的话重要?还是他的命重要??他不让捞,你?不会?硬捞吗!”

    窦姀说完,急忙推了把小年:“你?去院子里找我?爹,找他去捞!”

    说完,生怕自己反悔一般,砰的关上了门。

    她的心?砰砰跳。

    窦平宴

    窦姀倏尔腿软地坐在地上,自己不去救,一念之差,会?不会?害死了弟弟?她想起他那样的人,当初她把他丢山洞没回来,他竟真独自一人在黑暗里枯坐一夜。

    而?明明,他是最怕黑的人。

    但她明白自己不能去,去了,她就真的回不来了。

    窦姀突然抱住腿,呜呜哭起来。

    到底为什?么?而?哭,她自己也不知道。

    等到哭累了,昏头晕脑,渐渐阖上了眼

    时?辰一点点地过去,日头从东边,徐徐落进西山腰里。

    咕噜咕噜

    不知多久过去,黑暗中,她好像听到了车轮的滚动声。

    头依旧有些晕

    窦姀摸摸脑袋,睁开惺忪的眼儿,却发现漆黑一片,看不见一点东西,只有马车的行路声。而?现在,她已经盖上了红盖头,身上仍穿着嫁衣。

    她松一口气,才睡醒,仍有些迷糊。

    原来是到了黄昏出?嫁的时?辰啊。

    她觉得有些乏,正准备闭眼再小憩一会?儿。

    倏尔意识过来

    为什?么?坐的是马车,而?不是花轿?!

    第60章 吾愿

    窦姀一动, 却?惊恐地发觉自己被绑住。

    手和?小腿被粗麻绳捆了,嘴上还绑着一圈布条。她的头上披着?盖头,看不见任何东西,只能倚靠木枕, 听马车行路的咕噜声, 以及头上的凤冠流珠轻撞。

    这?是?劫持吗?

    窦姀双眸呆滞,浑浑噩噩, 脑海里首先想过的人便是窦平宴。可是?又一想他?不是?跳河了吗?

    她唔唔两声想呼救, 不过?须臾,声音便淹没在此起彼伏的叫卖声中。

    彼时华灯初上, 马车经过?了一带闹市, 人声喧嚣,没人会留意?到这?微小的动静。

    怎会如?此窦姀如?坠冰窟, 不过?在屋里睡了一觉, 醒来就?成这?样?了要如?此明?目张胆地掳走人, 也不知姨娘他?们知不知晓,魏攸是?不是?还等着?她上花轿

    窦姀忐忑不安,周身黑暗增大了心?中的恐惧, 她只能煎熬地闭上眼。

    马车走过?喧嚣的闹市, 又走过?一段不平的石子路。不知多久过?去,最后在一处林木幽静的地方停下。

    窦姀的心?乱糟糟跳着?,等着?黑暗的审判。车舆就?在此时倏尔一陷,有人上来了。

    下一刻, 腰身忽然被人一提,身子离地, 她被横抱下了马车。

    林木萧萧,晚风很轻。

    那人抱着?她大步迈起, 衣袍猎猎。她被绑的死死的,根本挣扎不了,只有唔唔的几声。这?人一句话都没,后来周遭的静谧反倒让她也不敢吱声了。

    窦姀听到后头还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动静虽小,但脚步很杂,约莫有十几人。

    是?他?一定是?他?!

    她细细想过?,大的仇家没有,只有一两个和?姨娘拌过?嘴的,但还不止大费周章的绑人。况且什么歹人昨日不绑,明?日不绑,偏偏挑大婚的今日劫持!

    起先窦姀听见林木萧萧声,以为是?在哪个荒郊野岭。不一会儿,她便听到一声长长的嘎吱,大门被推开了,才意?识到这?是?一处僻静的宅院。

    风过?长廊,海棠花落,遍地的落红,被皂靴大步踏过?。

    他?抱得很稳,窦姀披了盖头,什么都看不见,却?能察觉到凌在上方的寒气。

    走了不久,他?的脚步倏尔一停。

    紧接着?,有叽叽喳喳的说话声从四面八方来,虽不大,却?很杂,窦姀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下一刻,便有个婆子笑盈盈,大声喊道:“撒谷豆!新郎新妇,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

    窦姀在他?怀中一怔,忽然听到哗哗谷豆果子铜钱落地的动静,好像有什么在心?中散开,又听到好几个小童嬉笑,围上前哄抢一地的零碎。

    喜婆笑道:“礼成!除邪得吉,天降大福——”

    那人未出声,却?有后头的小厮忙上前,递出银子:“说得好,看赏看赏。”

    窦姀瞪着?双眸,还没从不可置信中回神。那人又抱着?她大步迈起,走向最里头的那间喜房。

    房门推开,她被放到了床榻上。

    窦姀难得从晕晃中静下,脸上的红盖头忽而被一根秤杆挑起,烛火的光不免刺得她微微眯眼。

    不再是?黑暗,她终于看见了人。

    是?他?果然是?他?!

    熠熠的烛芒下,他?头戴乌纱幞帽,帽边簪着?红花,身穿云肩赤红的圆领袍,腰间珠链革带,一双长靴踏地,活脱脱新郎官儿的模样?,仿佛他?才是?今晚要成亲的人。

    窦平宴在她惊惧的目光中,伸手松开捂嘴的布条。

    “你”

    明?明?有太多能质问,她却?惊得说不出话来。只见窦平宴眼带戾气,须臾,整张脸被他?攥住:“阿姐你真是?不顾我的死活啊骗我骗的好苦啊。你从前不是?说,会在家里好好等我春闱回来么?”

    窦姀感觉胸口有什么堵住了,很难说出话。

    她欲挣扎,可双手双脚都被捆得极严实,根本动不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

    窦姀忽然低下眼眸,只觉委屈,豆大的眼珠啪叽烫在手背上:“我今日都要成亲了你知道我和?魏攸盼了多久吗?你这?贸然劫人,让他?们怎么办!”

    窦平宴本来淡然坐到她的身旁。闻言忽然回眸,目光灼灼盯来:“你问魏攸盼多久?凡事都要讲究先来后到,你有没有想过?我盼多久?从你骗我说要跟我成亲之?时,我就?在盼着?了”他?突然冷嗤一声,“可是?什么都没有盼到。”

    窦姀缄默,说不出话来。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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