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狼主的二嫁国师: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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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就是把我一个人留下来处理俗务、自己溜出去跑马、喂羊、钓鱼!”

    他抬起双手、挨个掰着手指头算起来:“每天就那么多时间,乌乌你跟敖力相处的时间都比我长了!”

    顾承宴呃了一声,险些被他绕进去:

    白天他确实没有时时刻刻黏在小狼崽身边,除了要教穆因剑术,他还要带着大白马出去跑、带着新的大白羊出去吃草,他忙得很。

    但晚上,他们明明都睡在一处,那三四个时辰下去,怎么能说他们相处的时间少。

    不过眼看着小狼崽今天这醋是吃定了,顾承宴也只能顺着他的话、想个法子哄哄他:

    他转过身,捧起小狼崽的脸亲了一口。

    赛赫敕纳眯眯眼睛,不满,“乌乌连亲亲都敷衍我——”他指了指嘴唇,“怎么说也要亲在这里……”

    顾承宴笑,从善如流地凑过去送上一吻。

    小狼崽得了亲吻,脸上的怒容其实已经消散,他还自己抿着嘴偷乐,觉着自己今天算赚到了。

    但顾承宴明显还准备了惊喜给他,他等小狼笑了一会儿,然后凑近过去,攀到他耳边,吐出一句气声:

    “我和他们相处的时间是很长,但——”

    “但我只给你……”

    最后那个字有些粗粝、甚至是下|流,赛赫敕纳瞪大了眼睛,有点不敢相信他家漂亮乌乌会说出这种话。

    但他爱死了这种巨大的反差,漂亮的、温柔的、从容不迫的顾承宴他喜欢,持剑嬉笑怒骂的顾承宴他也爱得不成样。

    “怎么样?”顾承宴舔舔他的唇瓣,双臂圈住他的脑袋,“你这样就最特别了。”

    赛赫敕纳深吸一口气,在水底下明显变出了一把长柄武器:“凶神恶煞、浸满了杀欲”。

    他抿抿嘴,“这浴桶……好像也没那么结实的。”

    “……那就去炕上。”

    “可是……”赛赫敕纳十分老实,“铁柱说,泡澡要坚持一时、微微发汗才好,现在时间还、还没到呢?”

    时间还没到?

    顾承宴咳咳两声,笑得浑身都在颤——以后还多得是泡药浴、泡温汤的机会,都这会儿了还算什么时间。

    小狼崽,或许真的练过东瀛忍道。

    他眼珠一转后拍拍赛赫敕纳肩膀起身,故作遗憾道:“啊,那你泡吧,我嫌闷,我要起来了——”

    小狼崽湛蓝色的眼瞳一黯,当场就将那些顾虑抛之脑后,长臂一捞就给顾承宴拽了回来。

    “喂你……唔?!”

    赛赫敕纳一口重重咬在顾承宴后颈凸起的大椎骨上,然后顺着往下到最脆弱的第二、第三骨节:

    乌乌根本不知道,他那会儿有多害怕。

    在极北雪山,他已经失去过一次,不能再失去第二次了,他怕自己撑不住、会崩溃。

    “不是说……呜!”顾承宴的声音断断续续,“怕……浴桶不结实么……”

    “坏了就让铁柱再去买。”赛赫敕纳一边磨牙一边动作,谁让顾承宴故意要来撩他。

    毡帐内时不时发出嘎吱巨响,王庭内巡逻的勇士们见怪不怪,倒是穆因偷笑一声,拉着还懵懂不知、想要上前一探究竟的敖力走远了。

    胡闹荒唐一夜后,再一日,就是库里台议事。

    库里台是个地名,出王庭东北方十五六里就能到达,是个平坦草原上陡然陇起的高台。

    戎狄的伯颜部祖先在这里|插|下了九旒旗,十二个部落在这个高台上选出了历任狼主——

    高台周围种满了白桦树,台面中央还垒有一层层的涂满油彩、写有经文的圆石头:

    垒石为山,以祭神灵。

    石山最顶上悬有张绘狼头的白色镶金边旗帜,旗帜下方是色彩不一的十二股彩绳、围成一圈拉直钉在石山周围。

    赛赫敕纳一马当先,身后跟着梅录和敖力。

    顾承宴本来也应该骑马跟在他身边的,但昨夜折腾得太晚,那可怜的木桶都没能撑住、断开成两半。

    所以今日,顾承宴是正经躺在了毡包里,由马车拉着跟在后面,周围还有一圈负责拱卫的王庭勇士。

    库里台议事要进行好几天,老梅录已经事先派人在附近扎下了营帐,而其他各部翟王也在星夜兼程。

    除了本就驻扎在王庭附近的阿利施和巴剌思两部,那牙勒部翟王算是半被诓骗来的,所以也跟在王师之中。

    在库里台,狼主所在的毡包必须用纯白色的皮革覆盖,附近还要升起九旒白旗。

    其他十二个部落围绕狼主和王庭的毡包往外一圈圈排开,每个部落的毡帐都只有十三顶、颜色也各异。

    等老梅录交待完一应事项、安顿众人住下来后,赛赫敕纳才亲自抱了顾承宴进帐。

    顾承宴一路都在睡,这会儿人倒精神,就是腰酸腿软,不然,他也不像要赛赫敕纳这样抱着。

    ——他真是不长记性。

    顾承宴半捂着脸,回回都被小狼崽拿捏,回回去哄人,最后都给自己搭上。

    唉,腿都不像自己的了。

    顾承宴笑着靠到软垫上,摇头叹了口气,自己握拳锤腿,而始作俑者却还好意思凑过来、腆着个脸笑:

    “乌乌别恼了,你看看谁来了?”

    “……谁?”嗓子都只能发出气声。

    “遏讫!拜见遏讫!”门帘一掀,进来的人身材矮小、面色偏黑,肚子上的肉走起来还是一步三抖。

    他头上还是戴着那顶翻皮的尖帽,身上的毡袍却明显华丽许多——应为礼服一类。

    铁柱风尘仆仆,一看就是匆忙收拾赶来,脸上的胡茬都没有刮干净。

    他两颊激动得通红,眼眶里也有泪水打转:“特木尔巴根拜见遏讫!愿您福寿长乐!自在安康!”

    顾承宴挣扎着想起身,奈何自己没力气,赛赫敕纳忙给他扶起来,却顺势在他耳畔笑着落下一句:

    “我给铁柱升了官,以后就留他在王庭帮你。”

    顾承宴怔愣了片刻,眼眶微酸。

    从他顺口提过的樱桃冰酪,再到找回大白马、新的大白羊、沐桶,小狼崽把他的每一件事,都放在心上。

    就连眼前的铁柱亦然,明明昨夜还在吃醋他分给“别人”的时间太多,今日却又将胖胖的特木尔巴根留下。

    顾承宴忍不住,抬手轻轻蹭了下眼角。

    实不知要如何掩饰这一瞬的失态,他只能把脸往赛赫敕纳的胸膛里藏了藏,然后小声嘟哝了一句:

    “你、你有没有觉着,铁柱胖了……”

    第47章

    铁柱离开极北草原时, 赛赫敕纳还在圣山上,根本没见过他从前什么样儿,自不知他是圆是扁。

    看了眼藏在怀里的人, 赛赫敕纳并没拆穿顾承宴,只是笑着揉了揉他的后脑,然后顺着应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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